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讓人,繼續在國外找。
萬一自己幸運,能找到一模一樣的,哪怕……是讓祁寅之有個念想也好啊。
畢竟那軍刀對于祁寅之而言的意義,那么重大。
晌午的時候,云桑讓云崇在家里看著云恒。
她自己來到了賭場。
經人通報后,云桑很快就被帶到了祁寅之的面前。
還是上次的那個房間,云桑也依然厭惡透了這股刺鼻的煙氣。
她很是懷疑,這男人為什么會這么喜歡烏煙瘴氣的地方。
祁寅之依然一派吊兒郎當的樣子,斜靠在沙發背上,單手支著太陽穴,睨著云桑:“云小姐,又見面了。”
他說著,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今天,夜二爺不來做你的護花使者了?”
云桑不喜歡別人把她總跟夜靖寒牽扯到一起。
她不悅的道:“我的事情與他無關。”
“是嗎?”祁寅之聽到這話,唇角邪性的揚起:“可我看夜二爺對你的事兒,倒是很上心嘛。”
云桑冷聲:“祁少應該只跟他那么近距離的接觸過一次吧,你都不了解他,又哪兒來的自信,就確定他對我很上心了?”
祁寅之眉眼微轉。
一次?
看來,云桑并不知道,夜靖寒之前為她做過什么呢。
夜靖寒都不說,自己就更沒必要提了:“云小姐今天來找我,是來給我送東西的?”
忽然直入主題,云桑猶豫了片刻后,呼口氣,從包里掏出一把軍刀,上前一步,放到了茶幾上。
看到這把與自己的寶貝,款式和顏色都完全不同的軍刀,祁寅之臉色冷落了幾分:“云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云桑面帶愧疚的道:“祁少,很抱歉,你那把刀,的確是丟了。這是我今天特地又去買的新軍刀,我知道,你那把刀的意義非凡,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但……這是我唯一能表達我心意的方式了,真的對不起。”
她說完,很誠懇的對祁寅之頷了頷首。
祁寅之睨著云桑的臉,看出了她此刻的真誠。
他滿臉痞氣,揚著唇角:“如果云小姐的道歉,我不接受呢?”
云桑抬眸,與他對視:“東西已經丟了,是我處事兒不當,造成了你的損失,祁少即便不接受,我也能理解,祁少希望我如何賠償?你可以提。”
祁寅之彎身,將云桑送來的軍刀拎起,在手中輕輕的把玩著轉了兩圈。
是心理作用嗎?云桑送來的這東西,他把玩著竟也覺得很順手。
他翹起二郎腿,悠哉的問道:“那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云小姐都會答應?”
云桑一臉淡定的道:“能力范圍內的,必將赴湯蹈火。”
“呵,赴湯蹈火……”祁寅之重復了一遍,起身,走近云桑。
兩人湊近,安全距離縮小,云桑立刻警惕的要后退。
可是祁寅之卻手快的,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現在才想起來害怕,不覺得晚了?”
云桑仰頭,平和的道:“害怕倒是不至于,我只是真的不喜歡,抽過煙的人,離我太近。”
他單手挑著云桑的下巴,聲音里滿是挑弄:“所以,你希望我為你戒煙?”
云桑抬手,將祁寅之的手,隨意的掃開:“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戒煙。還有,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你確定,要繼續跟我說這些沒用的?”
嗯,野性!
這女人,祁寅之是越看越中意。
他微微彎身,湊在云桑耳畔,嗓音低沉又魅惑的道:“那我要求你,以身相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