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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白琉月也贊同,于是兩人速度的去了買菜的小商販那兒。
“這位公子,您,您要買菜?”前方,一個小商販一臉驚訝的看著一個男人。這男人,模樣俊美,而不食人間煙火。
紫衣銀發(fā),看上去華美而優(yōu)。也難怪小商販覺得不科學(xué)了。
白琉月在看到這人之后,嘴角一抽。這得是多大的概率?才能屢次見到同一個人?
“鳳離火!”白琉月咬牙切齒的叫出了男子的名字,鳳離火聞言,則是微微驚訝的是回頭,一見到是白琉月,這才放心:“原來是王妃。”
“你以為是誰?”白琉月挑眉。
“我還以為,是哪家追著我不放的姑娘。”鳳離火開起了玩笑。
白琉月聞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照鳳城?”
“有一樣藥材,只要照鳳城的西山才有,我是來找藥材的,可沒想到,正趕上地宮出現(xiàn),至今都沒有拿到手。”鳳離火有些無奈的說道。
白琉月聞言,嘴角抽搐,實在是無語至極。人家都是為了地宮去的,他竟然是為了藥材來的?
“你為何沒有去地宮一看?”白琉月看著鳳離火,追問道。
鳳離火聞言,卻是嗤笑:“我對別人設(shè)計好的財寶,沒有興趣。這地宮一事,不過是有人無事耍人玩罷了。”
“你什么意思?”白琉月不解的問道。
“我說,這地宮,根本就是有主人的。不過,這一點,可能連看守地宮的人都不知道吧。現(xiàn)在,地宮里真正的寶貝,怕是也已經(jīng)物歸原主了。”鳳離火說著,指了指那根蘿卜道:“這個要怎么賣?”
不得不說,看著鳳離火在這兒買蘿卜,這一幕,實在是很幻滅。
但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鳳離火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白琉月,還是覺得可以忍受,于是繼續(xù)道:“你似乎知道很多?”
“你忘了我是誰嗎?”鳳離火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著白琉月。
白琉月這才恍然大悟,是了!這人是神棍啊。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何……不說出來?”
“我說了,誰會相信嗎?”鳳離火隨口問道。而后又拿起了一根蔥,繼續(xù)問價格。
白琉月嘴角一抽:“也對,的確不會有人相信的。你受傷了?”
“沒有。”鳳離火道。
“那為什么你來這買藥材?”白琉月追問。
“為了一個女人。”鳳離火道。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有一絲迷茫:“我也不知,為何會照顧她,總之,她是個很奇怪的女人。比王妃更加奇怪,也更加有趣。”
“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別忘了,驕陽公主還在等著你呢。”
“驕陽公主的事情,是王妃設(shè)計我的吧?”鳳離火說著,目光落在了白琉月的身上:“我討厭被人設(shè)計,而驕陽公主,大概我與她注定了有緣無份吧。”
“你個神棍,和誰能有緣分?”白琉月嫌棄的說道。
鳳離火聞言,也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說著,鳳離火買了一條魚。
看著這一幕,白琉月是真的確信了,鳳離火是在照顧病人。大概準(zhǔn)備做魚湯吧?
鳳離火做魚湯?她倒是真想去看看。
這么想,白琉月也的確這么做了。
于是,看著鳳離火,白琉月道:“不介意我去你那兒看看吧?”
鳳離火聞言,微微驚訝,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而后看向不遠處的湘竹道:“王妃與我一同離去,你去告訴夜王一聲吧,別讓他以為我將王妃拐走了。”
湘竹聞言,看了一眼白琉月,有些猶豫。
“去吧,就這么說。”白琉月擺了擺手,示意她快些離開。
湘竹無奈,只能轉(zhuǎn)身離去。當(dāng)湘竹走后,鳳離火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于是白琉月便跟著男子一同去了他住的地方。
鳳離火住的地方,是位于城中心位置的一所房子,這里似乎是他個人的住所。
走入其中之后,安靜而詭異。連一絲人味都沒有。這里,就好似鳳離火這個人一樣。看著這里,再看看一臉認(rèn)真準(zhǔn)備去做魚的鳳離火,白琉月是真的很想笑了。
想不到,竟然真的會有女人能忍耐鳳離火,而且住在了這里!
白琉月四處逛了逛,最后在后院之中,見到了那個讓鳳離火覺得,很奇怪,但是很有趣的女人。天明明不算冷,這女子身上卻穿的很多,狐裘大衣披在身上,面色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
每走一步都有搖搖欲墜的感覺。她拿著書,聚精會神的讀著。
偶爾還會自己笑起來。看著她這樣,白琉月微微意外。
想不到,鳳離火喜歡的女人,竟然是這種病弱的。這個事實,讓白琉月不由得咂舌。
而就在白琉月咂舌的時候,女子回過頭來,漂亮的小臉兒上浮現(xiàn)出一絲訝然,隨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神色黯然:“姑娘……你是?”
“我是路過這里的客人。”白琉月道。
“你是來見公子的嗎?”女子問道。
“可以這么說吧,不過,我更好奇的卻是你。我很好奇,能讓鳳離火洗手作羹湯的女人,是什么人。”白琉月看著女子,饒有興趣的說道。
女子聞言,搖了搖頭:“公子垂憐,救了我,還這般照顧我。我感激不盡。”
“若是真的感激不盡的話,你就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吧。這或許對他就是最好的感激。”白琉月道。
女子聞言,歪了歪頭:“姑娘似乎很了解公子的樣子,請問,你和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
“冤家罷了,沒有什么特別的。”說話的人,不是白琉月,是剛剛將魚湯煲上的鳳離火。
此時的鳳離火,依舊還是那般,不食人間煙火,似乎一切凡塵俗事,都無法沾染他的身,他的心。
而看著他這樣,白琉月微微感慨:“對,我們是冤家。”
“應(yīng)該是朋友吧?我還以為,公子并沒有朋友呢。原來,公子也是有朋友的,而且,還是一名女子。”女子說著,神情黯然。
鳳離火見此,看向白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