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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單?夜無楓沒結(jié)賬?”
白琉月難以置信。
“楓王爺說,上頭有人結(jié)賬。”掌柜的看著白琉月,再看看一旁的小王爺,很冷靜的說道。
靠!
什么很好的人!那就是一禽獸!禽獸啊!
白琉月心中怒罵著。
小王爺也是驚呆了。
“雖然一直知道他很無恥,但是,實在是想不到,他能無恥到這份兒上!”小王爺難以置信的咂舌。
白琉月黑著臉,拿了銀子給掌柜。坑爹的夜無楓,這一頓飯,要了五千兩,他是點(diǎn)了金子吃,還是怎樣!
白琉月火冒三丈,此刻已經(jīng)完全忘了,那些吃的,她吃的最多!
“咳!王妃……這頓飯,算是小王請了吧。之后,小王會將銀子送還給王妃。”小王爺尷尬的說道。
“這倒是不必了,這五千兩,總有一天我會讓夜無楓給我補(bǔ)上的。”白琉月很淡定的擺了擺手。
“那么,王妃還想去哪里?”小王爺看著白琉月,詢問道。
“我么?自然是難民窟那邊。”
“如此,小王便。”
“王爺,王爺不好了!”
小王爺?shù)脑挍]說完呢,就被他帶來的管家給找到抓住。
“阿福?你怎么會在這兒?”小王爺震驚的看著他。
“小王爺,不好了。咱們的行禮,都被楓王爺命人給抬出來了。現(xiàn)在,咱們帶來的人,都在外面呆著呢。”阿福激動的很。
“什么!”小王爺怒了,這下是真的怒了!
之前,夜無楓說和他斷了聯(lián)系的時候,他還很淡定,因為,本就無所謂。但是沒想到,夜無楓如此決然,連找地方住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下。
“王妃,小王暫時不能陪你了。”小王爺有些無奈。
而白琉月,則是表示,夜無楓真不愧是個無恥之人。
竟然連這事兒都干得出來了。
心想著,白琉月對小王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沒關(guān)系,小王爺快去忙吧,自然,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話,請去云月樓找張臨溪。”白琉月很淡定的將事情丟給張臨溪。
而此刻,正在難民窟里彩排開業(yè)大典的張臨溪,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那么,小王告辭了。”北冥小王爺走的很急。
而白琉月,難得的出來了,自然不準(zhǔn)備直接回去。
白琉月輕車熟路的,去了自家的云月樓。
此刻,云月樓內(nèi),已經(jīng)派來了新的掌柜。依舊是女子。
不過,這女子比起問情的模樣,要稍稍遜色。
但是,卻比問情更會做生意。
一見到白琉月過來,急忙跑過來:“老板。”
顯然,張臨溪已經(jīng)告知她白琉月的身份。
此刻,店里的人也都不在,于是她便這樣叫了出來。
“恩,不必客氣。以后我若是穿著這樣出來的時候,你便叫我王妃,不管有人沒人都要這樣叫。如果我是化了妝出來的,你再叫我老板。”
“是,奴婢知道。”
“不必以奴婢自稱,你叫什么?”白琉月問道。
“奴家月娥,是臨溪公子家中的侍女,平日里幫著臨溪公子寫一些賬目,得了公子垂青。”
女子低眉順眼的,不過,在說道張臨溪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愛慕之色。
看這樣子,白琉月不由得搖頭。又是一個為情愛而生的女子啊。
只不過可惜,張臨溪心中依然有所屬。
“張臨溪他這幾日可有過來?”白琉月看著女子,問道。
“公子他并沒有過來,不過,每日都會在府上詢問奴婢云月樓的事情。”
“是嗎?那,你去將云月樓的賬本拿出來。”
白琉月打了個哈氣,而后隨意的上了三樓,等著女子將賬本給她。
女子本是有些猶豫,但是一想到之前張公子的吩咐,說是只要她來,要什么都得給。于是也便釋然了。
沒一會兒,便將云月樓的賬本拿了過去。
白琉月慵懶隨意的翻開賬本,看著賬目上面的銀兩出入,半晌,黑了臉。
“混賬!”賬本被拍在了地上,白琉月臉色黑如包公,看著女子,恨不能掐死她一般。
“老板,怎么?”女子不解的看著她。
“怎么了?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為何最近的進(jìn)賬少了,出賬卻多了很多?賬目明細(xì)也沒有。還有,你可知道,問情在這兒的時候,營業(yè)的銀兩是多少?你來了這兒!少了四倍!”
白琉月現(xiàn)在是真的要吃人了。
“老板恕罪,奴婢也不知是怎么了啊。”女子猛地跪在地上,臉色也是煞白。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自家的老板懷疑自己了,雖然很想辯解,但是卻還是先認(rèn)罪的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若是每個人都像是你一樣,那么這云月樓是不是可以直接關(guān)門了?啊不對,現(xiàn)在也距離關(guān)門不遠(yuǎn)了!我好好的云月樓,你就是這樣經(jīng)營的?”
白琉月滿臉怒色。
“奴婢……奴婢。”女子低聲,卻不知該說什么。
“去把張臨溪給我找來。”白琉月盛怒道。
“是。”女子松了一口氣,急忙跑去找張臨溪了。
這女子,顯然是張臨溪非常信任的人,否則也不可能知道張臨溪在哪里。
只是既然是張臨溪信任的人,又如何會將這里經(jīng)營成這樣?
白琉月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地上的賬本,半晌,重新拿了起來,耐心的看了下去。
“你們幾個!等到正式開始的時候,跳舞的姿勢,還需要更加規(guī)范一些。還有你們幾個,這些花,撒的時間再早一點(diǎn)。你們!你們!給我把周圍清理了。去派發(fā)請柬的人,都如何了?誰家沒有接受請柬,都給我用本子記著。還有,這背景是誰負(fù)責(zé)的?弄成這樣,還想要工錢?”
當(dāng)月娥去了這難民窟,來找自己的主人的時候,就見到,張臨溪正大發(fā)雷霆。
“公,公子。”月娥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張臨溪一聽又有人叫自己,很不友好的回過頭,一見是月娥,愣住了:“月娥?你怎么過來了?云月樓那邊誰盯著?”
“王妃。”月娥實話說著,然后還想繼續(xù)說什么,就見到張臨溪道:“呵!她還知道那是她的地方?還知道不該讓我一個人忙?”張臨溪陰陽怪氣。
月娥見他這樣,思緒再三,還是忍不住繼續(xù)說了:“王妃說,賬本有問題,想請您回去。”
“賬本?那不是你負(fù)責(zé)的嗎?”張臨溪不解。
月娥聞言面色一白。將前后的事情說了。然后,張臨溪的面色也是很難看。他冷冷的看著月娥:“跟我回去,這件事情,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