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魏嫣然的臉紅成了一片。
溫夜笙從她身前離開,凝視著她。
魏嫣然不敢與他對視。
只在心里罵他不要臉。
他堂侄的前未婚妻,他也好意思調(diào)戲?
太不要臉了!
見她半響不說話。
溫夜笙又道:“還不道歉?”
魏嫣然嘴巴像是被燙了一般,氣勢頓消:“對……對不起,我沒弄清楚事情,就亂罵人。”
她道完歉,心里還是覺得窩火,轉(zhuǎn)而不爽的又道:“不過,既然不是你,我剛一罵你的時候,你干嘛不說啊。”
他意味深長的淺笑:“說了,還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魏嫣然心下生惱怒,看個屁真面目啊。
她覺得,這男人就是欠罵。
魏嫣然將云桑的包兒,往身后別了別:“溫先生,歉我道完了,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回去陪桑桑呢。”
溫夜笙溫聲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桑桑情況如何。”
提起這個,魏嫣然又惱道:“桑桑這會兒正洗澡呢,不過她來的時候,就像是被人欺辱過,抱著我不肯撒手,那樣子都嚇?biāo)廊肆耍@夜二爺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婚都退了,不帶這么作踐人的吧,桑桑還小,他也真下得了手。”
溫夜笙揚眉,想到了剛剛夜靖寒那副落魄的樣子,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
這會兒再看著魏嫣然義憤填膺的樣子,想來這次靖寒,是真把桑桑那丫頭嚇著了。
見他盯著自己,魏嫣然凝眉:“溫先生,你這么看著我,是還有事?”
溫夜笙淡淡的道:“沒事,你不是要進去嗎?去吧,看著你進去了,我再走。”
“不……不用了,”魏嫣然尷尬了一下:“你走了我再進去。”
特么鑰匙都沒帶,怎么進?
給他表演穿墻術(shù)不成?
溫夜笙勾唇,再次道:“你進去了我再走。”
魏嫣然清了清嗓子:“你……故意的吧。”
溫夜笙淺笑出聲。
魏嫣然惱火,他果然是知道自己把自己鎖門口了,故意等著看她笑話呢。
可惡啊。
溫夜笙看到她惱火的樣子,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轉(zhuǎn)身離開。
魏嫣然愣在門口,抬手摸著自己的腦袋,懵了一下。
這溫夜笙什么意思?有病吧他……
果然,溫家男人,都要離遠(yuǎn)點兒才行,克她。
她在門口敲了敲門,可云桑還沒洗完澡出來。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云桑才將她放進家門。
看到她手里拎著自己的包兒,云桑警惕的道:“剛剛夜靖寒來過?”
“不是,這包是溫夜笙來給你送的,夜靖寒估計是沒臉來見你的,別怕。”
云桑凝眸:“我不是怕,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她剛剛已經(jīng)細(xì)細(xì)的搓洗過了,卻還是覺得,自己很臟。
現(xiàn)在想來,不是自己臟,是他夜靖寒,太臟!
云桑給家里打了一通電話,告知他們,今晚自己要在魏嫣然這里留宿。
得知她跟魏嫣然在一起,父母很放心。
第二天一早,云桑從魏嫣然家出發(fā)去學(xué)校。
在樓下守了一夜的夜靖寒,開車默默跟上。
云桑從后視鏡里,看著那輛始終跟著自己的車,眼眸里染上一抹森寒。
從學(xué)校門口下了車后,她轉(zhuǎn)頭冷冷的凝視著那邊車?yán)锏囊咕负?br/>
夜靖寒沒想到,云桑會發(fā)現(xiàn)他,愧疚的垂下了雙眸。
云桑將視線鄙夷的移開,大步進了學(xué)校。
她就是要讓那男人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
他做錯了事情,憑什么自我折磨、自我彌補、自我救贖?
她,不接受!
上午她正在上課,手機震動了一下。
薄南征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桑桑,出事了,下課后,給我回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