夜靖凡抬手,順勢摟著云桑的肩膀,對眾人道:“不必桑寶兒出面,這件事既然是沖著要我的命來的,那就由我來解決。”
他望向夜卉道:“桑寶兒是沒有解藥,但桑寶兒包里有各種她親手制作的香片,其中有一款,就是可以醒腦提神的。”
徐博雅傲嬌的揚(yáng)起下巴道:“別糊弄人了,你說她能制作普通的香我信,可你說她制作的香片,連安眠藥都能解了,誰信呀?她若真有這本事,早在東安國橫著走了,你們分明就是在合伙,陷害我媽。”
云桑冷嗤一笑,平常被人瞧扁了也就算了。
今天這種時(shí)候,她可不打算被人看不起。
她打開包,從里面掏出一個(gè)小盒子,盒子里面有七八個(gè)夾層。
她隨手抽出了一片黑色的紙片,走到徐博雅身前,快速的伸手,在徐博雅的鼻子前面掃了一下。
徐博雅打了個(gè)噴嚏后,忽然就有些頭暈惡心的跌坐在地,臉色慘白的捂著自己的頭。
夜卉見狀,忙蹲下身,伸手扶著徐博雅的肩膀,仰頭怒目望向云桑喝斥道:“你給小雅下了什么毒。”
云桑冷聲:“這可不是毒,這是我最近幾天,剛研究的防狼香,市面上,絕對沒有人見過,你女兒有幸,成為第一個(gè)使用者。你可以帶她去找人解,任何調(diào)香師若解得開這香,以后我云桑的名字,倒過來寫。”
云桑說這話的時(shí)候,眼眸里盡是自信。
夜靖寒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竟覺得此刻的她魅力四射。
可偏偏,這會兒站在她身邊的人,竟不是自己。
看著夜靖凡也正崇拜的看著云桑的眼神,夜靖寒暗暗的握緊了雙拳。
徐博雅用力抓住了夜卉的手:“媽,我難受,我想吐,嘔……”
“云桑,”夜卉惱了,怒斥一聲:“你快給她解開。”
云桑冷傲的睨著夜卉:“讓我給她解開,是有代價(jià)的,我的香可不是白聞的。”
夜卉伸手指著云桑:“你……你信不信我告你故意傷害?”
“你去啊,”云桑雙臂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望著夜卉,聲音里帶著幾分輕蔑:“我倒要看看,哪家機(jī)構(gòu)有本事給她檢的出傷。”
此刻云桑的腦海里,全都是上一世,這對母女曾欺辱她的模樣。
她也沒有忘記,當(dāng)初這個(gè)女人,把她丟給徐博弈那個(gè)變態(tài)做玩物……
上一世,她被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后,就再也沒有機(jī)會接觸過香料。
不然,她那時(shí)候就要讓這一家子付出代價(jià)!
夜靖寒的視線,始終沒有從云桑的臉上移開。
看著云桑此刻從內(nèi)心深處彌漫出的恨意,他眉心緊擰。
云桑以前也跟徐博雅不對盤,可那時(shí)候,完全是因?yàn)樽约河憛挻蠊茫裕哺憛挕?br/>
可現(xiàn)在呢?她的恨意,又是從何而來?
夜卉起身,快步走到老爺子身邊,氣惱道:“爸,你這事兒你管不管了,我家小雅要難受死了!”
徐博雅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沒多會兒,就嘔吐了一地。
她痛苦的哀求道:“姥爺……救救……救救我呀,我快要難受死了。”
老爺子冷著張臉,將夜卉推開。
如果要?dú)⒆约簩氊悓O子的,真是這畜生,他饒不了她。
可……他將目光落到了徐博雅的身上,片刻后,看向了云桑,略顯為難道的開口道:“桑桑呀,你……”
云桑望向老爺子,一臉溫順的道:“爺爺,我愿意給您面子,幫她解香,可是……我剛剛說過,我有條件的。”
老爺子點(diǎn)頭:“好,你說說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