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蒼懶得和葉纖柔廢話,直接拒絕道:“隨你便,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反正我不會和你炒緋聞。”
很不耐煩的,說完就丟下葉纖柔走了。
“怎么辦柔姐,周擎蒼不上當(dāng)。”葉纖柔的助理上前問道,畢竟這是傅湘湘交代下來的任務(wù)。
“傅總最近在忙什么?”
葉纖柔挑了一下眉。
經(jīng)濟(jì)約在傅湘湘手中,也是頭大,總是被傅湘湘安排來做這些和工作無關(guān)的事。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被家里人關(guān)起來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了A城,所有工作上的安排,都是遠(yuǎn)程操控的。”
“禁足……?”
“好端端的,怎么會被禁足了呢?”葉纖柔擰眉想了半晌,吩咐助理,“想辦法查一查,我要知道傅總被禁足的原因。”
“明白,那……傅總讓你給唐之芯找點(diǎn)不痛快的事,還做嗎?”
“做,為什么不做?”
葉纖柔抬眸看向唐之芯,彼時周擎蒼已經(jīng)走到了唐之芯的身側(cè),葉纖柔看著他倆,淺淺笑道:“唐之芯可不是傅總一人的仇人。”
“柔姐,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嗎?你和唐小姐是不是有過節(jié)?”
肯定有過節(jié)。
當(dāng)年那場校園歌唱大賽,葉纖柔以40比100的成績慘敗唐之芯,只拿到亞軍的獎杯。
回家后,葉纖柔的媽媽對她很失望,不僅罰她跪了一天的禁閉室,還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話把她罵的狗血淋頭。
葉纖柔的母親年輕時也是娛樂圈的工作者,她的夢想就是成為紅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可惜結(jié)婚的早,又被迫在家中相夫教子。
于是,就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了葉纖柔身上,從小就給葉纖柔聘來了名師指導(dǎo),也就是國內(nèi)大名鼎鼎的鋼琴音樂家柯元柳。
說來都是眼淚,柯元柳本是那場比賽的評委,有評委加持,葉纖柔本該一步登天直接坐上冠軍寶座才對,結(jié)果……
誰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天,從小就指導(dǎo)唐之芯和周擎蒼的楚昊,竟是柯元柳的音樂老師。
葉纖柔也是倒霉。
如果在賽場上沒有對上唐之芯和周擎蒼的四手聯(lián)彈,也不會輸?shù)倪@么慘。
她很記仇。
對當(dāng)年的事一直懷恨在心,這些年一直沒找唐之芯報仇,是因?yàn)樘浦净畹妹灰娊?jīng)傳,過的不比她好。
只可惜,此一時,彼一時。
如今的唐之芯,不僅過的比她好,就連在娛樂圈的知名度都比她高出了許多。
人們一開始對唐之芯的關(guān)注,僅限于她和陸之巖的戀情。
后來在一次陸之巖的家宴上,傳出了唐之芯彈奏鋼琴的視頻,人們知道唐之芯在音樂上也很有造詣。
于是,就瘋狂找尋唐之芯各種彈鋼琴的視頻。
這一細(xì)查,就順藤摸瓜的牽出了葉纖柔當(dāng)年慘敗唐之芯的比賽視頻。
那是葉纖柔人生的恥辱。
從前只是一小部分人知道,且都已經(jīng)被人遺忘了,現(xiàn)在因?yàn)樘浦荆嵌螑u辱的歲月,又再次走進(jìn)了大眾的視野。
被人議論紛紛,葉纖柔能不恨唐之芯嗎?
“阿玲,做好你分內(nèi)的工作即可,那些不該過問的事,最好別好。”葉纖柔目光森冷道。
“對不起柔姐,我錯了。”阿玲果斷什么都不敢問了。
葉纖柔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唐之芯,森然一笑,唐之芯,你且等著,最遲明早,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
素凱泰大酒店。
今晚的聚餐幾乎參與《熱血人生》三四期錄制的人員都來了,就連在娛樂圈尚且還沒有什么咖位的宋文彬都出席了。
只有嵇嘉樹一人躲在住宿部不敢來,處境甚是凄涼。
人們舉杯暢飲,有說有笑的,氛圍非常好,誰也沒有因?yàn)轱螛涞牟荒軈⑴c而感到一絲落寞。
仿佛嵇嘉樹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不曾相識的陌生人。
這就是現(xiàn)實(shí)。
花若盛開,蝴蝶自來,你如落魄了,沒有一個人會記得你。
聚餐期間,周擎蒼寸步不離唐之芯。
連甄楚云都看不下去了。
那鄙夷的目光,將周擎蒼瞥了又瞥。
“擎蒼,你不要一直跟著我好不好?”酒過三巡,唐之芯想去洗手間方便,我們的擎蒼哥哥依然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不行。”
周擎蒼手搭在唐之芯肩上,在她耳畔醉熏熏的搖頭。
“我必須要和你如影相隨。”
“你家男人說了,他不在的時候,你的安危就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在這期間,你如果少了根頭發(fā),他都要把我大卸八塊,……嗝。”
看著周擎蒼醉到打嗝,都不忘要保護(hù)她,唐之芯既感動又生氣。
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明知道極限在哪里,還為我擋那么多酒。
你現(xiàn)在喝的醉醺醺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接下來究竟是你保護(hù)我,還是我保護(hù)你?”
