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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雅進一步解釋:“我們是競爭對手,而且有共同的目標,不管對手怎么問起來,我們都不能說實話,即便關系再好,即便他知道我們說的不是實話,可又有什么關系,我們都是聰明人,心照不宣罷了!”
小張點了點頭:“雅姐,我明白了,商場無情,只有競爭對手。”
“明白就好。”薇雅笑了笑。
對于小張,薇雅除了欣賞之外,更多的是將她當成小妹妹一樣對待,兩人的關系不像是雇主與員工,反而更像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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