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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月聞言,挑眉:“這個嘛,自然是想看看,錦繡莊是否真的不講價。本妃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做常人不能做的。”
“可王妃的做法,卻為別人增添了不少麻煩。”張臨溪態(tài)度淡然,只是目光中卻多了一抹冷然。
見張臨溪的態(tài)度不是如之前那樣好了,白琉月也不繼續(xù)玩,而是正色道:“或許本妃的確給人添了麻煩。但是,這世上,誰人不為自己呢?本妃也只是為了自己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
“哦?不知王妃想做什么?”張臨溪玩味。
本來,他并不想來見白琉月的,因為白琉月的這點手段在他的眼中,還不夠看。但是,在聽掌柜說她似乎想做什么成衣鋪,他才覺得有了興致。京城中的成衣鋪,要以采蝶軒的最為名貴,但是那家店在京城的地位不可撼動。正因如此,給他們提供布料的風(fēng)舞閣地位也越發(fā)的受到推崇。
以至于他的錦繡莊生意不如往年。他本也想開一家成衣鋪。但是若是張家開了成衣鋪,一定會讓人病詬。
在一個,張家并沒有這一方面的人才。正因如此,他才會親自來見白琉月。想看看她準(zhǔn)備怎樣。
張臨溪對白琉月的成衣鋪感興趣,這對白琉月來說,是一件好事。
白琉月看著張臨溪,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拿出了她昨天畫的東西,遞給了男子。
張臨溪狐疑的接過,打開。開始的時候只是沉默的看著,然而,越到后面,就越是震驚,到了最后,甚至都有了那么一絲顫抖。
驚訝這種事,對平常人來說很正常,可是對于在商場上云淡風(fēng)輕,雷霆之下也能面不改色的張臨溪來說,就太稀奇了。
最后,張臨溪抓著白琉月所畫的圖中最后一張。
這張圖,上面畫著的是鳳蝶,彩蝶翩然,勾出淡淡的金色花粉,色彩明艷,卻不顯花哨。
白琉月將色彩規(guī)劃的非常好,她畫的圖中,每一張都很復(fù)雜,可是,每一張都不會讓人覺得凌亂。
張臨溪是做布料生意的,他很清楚什么樣的布料能賺錢。
如今,看著白琉月給他的這些布料,張臨溪早已勾畫出不下百種經(jīng)營方式。
但是,張臨溪到底還是張臨溪,在驚訝欣喜過后,壓住了一切激動。
抬頭,看著白琉月道:“王妃給在下這些圖的目的是?”
“幫我制作出布匹,但是,這些布只能我用,不準(zhǔn)外傳。”白琉月看著男子,淡淡說道。
張臨溪聞言,眉頭一皺。有些不舍:“不知王妃可否將這些圖賣給在下?”
“這些不可以。但是,你若能免費供應(yīng)我布匹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畫出一些新的東西。”白琉月笑意盈盈。
張臨溪聞言,愣住。所以說,王妃不是來讓他做布,而是來賣藝的?在察覺到這個真相之后,張臨溪真是不知該笑還是怎樣了。
“張公子不需要現(xiàn)在就回答我,畢竟日后我的成衣鋪開張,需要的布匹很多。”白琉月的態(tài)度在很淡,一點也不著急。因為她可以確信,張臨溪最終絕對會答應(yīng)的。
錦繡莊的布,她有看過,紋樣雖然很好,卻不太有新意。
錦繡莊是靠著老牌名聲打起來的,但是若是主人家有野心,只吃著老一輩的名聲,那是不行的。
果然,一如白琉月所想的一樣,白琉月的話才說出口,張臨溪已經(jīng)回答了:“我同意了,但是王妃也要應(yīng)允我,只能為我錦繡莊設(shè)計圖紙。”
“哦?張公子的條件很苛刻啊。”白琉月眸光一閃,有些沉吟。
“王妃有別的要求大可以提出。”張臨溪鄭重道。
“那太好了,我希望張公子能在京城的主街上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店鋪往外賣,啊對了,還有一點,那就是等我的成衣鋪開張,有些事情要請張公子幫忙,請張公子不要推脫。”白琉月打量著張臨溪,眼中閃爍著精光。
張臨溪聞言,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但是為了這筆生意,他只好點頭。
兩個人談的很快,當(dāng)談完了之后,張臨溪便道:“王妃今日下午可有什么事情?”
“暫時沒有,張公子有事?”白琉月挑眉。
“我們張家有個規(guī)矩,對于生意上的伙伴要好生招待,既然王妃沒有別的事情,不妨隨著在下去一個地方。”張臨溪笑著,笑容越發(fā)的像是狐貍。
“也好。”白琉月答應(yīng)。
見白琉月答應(yīng),張臨溪笑容越發(fā)燦爛,不過眼卻一直看著白琉月畫的這些圖:“這些圖,在下總覺得它們有關(guān)聯(lián)。”
“不錯,這是一個系列,也是一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要等到店鋪開張了,才會正式用來宣傳。”
白琉月淺笑著,已然將未來的事情勾畫好了。
如果說張臨溪之前來,是因為對白琉月的成衣鋪比較感興趣,覺得可以利用的話,那么此刻,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聽白琉月這些說法,他可以確信,白琉月的成衣鋪,只要沒有什么特殊原因,絕對會大火起來。
京城的商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變化了。現(xiàn)在的商業(yè)已經(jīng)分成了各個世家的大餅,世家中包括張家在內(nèi)的幾個家族,將京城商業(yè)全部壟斷。
成衣鋪這方面,如果沒記錯,似乎是被唐北堂家的管轄。如今白琉月從中來一腳,一定很有趣!
張臨溪是個喜歡刺激的人。別看他生的儒,事實上,他的野心遠(yuǎn)遠(yuǎn)要比張家任何一個人都要重。
此刻,張臨溪已經(jīng)決定要與白琉月兩人合作了。
“王妃,紙上章來定義你我之間的約定,在下覺得有些過分輕率,不如這樣吧。這南天玉佩是我張家的祖?zhèn)鲗氊悾碇业纳矸荨,F(xiàn)在我將玉佩贈與王妃做為信物,若是我失信與王妃,王妃可以憑借這信物從我張家要走任何一樣產(chǎn)業(yè)。”
張臨溪的態(tài)度誠懇,而事實上他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
張臨溪現(xiàn)在雖然是張家的掌事人,但是卻不是張家的家主。張家的家主還是他的父親。而在張家,他也不是嫡子。
沒有書面上的契約,白琉月與他的約定,便只是與張臨溪個人。換句話說,沒有張臨溪,白琉月便與張家毫無關(guān)系。
白琉月不知道張家的內(nèi)情,但是張臨溪話都說道這份上了,白琉月也只好應(yīng)承:“我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唯一值得人看中的,便是這王妃身份。但是我想,夜王妃這三個字,送給人家,人家未必會要。不如這樣吧。”白琉月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王妃令牌:“這東西是之前成親時候管家給我的,似乎是我王妃身份的證明。我將它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