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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白琉月的身前,女子先是打量著白琉月的穿著,見她衣著華麗,笑的越發(fā)燦爛:“小公子,您找奴家?瞧瞧公子俊俏的,可惜了,奴家已經(jīng)金盆洗手,否則,定要纏著公子三日不歸啊。”女子說話大膽,話落,還摸了白琉月的臉一把。
“你!大膽!”紅蓮被女子輕浮的動作氣著了,站出來擋在了前面。
“哎呦,這是哪家的奴才?嚇著奴家了。”女子佯裝驚訝。正當紅蓮要發(fā)作的時候,白琉月卻攔住了紅蓮,搖了搖頭。紅蓮見她這般,只能恭敬退下。
“管事兒媽媽,我來這兒是想見一個人。”白琉月看著女子,淡淡的說道。
管事兒媽媽聞言,笑的老道:“瞧瞧小公子這話說的,來咱們留情閣的,哪個不是想見見人?公子是想見老相好?還是想見見新姑娘?”
“都不是,我想見的人,是問情姑娘。”白琉月笑的溫和,看上去優(yōu)的很。然而她這話一出,本圍著她的女子卻都消失了,甚至還有失望的,直接切了一聲。
管事兒媽媽依舊在笑,只不過卻多了勢力:“公子想見問情姑娘,規(guī)矩是知道的吧?咱們問情姑娘,非千金不見。”
白琉月聞言,笑著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五千兩面值的銀票:“這可否?”
見白琉月拿來的銀票,管事兒媽媽眼前一亮,趕忙道:“公子等等,奴家這就去瞧瞧問情姑娘。”
“有勞了。”白琉月微微點頭,然后隨便尋了一個位置坐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周圍的布置。若是有機會開個這樣的花樓也未嘗不可,只不過有留情閣珠玉在前,怕是也起不了太大名堂。還是先不要想,先將那位問情姑娘說通吧。
“小公子?”在白琉月暗暗考量的時候,管事兒媽媽已經(jīng)下來了,她的手中還有著一個托盤。
“這是?”白琉月挑眉。
“這是咱們姑娘的規(guī)矩,還請公子給個答案。”管事兒媽媽討好道。白琉月聞言,點頭。將托盤上的紙張拿下來,只見上面寫了兩個字:理由。
這是在問她想見問情的理由嗎?白琉月看著這張紙,心中暗暗苦笑,看樣子這位姑娘還是個性情中人,這樣的話,說服她可就更加麻煩了。
“不好意思,我不太想寫字,可否帶我上去回答?”白琉月看著管事媽媽,要求道。
“公子這邊請。”
說罷,管事媽媽便帶著白琉月上了樓,二樓是姑娘們的房間,而問情姑娘,毫無疑問的,是住在一號房間。房間前,紫錦木屏風在前擋著,后面還有一道鎖。
“公子便在這里回答吧。”
白琉月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里面女子道:“聽聞問情姑娘美貌不輸給天下第一美人,所以,在下有件事情想請姑娘幫忙。”
“何事?”里面,冷清的聲音傳出,帶著一絲冷漠。
見她詢問,白琉月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聽聞姑娘能讓天下男子留戀,所以我想請姑娘讓一個人戀上你。”
“倒是有趣,媽媽,您放這人進來。”女子的聲音再度響起。管事兒媽媽一聽,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個財主竟然不是為了自己來的。不過,既然問情發(fā)話了,她也不好說什么。于是,便將白琉月放了進去。
問情的屋子,一如其人一般,整潔中帶著一絲清。女子坐在紗帳之后,隱約還能看到她的影子。
“你不是男子,為何要來這留情閣?”里面,問情姑娘聲音響起,白琉月聞言,微微驚訝,沒想到她會一眼看穿。不過,白琉月也并沒有掩飾,直言道:“因為我想請姑娘幫我這個忙。”
“我為何要幫你?讓別人愛上我,我有什么好處?”問情姑娘淡淡詢問。
“姑娘只要提出,任何好處我都會想辦法。”白琉月很是誠懇。
“這天下間,我想要之物,總會有人雙手奉上,所以,我也不知缺少什么。”女子語氣淡淡的,話落,人已經(jīng)從紗帳之中走了出來,不過,在看到白琉月之后,眼中劃過一絲驚艷之色。
白琉月的確生的很好看,雖然不是問情這般的妖嬈大方,卻別有一番感覺。這樣的女子,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子吧?問情心中想著。
問情走出來的時候,白琉月也是驚訝的。因為,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人。女子面容白皙,如荔枝一般吹彈可破。一雙精致的鹿眼,小巧的鼻子,櫻色的唇,整個人煞是好看。不過,因為女子性子很冷,而讓眉宇間也染上了幾分冷意。顯得有些疏離。可也正是這份疏離,讓人對她更加好奇。更想征服。
“果真是美人。”白琉月贊嘆。
“姑娘也不差。”問情輕笑。
“問情姑娘可否幫我的忙?”白琉月再度詢問。
“姑娘人生的如此好看,又怎會需要我?guī)兔Γ咳羰窍M腥讼萑肭閻壑校媚镒约罕憧勺龅健!眴柷檎Z氣很淡。
白琉月聞言,眉頭微微皺起:“我已嫁人了。”
這話可就讓人震驚了。問情之所以會問白琉月,是因為只有沒有出嫁的女子,偶爾才有外出的機會,已經(jīng)嫁了人的女子,要在家相夫教子,不可出門,若出門,身邊也要有不少人陪同,否則,會讓人病詬的。
怎么會有夫家不管她,隨意讓她外出?而且,還是來這種地方!
“問情姑娘有想要的,便提出。”白琉月此刻完全確定要找問情了。因為她是個聰明女人,像是張臨水那謫仙一般的男子,定然要個聰明女人才能誘惑住吧?
“不知你想要我去迷惑誰?”問情姑娘是個性情中人,白琉月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也有些好奇。
“張臨水。”
白琉月鄭重其事。
女子無語。
“咳!當然,我知道有些難,但是若是問情姑娘的話,一定可以。”白琉月見問情不說話,趕忙補充。
但是,縱然是如此,問情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她。
于是,白琉月也不知該說什么了。半晌,問情嘆了口氣:“姑娘,這件事,我恐怕做不到了。”
“為何?”白琉月皺眉。
“那位公子,并非我能觸及的,他與我,本就不是一類人。又怎會為我動容?身在這里,我卻也聽說過不少關于他的事情,那般人物,是不會有感情的。姑娘也莫要去別處尋找能讓他愛上的人了。這不過是徒勞。”問情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