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巖把陸曼欣一腳踹開。
囑咐寧琛道:“盯著她,在她藥效沒過之前,不準放她出來!”
抱著唐之芯揚長而去。
寧琛:“!!!”
不敢置信眼前所見。
他回頭看了一眼雜物間。
乖乖。
三個男人!!!
陸之巖,你這是要玩死你侄女的節奏吶!
“寧琛叔叔,您救救我……”陸曼欣太害怕了,沒有注意到身邊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都嚇尿了。
她求寧琛:“您行行好,放我們離開這里好嗎?”
私下別說是三個男人,四個男人也玩過,可此一時彼一時,三叔的意思,明擺著是要把她和這幾個男人亂搞的事情公諸于眾。
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讓她和算計陷害唐之芯的事付出代價。
寧琛對她可沒有同情憐憫之心。
“早知如此,又何必剛才呢。”他抬腳甩開陸曼欣的腳,離去的步伐比陸之巖還要狠決,輕輕揮一揮衣袖,便讓人把雜物間的門牢牢的鎖了起來。
“啊啊啊啊——”
陸曼欣崩潰的在里屋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怎就落到了如斯田地?
“現在怎么辦?”
同樣被關在雜物間內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誰上?”
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地上將雙腿糾纏成麻花狀的陸曼欣。
其余兩個男人連忙搖頭。
“我不敢。”
“我不敢……”
“怎么辦?我也不敢……”他們三個都沒膽子睡陸曼欣。
“干脆……”
前來送酒的那一個彎身從地上撿起一根鋼棍,遞給陸曼欣。
此處無聲勝有聲。
陸曼欣一臉崩潰的看著他手中的鋼棍,這是要她自己來的意思。
登時又啊啊啊啊的發出了一連串土巴鼠的咆哮。
“唐之芯,我和你不共戴天!!!”
“太爺爺,我要宋文彬,快給我太爺爺打電話!!!!”
現在不止陸曼欣瀕臨崩潰發瘋的邊沿,被陸之巖抱著的唐之芯,也仍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庭院里凜冽的寒風冷冷的吹著,男人的體溫也很清涼,明明是刺骨冰寒的季節,她卻猶如身處在火山中央,正被滾燙的火山巖漿灼燒著。
熱……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真的能把人逼瘋。
她像個八爪章魚似的緊緊纏繞著陸之巖,意識逐漸混沌不清,櫻唇開始嚶嚀著主動往陸之巖身上湊。
先是喉結。
口感有點像冰淇淋。
應該是今天出入過蛋糕房的關系,所以陸之巖身上此時還有一股淡淡的奶油味。
唐之芯最愛奶油冰淇淋。
舌尖下意識的變成了舔舐奶油冰淇淋的動作。
“芯兒你……”
喉結被某人當成甜品冷飲,酥麻的悸動擾亂了心跳和腳步。
“就這么……急不可耐?”
女人生澀的吻技,在這種時候堪比媚藥,且藥力比她喝的那份還要猛。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呼吸漸漸粗重,對已經淪為藥的奴隸的之芯來說,就如同火上澆油。
沙漠中壓死駱駝的那一根稻草。
不管此刻人還在室外,就急切的捧住陸之巖俊美的面龐,強行撬開唇,肆意掠奪。
“巖哥哥,給我。”
如同中了藥效最猛的毒,又似一束最絢爛的煙火在腦子你轟一聲炸裂了開。
陸之巖面色怔怔的凝望著她。
“巖,巖哥哥?”
這是迄今為止,陸之巖從唐之芯口中聽過的最美的情話,比那讓他瞬間熱血沸騰的‘給我’兩個字,都還要動聽。
所以,他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陸之巖抱著她健步如飛,不知道來到了哪個犄角旮旯,脫了外套,就把她抵到墻角捧著她的小臉蛋,瘋狂的吻她。
唐之芯此時早已失去了理智,甚至還主動回應他。
陸之巖沒想到唐之芯放開了之后,會這么主動,這段時間每次和這丫頭親熱,這丫頭都會各種反抗,難得有這么乖巧溫順和熱情似火的時候。
“芯兒……”
他吻著天鵝頸,險些繳械投降。
“再叫我一聲巖哥哥……”陸之巖折磨著她,他喜歡聽唐之芯喊他巖哥哥,感覺仿佛一下子就擁有了全世界,爽!
“嗚……巖哥哥……”唐之芯快哭了,現在本就難受,這男人還故意折磨她。
“除了我,你還叫過別的情郎哥哥嗎?”
陸之巖把手放在裙擺處,硬是沒撩。
史無前例的空虛襲來。
她忍著主動掀裙子迎向他的沖動。
用最后一絲理智問:“情郎,什么情郎?宋文彬那個渣男算不算?”
