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猛然將成澈推開,快速的后退了幾步,一臉憤怒的瞪向他,怒喝道:“成澈!”
成澈狡黠一笑:“我在。”
他這副樣子,愈發(fā)讓云桑不爽,她斥責(zé)道:“你是不是有?。俊?br/>
成澈被罵了卻也并不惱,只看著她,溫聲笑道:“如果喜歡你是一種病的話,那我是有病?!?br/>
云桑咬牙,竟一時(shí)有些語噎,她真的不知道,原來一個(gè)男人,可以賴皮成這樣:“你……”
成澈微微彎身,可又怕嚇到她,所以沒有湊的太近,跟她保持了幾分距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看,我可比你昨晚溫柔多了,沒有把你的嘴咬破,對(duì)吧?”
云桑覺得,再跟成澈說下去,她得被氣瘋。
她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成澈看著她氣鼓鼓的背影,唇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中午回來吃飯,我等你?!?br/>
云桑才懶得搭理他,人已經(jīng)快步出去了。
等了沒多會(huì)兒,阿遜就開車抵達(dá)。
上車后,阿遜直接將她帶到了賭場(chǎng)。
云桑因?yàn)樾那楸怀沙浩茐?,所以見到祁寅之的時(shí)候,面兒上表情也有幾分寡淡。
她跟祁寅之隨意的打了招呼后,就在沙發(fā)上坐下。
看到她這表現(xiàn),祁寅之蹙了蹙眉,嘶了一聲,疑惑道:“你怎么這個(gè)反應(yīng),你都沒發(fā)現(xiàn),這兒有什么變化嗎?”
云桑抬眸,隨意的四下里看了看:“什么變化?”
重新裝修過了?
也沒有啊,不還是那副樣子嗎?
“我去,”祁寅之一臉的不爽:“因?yàn)槟阋獊?,我特地提前開窗通風(fēng),讓人把空氣凈化器都支上了,這么大的改變,你都沒發(fā)現(xiàn)?”
聽到這話,云桑倒是不禁輕聲笑了起來道:“抱歉抱歉,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你這里分明每天都像是天宮一樣,云里霧里的,今天的確是干凈又清爽?!?br/>
她說著,對(duì)祁寅之豎起了大拇指。
祁寅之這才不爽的哼了一聲,坐下,攏了攏衣服道:“那個(gè)討厭鬼也跟你一起回來了?”
云桑想也不想的道:“嗯?!?br/>
祁寅之眉眼揚(yáng)起一抹驚喜,她竟然沒有嫌自己亂說話,也真是難得:“你也覺得他討厭對(duì)吧?”
是討厭。
不過,云桑抬眸望向他,這有什么好高興的,她及時(shí)將話題拉回了正軌問道:“你要給我看什么?”
“哦,看這個(gè),”祁寅之將茶幾下的一摞照片取出,放到了桌上。
云桑低頭看去,見照片上的人,大部分都是云恒,她心下立刻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
祁寅之給她看哥哥的照片是什么情況?
難道……哥哥又開始賭博了?
云??焖賹⒄掌闷穑_一張張的看了起來。
可是越看,卻越是迷糊,這分明就沒有一張是在賭場(chǎng)里面拍到的畫面。
她不禁疑惑的望向祁寅之問道:“這是什么?我哥怎么了?”
“我之前安排監(jiān)視云恒的人,因?yàn)橥顺坊貋砹耍跃鸵恢痹诳粗?。前一段時(shí)間,云恒一直沒什么動(dòng)靜,所以那群人,也沒跟我匯報(bào)什么,直到那天,我從帝城回來后,我的人找到了我,將這些東西交給了我。”
祁寅之說著,將照片放到了桌上,快速的撥拉開來,從里面找出了兩張交給云桑。
這兩張照片中,云恒都跟同一個(gè)人在隱蔽的角落里見面。
對(duì)方穿著一身黑,鴨舌帽也壓的很低,兩人交換了手里的東西,似乎在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