“我!”
周擎蒼像個大猩猩似的,拍了拍心口,瞇著眼睛咧嘴一笑,“我男的,你女的,當(dāng)然是……我保護(hù)你,嘿嘿……”
周擎蒼在飯桌上給唐之芯擋了很多酒,早就超出了極限,這話一說完,下巴就直接擱在了唐之芯的肩膀上。
人在喝醉的情形下很容易失去重心。
“喂,你小心點(diǎn)!”
周擎蒼整個人都靠在了唐之芯身上,唐之芯險些被他壓倒,還好甄楚云及時伸出援手替她分擔(dān)了一部分重量。
“糖糖,小心宋文彬……”
周擎蒼在徹底醉倒前叮囑了唐之芯一句。
“……”
唐之芯本來很生氣的,一聽他這話,氣一下就消了。
她把擎蒼交給甄楚云:“阿楚,你先扶他回房,我去趟下廁所。”
“啊……?”
甄楚云看著唐之芯疾步如飛的背影。
“你獨(dú)自去沒問題嗎?要不要等我一分鐘,我把擎蒼交給別人然后陪你去?”
“不用了,酒店四處都有監(jiān)控,她們能把我怎樣?”
唐之芯在飯桌上也喝了不少酒。
這個時候肚子正憋的難受,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從宴廳消失了,快要走進(jìn)洗手間的時候,突然兩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喲,這不是陸之巖的女人嗎。”
“別說,樣子生的還美的。”
“身材也不錯。”
“確實(shí)有幾分姿色。”
“可惜了,跟了陸之巖那種鐵公雞,要是跟了我,一定會找個地方把她藏起來,才不會讓她出來拋頭露面被人Yy。”
“誰呀你們?”唐之芯一臉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對陸之巖很了解嗎?他對我大不大方,你們比我還清楚?”
喝酒喝到一半發(fā)現(xiàn)唐之芯不見了的宋文彬,一路尋了過來,看到攔住唐之芯去路的兩個男人,先是驚訝的愣了一瞬。
接著一路狂奔到唐之芯身側(cè)。
“谷哥好,溫哥好。”他笑著向兩個男人問好。
“你們認(rèn)識?”
唐之芯看向宋文彬。
宋文彬立馬在她耳畔小聲說,“和陸曼欣在一起時見過幾面,一個叫谷遼,一個叫溫升,都不好惹,當(dāng)心點(diǎn),陸之巖不在國內(nèi),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
“……”
一個疑似被傅湘湘收買成功的宋文彬就已經(jīng)很難應(yīng)付了,又來倆惡魔。
老天,你是打算今天晚上就把我累死嗎?
“糖糖,快給谷歌和溫哥問個好。”宋文彬見唐之芯杵著不動,心急的輕碰了下她的胳膊。
“谷哥好,溫哥好。”
唐之芯是個聰明人,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好,所以能不和谷遼溫升起正面沖突,就盡量和顏悅色。
谷遼溫升卻不是這么想的。
尤其是谷遼。
他的性子要活波一些,一聽完唐之芯的話,就扭頭笑看著溫升,“瘟神,你聽到了嗎?陸之巖的女人居然叫我谷遼哥!!!”
“嗯,聽到了。”溫升的性子要稍微沉穩(wěn)一些,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唐之芯,并沒有露出太過狂喜的表情。
谷遼高興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勞資過去處處都被陸之巖壓制,平時見了他都得繞道走,今天終于翻身了,他的女人叫我谷哥哥!!!”
“唐美眉,你還真是個妙人,難怪那家伙會喜歡你,走,谷哥哥請你喝酒去!”
谷遼自來熟,一番得意忘形的話剛一說完,便把唐之芯身側(cè)的宋文彬一把推開,強(qiáng)行摟腰。
唐之芯挑眉:“可以讓我先上個廁所嗎?”
谷遼一聽就笑的更過分了:“廁所好廁所好,把房費(fèi)都省了,走,哥哥這就帶你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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