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子,幸災(zāi)樂禍的過早了吧?”牧景堯瞪了自家弟弟一眼,自家弟弟那赤裸裸的眼神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幸好本少爺聰明機(jī)智,沒有聽從父親的安排,不然可就沒有如今這逍遙自在的日子嘍?!蹦寥缢挂荒樧院赖恼f道,那傻樣讓牧景堯不忍直視。
“怎么?大哥是羨慕我了嗎?”牧如斯感覺他好像看見了牧景堯那羨慕嫉妒的眼神,樂滋滋的開口說道。
終于,牧景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牧如斯的腦袋上,狠狠的說道:“我看父親沒有把舒城交到你的手上才是聰明的抉擇,就你這少根筋的弱智腦袋,遲早會把舒城陷入危機(jī)之中而不自知。”
“大哥,你羨慕我就直說,不用動手動腳,你弟弟心胸還是很大的?!蹦寥缢?jié)M臉怨言,揉著牧景堯打到的地方,小聲開口道。
沒辦法,他就是這樣善解人意,牧如斯得意的想道。
牧景堯被氣得不再理會牧如斯,徑直走了過去。
牧如斯愣了,不是還要繼續(xù)說嗎?大哥怎么走了?
“大哥,等等我啊,我有件大事要給你說啊?!蹦寥缢挂慌哪X袋,猛地驚醒,突然想起自己為何提前回來的原因,當(dāng)即大喊的追上牧景堯。
牧景堯恨不得捂住耳朵,隔絕自家弟弟那不絕于耳的‘噪音’,可惜卻是無用之功。
牧景堯只是快步走在堯棧內(nèi),并沒有使用武功,所以牧如斯在使了輕功后,很快就追上了牧景堯,放在他身前,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快說,又有何事?”牧景堯扶著額頭,強自忍著自己蠢蠢欲動想要拍打自家弟弟的腦袋的手。
這不是牧景堯的脾氣太爆,而是牧如斯實在是太過欠教訓(xùn),牧景堯顯些被氣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大手,以發(fā)泄心里的憤懣。
“大哥,我發(fā)現(xiàn)有一丑男人糾纏于沈小姐,沈小姐為此煩惱不已,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幫上一幫?”牧如斯說這話還緊緊看著牧景堯的眼睛,企圖從中找出些細(xì)微變化。
“嗯。”牧景堯一聲驚訝后就不說話了,任憑牧如斯心里癢癢的。
“大哥怎樣想?難道就任憑那丑男人糾纏于沈小姐而不管不顧?”牧如斯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道,話里隱隱的有些不高興,畢竟相逢便是有緣,都是朋友?大哥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那牧知道糾纏于沈小姐的男人是誰嗎?”牧景堯此時悠悠然的開口問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牧景堯當(dāng)然要問清楚。
“呃,弟弟不知。”牧如斯被牧景堯看的心里心虛了片刻,立刻又強自鎮(zhèn)定下來,他可是為了沈小姐著想。
“牧如斯,那你提起還有何所謂?”牧景堯瞇了瞇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牧如斯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就炸了出來,大哥好可怕??!
“大、大哥,您看沈小姐是您難得的朋友,可是朋友如今有難,大哥要袖手旁觀嗎?”牧如斯也不知自己買說些什么,胡言亂語道。
“當(dāng)然、不會,可是你這小子的態(tài)度這般奇怪,是不是有什么陰謀?”牧景堯深深的知道自家弟弟的秉性。
牧景堯想起牧如斯過去的‘豐功偉績’,不由得嘴角直抽,扶額哀嘆,真是丟人,家門不幸??!
“大哥,弟弟雖不知那人姓甚名誰,可是弟弟一定會查出來,救出沈小姐的?!蹦寥缢挂荒槇远?,信誓旦旦的說道。
牧景堯輕哧一聲,對于自家弟弟那沖動、魯莽的性格,以及所謂的救人不置一詞。他看人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那位沈小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是她不想的話,沒有人能夠強迫她,用自家這傻弟弟去做什么蠢事?
“大哥,那弟弟先出門了?!蹦寥缢乖较朐?jīng)_動,腳下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牧如斯想到當(dāng)沈小姐發(fā)現(xiàn)是自己救了她以后,她那美麗的臉龐會是多么的嬌艷動人,牧如斯反而對那個男人(臨云清陌)充滿感激,是他給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機(jī)會。
“稍等,大哥也有話要講?!蹦辆皥蜓奂彩挚斓臄r住了已經(jīng)跨出門檻的牧如斯。
“大哥,有何事不能等弟弟回來再說嗎?”牧如斯眨巴眨巴眼睛,不解中帶著撒嬌說道。
“回來,此事與皇帝有關(guān)。”牧景堯沉聲說道,眼神不似剛剛的玩鬧,愈發(fā)嚴(yán)肅起來。
“皇帝?難道大哥剛剛就是去見了皇帝?”牧如斯一驚,繼而恍然大悟道,難怪大哥出門那么匆忙,那么久?
“是,恰逢皇帝急召?!蹦辆皥蛞彩菬o奈,沒想到那個年輕的皇帝也學(xué)會微服私訪了?
