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的目標(biāo)不就是夜靖寒嗎?
以前云桑是覺得無所謂,可現(xiàn)在,她就偏偏要讓她,愛而不得!
云桑精心布了個局,只要耐心等待個幾天,她倒要看看,那佟安,還如何沉得住氣!
楊文清稍微用了些手段,去審上一世那男人。
很快,對方就招了。
在派人去核實了那人沒有撒謊后,楊文清便回來找云桑匯報。
那個男人小時候家里是做煙火的。
所以他從小耳讀目染,就會做一些易燃易爆的東西。
他跟要殺云鵬程的那人,就是前段時間剛認(rèn)識的。
而且,對方只告訴他,這次出來,是要嚇唬嚇唬云鵬程,并不是為了殺人。
所以他做的‘自制炸藥’威力并不大,只要不是近身丟,是要不了人命的。
但他跟對方實在是不熟,所以也說不出對方的底細(xì)。
楊文清給云桑看了那男人的轉(zhuǎn)賬收入。
他做的這炸藥,只拿到了一萬塊的傭金。
用一萬塊賣命,的確不值當(dāng)。
不過想起易燃易爆這幾個字,云桑想到了上一世,佟寧接連制造的兩場火災(zāi)……
雖然是兩世的事情。
可這群人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還是讓云桑覺得……細(xì)思極恐。
這雙幕后黑手,到底在盤算什么?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讓對方要對云夜兩家如此趕盡殺絕……
她將文件放下,望向楊文清道:“楊叔,我不管他的動機如何,既然這事兒已經(jīng)鑄成了大錯,這人,就不能輕饒。”
楊文清疑惑:“云小姐希望我如何處理?”
云桑眼底帶著戾氣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張臉,監(jiān)獄,是個好地方。”
楊文清恭敬的應(yīng)下:“好,他這次攤上的事兒不小,想要讓他一輩子在監(jiān)獄里不再出來,并不是難事兒,請云小姐放心。”
他正要去安排,可想到什么似的卻又道:“云小姐,這人……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你?”
云桑眉心帶著一絲狐疑,看向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問。
楊文清解釋道:“很久之前,二爺找人根據(jù)他所述的人物特征,畫了一張畫像,讓我們調(diào)查,當(dāng)時那張臉,就是這男人的臉。只是對方一直用的假身份,所以我們始終沒有找到人。這次去審的時候,看到那張臉,我著實嚇了一跳,思來想去,二爺會這么執(zhí)著,只有可能是因為您了。”
云桑目光落到了已經(jīng)睡著的夜靖寒的臉上,卻沒有做聲。
上一世,他若有現(xiàn)在的一半用心,也不至于落得那樣的下場。
只可惜,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她的心被傷透了,早就已經(jīng)不會因為他而感動了。
楊文清見她不愿多說話,也便不再打擾,先出去處理那男人的事兒了。
到了午飯時間,時茵跟云鵬程一起來了。
見云桑面色有些憔悴,時茵擔(dān)心的道:“桑桑,你昨天都在這兒守了一晚上了,今天,我留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媽,不用,我們這些外行,護理不了夜靖寒,昨晚醫(yī)護人員把他看護的很好,我也就是在這里睡了一晚而已。”
“可你的臉色不太好,”時茵心疼的揉了揉云桑的頭:“我怕你太辛苦,會累。”
“我沒事兒,昨晚我睡的很好。倒是你,又要來醫(yī)院,又要照顧我爸,別忘了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時茵點了點頭。
云桑看向正握著夜靖寒手的云鵬程,“爸,你的腿沒事吧?”
云鵬程沉重的搖了搖頭:“沒事兒,爸爸這都是小傷,我現(xiàn)在只是擔(dān)心靖寒而已。”
云桑已經(jīng)知道了夜靖寒的情況,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云鵬程,只好轉(zhuǎn)移掉云鵬程的注意力了。
“對了爸,昨天太亂,我沒來得及問你,你從酒店休息室離開后,為什么支開了我安排的保鏢?當(dāng)時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