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墨寒霆的臉色越發(fā)陰鷙駭人,司煙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恐慌……
她不會拒絕墨寒霆的碰觸,可她真的不喜歡這樣粗魯?shù)哪?br/>
這比她幫墨寒霆解毒時,承受的那一切凌辱,更讓她難堪和痛苦。
她掙扎了幾下,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反抗聲。
可墨寒霆卻絲毫不理會,手拽著她的頭發(fā),暴戾駭人到近乎猙獰的視線掃在她臉上:“反抗什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還是說,我對你還是太溫柔了?呵,那我滿足你!”
墨寒霆說完,直接將眼角已經(jīng)掛著霧氣的司煙,毫不費力的捆了起來。
司煙身體翻滾著,想要避開眼前這個已經(jīng)發(fā)了狂的男人的碰觸,可卻被壓制的怎么也動彈不得。
她在心中哀鳴,這不是阿聲,阿聲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如此凌辱她……
墨寒霆看到司煙緊閉上雙眸時,眼尾處滾出的淚珠,粗暴的動作頓了一下。
可隨即,他意識到司煙這樣,只是因為想要拒絕自己……
他心頭那一瞬因為強迫她而生出的愧疚,倏然被憤怒取代,修長的手指,直接撐開司煙的眼眸,冷厲的喝道:“怎么,你以為你閉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別人,你就可以痛快了?司煙,你休想!看著我的臉,我要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如何,讓你在我的身下,變的連一條狗都不如的!”
司煙說不了話,滾燙的熱淚,委屈的從眼眶里滾出,滑到耳根。
墨寒霆凌厲的呵斥道:“不許哭,給我笑!”
他毫不憐惜的,扯下她身上最后的驕傲,就在墨寒霆幾乎要得到她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奪命般的響了起來。
墨寒霆沒有理會,可手機卻再次響起。
他低咒一聲,停住節(jié)奏,從被他丟到了旁側(cè)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手機,語氣冷厲的呵斥道:“什么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霆少,不好了,司若小姐出事了……”
聽到這話,墨寒霆凝眸:“怎么,她又病發(fā)了?”
“不是的,剛剛大夫進(jìn)去給她換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墨寒霆冰冷的語調(diào),瞬間讓房間里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什么叫不見了?好好的人在家里睡著,怎么就會不見了?還不趕緊派人去找!”
他說完,直接掛斷電話,從司煙身上下來后,將司煙拽起,往秋水恒苑外拖去。
司煙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這樣狼狽的帶回了望月居,重新關(guān)進(jìn)了那個小平房。
被推進(jìn)去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平房后窗,已經(jīng)被人釘了起來……
看來以后再想要逃出去,只怕是比登天還難了。
她打破了房間里的杯子,割開了墨寒霆束縛著自己的綁繩后,掏出手機,給小白打了一通電話。
小白已經(jīng)帶著暖暖,借住到了慕憬修那里。
暖暖的燒退了一些,有些鬧人,正在哭。
聽著電話那頭的哭聲,司煙感覺心都要碎了。
在孩子需要她的時候,她卻無法陪伴在孩子身邊,做為母親,她真的失敗至極!
慕憬修將手機從小白手中接過,對電話那頭的司煙溫潤的道:“司小姐,你不用擔(dān)心,你剛剛給暖暖施針的時候,我看了一遍,已經(jīng)把穴位全都記住了,如果這孩子再燒起來,我會幫她處理的。”
司煙自然相信慕憬修的醫(yī)術(shù),她感恩的道:“好,慕先生,這次,真的謝謝你。”
慕憬修搖了搖頭:“墨先生會這么生氣,說到底也有我的責(zé)任,也是我連累了你,你現(xiàn)在怎么樣,還好嗎?”
司煙點了點頭:“嗯,挺好的。”
慕憬修猶豫了片刻后又道:“司小姐,我是慕家人,在墨家是有發(fā)言權(quán)的,如果……你想要離開墨寒霆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
慕憬修的話,讓司煙有些意外。
慕家人在墨家的權(quán)利不小,她自然知道,可慕家人一般輕易是不會干涉墨家私事的……
“司小姐?”
司煙回神,搖了搖頭,雖然明知道慕憬修是好意,可為了暖暖,她必須得得到墨寒霆的心,她不能離開這里,更不能將慕憬修拉進(jìn)這臟水中。
“慕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可以處理這些事情的,交給我自己來吧。”
聽到司煙這樣說,慕憬修心頭竟有些微的失落。
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尊重她的選擇。
掛了電話后,司煙也顧不得這床上的潮氣了,她直接疲憊的躺在了上面,用發(fā)散著刺鼻霉味的被子緊緊包住了自己,頭疼欲裂昏昏沉沉間,陷入了沉睡中。
她本以為,墨寒霆處理完電話里的事情后,一定會來繼續(xù)折磨自己。
畢竟墨寒霆是那樣的生氣。
可意料之外,一連一周,墨寒霆都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司煙的面前。
明明到了該給司若輸血的時間了,可卻也沒人來帶她去醫(yī)院。
她心中有些詫異,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她給小白打了一通電話,確定暖暖日漸好轉(zhuǎn),一顆心,也終于安穩(wěn)了。
手機剛放好,平房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墨寒霆清貴的身影,攜著屋外的冷風(fēng),長驅(qū)而入。
司煙坐在床沿,因為這冷風(fēng),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很冷。
她看著墨寒霆那周身不怒自威的冷厲,和他凝視著自己陰冷的眼神,蹙了蹙眉。
墨寒霆總不至于時隔一周,還要來秋后算賬吧?
她正恍惚著,墨寒霆對著身后擺了一下手。
門外立刻有保鏢進(jìn)來,他們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司煙架住拖出了平房。
司煙心頭恍然,是到了要輸血的日子了。
可……為什么感覺墨寒霆今天的氣場,這么不對勁?
意料之外的,保鏢將司煙拽出了房間后,并沒有帶出望月居,而是直接來到了地下室。
當(dāng)司煙被推進(jìn)去,看到里面的場景時,她的心,不可自抑的慌了……
她轉(zhuǎn)頭,星眸詫異的望向墨寒霆,不置信的問道:“墨寒霆,你……又要干什么?”
墨寒霆如神祇般,走到她身前,微微彎身,湊到她面前,那雙深邃的眸子里,不染半分人類該有的感情,清冽的嗓音,帶著冷鷙:“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