當(dāng)初云臨清楓即位時,牧景堯的老爹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連夜將城主之位交給自己的大兒子,也就是牧景堯,就帶著自己的嬌妻離開游山玩水,逍遙自在了。
只留下牧景堯和牧如斯兩兄弟,看著諾大的城池,只能磕磕絆絆的學(xué)著理事,幸好舒城的子民雖彪悍卻也和善,政務(wù)也不多。而那時牧如斯不過剛?cè)豕诙选?br/>
“大哥,皇帝說什么了?”牧如斯也嚴(yán)肅了起來,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得不小心。
“唔,皇帝交代為兄做一些事情?!蹦辆皥蛘f起這個面色就變的尤為怪異。
“何事?”牧如斯一看見牧景堯那臉色就知道沒有什么壞事,可是大哥的臉色怎么那般怪異?
“皇帝、皇帝陛下居然讓我去找小倌倌?!蹦辆皥蛞荒樅诰€的說道。
“什么?”牧如斯也被驚到了。
不過片刻,牧如斯就反應(yīng)過來,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為何?”
牧如斯便笑還便問道,沒想到這皇帝居然是這樣的皇帝,是有這樣的癖好嗎?
牧景堯看著牧如斯笑的停不下來的樣子,臉都黑了,他又何嘗知道皇帝怎樣想的,居然會讓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然、然后呢?”牧如斯好不容易笑完了,瞇著眼接著問道。
兩人都知道皇帝不會只交代了這一件事情。
“然后讓為兄將這小倌倌送給‘臨王’?!蹦辆皥驀@了一口氣,說道。
“臨王?那又是何人?”牧如斯茫然道。
“牧如斯,你就不能將你遛彎逗鳥的時辰分一點到朝廷大事之上。”牧景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有何難,再說不是還有您嗎,我的好大哥?”牧如斯諂媚的笑道。
“臨王是流云朝唯一的一位異性王爺,只是這位王爺來的突然,也來的奇怪,僅說這位王爺從未上朝便可知其一二?!蹦辆皥蛏髦氐恼f道,他有預(yù)感,這回是一位不可小覷的人物。
“不然,若是他有通天的背景呢?”牧如斯不以為意的說道,他還以為是什么人呢,原來只是一位異性王爺而已。
“不要小瞧任何一人,不然會讓你吃大虧的?!蹦辆皥蚩粗约业艿懿灰詾槿坏哪有睦镆缓?,交代道。
“曉得了,那大哥如今打算如何做呢?”牧如斯笑的幸災(zāi)樂禍,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同情自家大哥。
牧景堯無奈,斜著眼看了牧如斯一眼,說道“還能怎么做,當(dāng)然是聽皇帝的命令做事,不然又要如何去做?”
“好,大哥,弟弟祝你一路順風(fēng)?!蹦寥缢箍焖俚恼f完,就打算溜走,可是卻還是被牧景堯給攔住了。
牧如斯悲憤的說道:“大哥,你去找你的小倌倌,攔著弟弟做甚?弟弟還有要事?!?br/>
“不行,你得和為兄一起去。”牧景堯義正嚴(yán)辭的說道,兩人既是兄弟,就要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
“不要,本少爺不去,本少爺對小倌倌沒興趣啊?!蹦寥缢勾篌@,大呼小叫道。
牧景堯恨不得捂住自家弟弟的嘴,真是丟人,不過去找個小倌倌而已,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只是牧景堯沒有想到,若是自己心里沒有什么的話,是不會硬要拖著自家弟弟同去的。
“不行,牧如斯,為兄要去,你也得去,有難同當(dāng)?!蹦辆皥驉汉莺莸恼f道。
“天啊,我苦命的......”牧如斯慘叫連連,牧景堯忍無可忍,終于忍不住了,一手砍在牧如斯的脖頸上,牧如斯不出意料地昏倒了。
牧景堯扶著自家弟弟,松了一口氣,終于安靜了!
牧景堯看了看手上的牧如斯,召來侍衛(wèi)長洲,將牧如斯交給他,并讓他交代管家弄來一輛馬車停在門口,牧如斯放在馬車內(nèi),他去書房,稍后就到。
長洲默默的聽完牧景堯的命令,帶著牧如斯飛身不見了。
牧景堯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生疼,都是被自家那‘活潑’的弟弟給氣的。
書房里。
管家悄悄的走進(jìn),看著牧景堯伏在案上,不知在寫著什么。管家頭也不敢抬,靜靜的等待著。
不久,牧景堯就寫完了,收筆時看見管家,沉聲問道:“事情做好了?”
“是,主子?!惫芗夜Ь吹拇鸬?。
“好,現(xiàn)在出發(fā)?!蹦辆皥蛞膊欢嗾f,拿好手中的信,先行一步。
管家亦步亦趨的跟在牧景堯身后。
牧景堯坐在馬車內(nèi),低聲說道:“去小倌館。”
“是,主子?!?br/>
馬車骨碌碌的走在路上,慢慢悠悠的,卻又勢必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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