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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不管別人是不是無辜,只要是京城的人,他們都會動手,簡直不可理喻。所以,在知道那幾個死了的人是洛城遺孤的時候,眾人只覺得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
進而,雖然說在云月樓內出人命,他們的反感也沒有多少了。
事情圓滿解決,迎接白琉月的,就是面色不太好看的張臨溪。
“王妃,不管是什么原因,還請王妃不要在云月樓內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云月樓暫時經不起折騰。”張臨溪皺眉。
“但是云月樓是我的,我想怎樣,全憑心情。”白琉月笑的無害,不過話卻是霸道。
張臨溪聞言,則是不卑不亢道:“是,這云月樓的一切都是王妃的,可是!這里也有我的心血。王妃既然將一切都交給我,那么,還請王妃信任我。否則的話,張臨溪寧愿如過去一樣渾渾噩噩,也不愿給他人做嫁衣。”
張臨溪的態度嚴肅,那充滿了審視的目光,讓白琉月本來的輕松心態全無,看著男子,白琉月心知,這張臨溪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這倒是也可以理解。張臨溪對難民窟很看中,比任何地方都要看重,這里也還關系著那些本來難民窟的人是否能回來住。他自然不希望出一點的差錯,哪怕,這云月樓是白琉月的。
張臨溪是一個好的下屬,白琉月想了想,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
白琉月的保證,讓張臨溪也松了一口氣,因為這代表著白琉月向他妥協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女人很霸道,想要做什么,便務必要做到。
如果她吩咐下來的事情,他沒做好的話,便會受罰。所以,也該適當的讓她學會妥協一下了。
否則,日后真正苦了的可是他。
雖然說鬧了一場風波,不過眾人還是冷靜下來了。
自然,也不是說沒有想去報官的。但是。這云月樓的主人據說和王妃乃是朋友關系,誰敢抓?就算抓了,誰敢定罪?何必去得罪了她?
所以,縱然是有想要報官的人,也只是先耐心等待著,等著云月樓開張儀式正式舉行之后。
云月樓的開張儀式,是又張臨溪去主持的。本來,白琉月是想著自己來。不過,她被張臨溪以信不過為理由,給阻止了。
然后,張臨溪就自己上了。而且,很驚悚的,是女裝!
張臨溪穿起女裝來,別有一番風味,比平日里要好看多了。
白琉月倒也樂的做一個看熱鬧的人。
“白時,你也坐下吧。”二樓的一個房間中,白琉月看著正站在角落面色嚴肅的白時,笑著說道。
白時聞言,卻是搖頭:”屬下身上有血腥味,怕沖撞了王妃。”
“我若是害怕的話,就不會讓你去殺人了。”白琉月還是笑著。
白時聞言,只好坐在了白琉月的身邊,不過,態度卻依舊拘謹的很。
他偷偷的打量著白琉月,雖然知道,天字號地字號的人,基本上都是要手上染血的,可他卻沒想到,白琉月會讓他這樣做。
之前她要求張臨溪帶著他離開,弄什么殺手組織,他還以為,她只是不想自己沾染罪孽。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是因為太懶?
白時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逗得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么?”
白琉月挑眉,看著白時。
“沒……屬下只是在想,張公子這般模樣,還挺好看的。”白時隨口說了一個借口。不過,白琉月聞言,卻是眼前一亮:“對吧?之前那一次就覺得了,張臨溪裝扮起女子來,要更加好看一些。不過,讓他這樣他應該自尊心會受挫吧?”白琉月皺著眉,一副很擔心的樣子,讓白時有些無語。
一般來說,只要是個人就會覺得自尊心受傷好嗎?
“不過,這樣正好,張臨溪這人,過于平順了。他在張家,雖然說碰不到什么真正屬于張家的核心,可好歹也算是能在張家長老們面前露臉的人。雖然有張臨水的存在,他已然不能稱之為天才,可那才能,卻不是假的。而張臨溪,也有著一身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傲骨。若是不磨煉一下的話,早晚會吃虧。”白琉月沒等白時說話,便自言自語的回答道。
也不知是在給白時解釋,還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臺下,張臨溪頂著壓力主持著云月樓的開業儀式。
其實一般來說,縱然開業,也不必要弄太大的儀式。可奈何,云月樓還是個新的店鋪,又有之前成衣鋪的黑歷史。必須要做大才行。這才有了今日的場面。
此刻,云月樓的大廳內,十二米方臺之上,七名女子站在上面,身上穿著的,是云月樓的新款限量版衣衫,今日才亮出!
這一系列的衣服,乃是大紅,是為那些府中正室夫人們準備的系列。
只有那些女子穿著好看了,才會讓別的人也喜歡。
一個府上,最好的宣傳者,就是女主人。
如今,臺上七名女子每一個身上都穿著白琉月為云月樓新設計的衣衫,自然博得不少的目光。
而她們手上端著的,則是云月樓的大師傅做的菜。
美人,美食,賞心悅目,又勾人胃口。
就在這時,張臨溪忽然開口:“各位,很感謝今日大家能來捧云月樓的場。今日,云月樓有一件事情要澄清,那就是,最近新出現的那家云月樓并非是我們云月樓的老板所有。云月樓只有主街上一家成衣鋪。而今日開張的,是我云月樓的酒樓。日后,云月樓的任何店鋪,都會以云月樓三個字來命名。”
張臨溪看著眾人,板著臉,嚴肅的吩咐道。
其態度之鄭重,言語之犀利,縱然是女裝,也難以掩飾他自身的氣勢。
“張少爺這是做了云月樓那丑女人的狗嗎?”
下方,人群之中有人喊了這么一句。
讓場面瞬間尷尬了起來。
張臨溪聞聲,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云淡風輕道:“不錯,我的確算是忠誠的狗,不過,也請各位明白一點,狗是會咬人的。誰若是對主人家不敬,那么,別怪我張臨溪不客氣了。”
“哈哈,就怕你想表忠心,人家也未必收下你的衷心吧?”臺下,有人嘲諷道。
張臨溪聞言,依舊在笑:“這是我的事,不管她是否接受,我張臨溪從今日起,就屬于云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