本來準備再給她一點甜頭的陸之巖,聽唐之芯這么一問,動作當即就停了下來。
他很生氣。
“什么叫宋文彬那個渣男算不算?難道除了他,你還交過別的男朋友嗎?”這該死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個前任。
韓峻調查回來的信息,不是只交往過宋文彬一個嗎?
“不是交往過其他男人,是睡過。”唐之芯突然變得忐忑不安了起來,陸之巖現在臉色很臭,她小心翼翼地問。
“你會介意嗎?介意我曾經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別人,還為他代孕生下了孩子。”這個問題她曾經也問過宋文彬。
不同的是,她當時沒有問的這么直白,只委婉的說自己曾經和其他男人好過,后來宋文彬便以此為借口,說她水性楊花下作骯臟,同她分了手。
她很害怕,害怕陸之巖也會因為同樣的理由嫌棄她,然后拋棄她,不要她……
本來憤怒的像頭獅子準備大開殺戒做死她的陸之巖,反常的安靜了下來,要是別的理由,他會很生氣的。
如果只是六年前給人代孕生子睡過男人的事。
他不會介意。
手指骨絡分明挑起唐之芯下巴,陸之巖看著她夾雜著少許擔心又充滿了期待的眼神。
“所以,除了六年前讓你懷孕的男人和現在的我,你沒有再讓別的男人碰過你的身體,也沒有喊過宋文彬那個渣男彬哥哥,對不對?”
“對,我只睡過你和他,所以,你介意嗎?介意我曾經為他生過孩子,第一次給的不是你的這件事嗎?”唐之芯也是被宋文彬給傷透了。
那樣的背叛和拋棄,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不介意。”
陸之巖用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看著水靈剔透的眸,認真回答道:“你雖然睡過別人,我也和子默的媽咪睡過,還生下了子默。
所以我們扯平了,只要以后對彼此忠誠,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離不棄陪著對方,我就能寵你、愛你,護你一輩子。”
一輩子吶。
是從現在到死去的那一刻為止,少一天,少一分鐘,少一秒,都不是一輩子。
唐之芯咬著唇。
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陸之巖現在問她要的不是一次魚水之歡,而是一個承諾,他要她肯定的告訴他,往后余生會對他堅貞不渝,。會和他長相廝守一輩子。
“你可以不必急著回答。”陸之巖知道她還在猶豫,她對他的感情,遠遠沒有他現在愛她那么深,“我給你時間考慮。”
他把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他。
“等你想清楚再告訴我也不遲。”
“巖,我……”
“噓……”
“有人來了,如果你不想被發現,就不要發出聲音。”
“呃……”
唐之芯渾身一震,還沒反應過來,腰際后方的裙擺便被某人動了。
伸手感受到僵硬。
“巖巖家的小芯芯,不要繃的這么緊,你這樣我會弄疼你。”
“那,那就不要了……”
“你確定?”陸之巖呼吸急促,忍的也很辛苦,但他也很享受這種調戲逗弄唐之芯的樂趣,故意往后把距離拉開。
“小芯芯,巖哥哥最后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讓我就此打住嗎?”
唐之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陸之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提線木偶。
身體和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微笑著把手放開給她帶來了空虛。
明知道他是故意調教她,卻還是猛地一個箭步上前往他懷抱里撲:“不要走,我,我要你。”
“要我什么?”
陸之巖撫摸著懷中人兒的秀發,之芯哪怕穿了高跟鞋,比他也矮了將近半個頭。
嬌小的身軀,軟綿綿的,像一只貓兒在他耳畔廝磨:“我要你和我做生孩子做的事,像往常一樣,溫柔的愛我。”
看著她羞澀的模樣,陸之巖忍耐力徹底崩盤:“唐之芯,我要狠狠的愛你。”
再次被抵到墻上。
雖然墻壁很冷,四周還有寒風在肆虐,但她還是覺得很熱。
今晚是第一次在室外,墻角里,灌木叢中,加上藥物的催動,比任何一次都刺激。
最后唐之芯精疲力盡的靠在他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法再回到宴會大廳給你爺爺祝壽送禮了。
把真玉佛頭拿去打陸曼欣臉,讓她再一次從云端跌落下來的事,就你自個兒去做吧。”她是真心不喜歡陸之巖爺爺那副嫌貧愛富的嘴臉。
“這么刺激的場面,怎么能少了你呢。”陸之巖再次把唐之芯攔腰抱起,外套緊緊包裹她,唐之芯害怕摔下去,下意識抱緊了他。
“我現在披頭撒發的,連衣服都被你撕破了,還怎么去宴廳見人?”
“怎么不能見人?我的小寶貝兒,就算只披個麻袋,也能艷壓群芳,漂亮的不像話。”
于是,第二次回到宴會大廳的唐之芯,身上就真的綁了一個麻布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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