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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芯被韓峻一路拽來開園典禮剪彩現(xiàn)場,并被韓峻推上了舞臺。
她一個趔趄,人險些摔倒。
幸虧陸之巖及時扶住了她,然后還沒有來得及穩(wěn)住身形,陸之巖沉魅的嗓音就在耳畔響了起來。
“了解一下,我未婚妻,名叫唐之芯,是個可愛的小迷糊。”
“咔咔咔……”
記者們手中的攝像頭瘋狂的將這一幕記錄。
唐之芯驚呆了在原地。
隨后反應過來。
“等等,你說誰是小迷糊?”
唐之芯仰望著陸之巖俊美的臉龐,明明是韓峻做事太急躁把她推上來的,她哪里迷糊了?
“你啊。”
陸之巖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眼神溫柔的不像話。
“我可愛的小迷糊,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嗎?”
低音炮重現(xiàn)江湖,撩死人不償命。
以新生‘家長’前來的觀禮的姑娘們,瞬間瘋了。
“啊啊啊啊啊,我男神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吧。”
“眼神這么溫柔。”
“我好想做他懷里的唐之芯,哪怕只是一場夢,只做一分鐘,也甘愿為之付出生命。”
“太甜了,我的男神,好羨慕,好嫉妒,好想擁有。”
陸之巖充滿愛意的眼神和他第一次在某頒獎晚會上,宣布她是他女人的那一慕在記憶中重合。
唐之芯眼神呆呆地看著這個從不在人前掩飾對她有愛意的男人。
那顆想要和陸之巖在一起的心就越發(fā)堅定了。
還記得那一次,她像個傻子似的躲在陸之巖懷里,膽小的不敢看鏡頭,甚至還想挖個地洞藏起來。
只想低調(diào)。
今天。
不想再低調(diào)了。
哪怕不為自己,為了陸之巖這一份無所畏懼的喜歡。
也應該給予陸之巖最甜蜜的回應。
頓時,紅唇一掀,漂亮的雙眸就同陸之巖狹長的鳳眸四目相對著笑了起來。
“對,我是你的小迷糊,天生就是給你惹麻煩的,沒有你的懷抱,睡不著,沒有你的關(guān)愛,吃不好,沒有你牽著我手,連路都走不好,我不僅是個小迷糊,還是個麻煩精。”
唐氏炫耀一出口,簡直要人命,臺下一眾女性同胞,不管老的少的,臉都氣綠了。
尤其是晏靜恬。
簡直氣的要命。
“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明知靜恬姐和老爺子都不喜歡她,居然還敢在這種場合當眾和之巖秀恩愛。”
“她是想把靜恬姐和老爺子氣死嗎?”
“靜恬,這丫頭的確是有點張狂,這還沒和之巖結(jié)婚就狂成了這樣,以后要是真結(jié)婚了,還不分分鐘爬到你這個婆婆的頭上來撒野?”
俞今歌也加入了看不慣唐之芯的隊伍。
看著舞臺上同陸之巖一起剪彩的唐之芯,眼神陰鷙地同晏靜恬說:“你得找個機會好好敲打她一下。”
“怎么敲打?”晏靜恬面色冰冷道,“之巖有多愛她,你又不是沒瞧見,我如果做的太過了,只會惹之巖生氣,讓我們母子關(guān)系破裂。”
“那就不要和她正面剛。”
倏然間,傅湘湘的聲音在她們身后響了起來,俞今歌立即回頭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湘湘,你怎么來了?”
傅湘湘沒有回答俞今歌的問題。
只陰險的笑看著舞臺上的唐之芯,給晏靜恬出主意。
“這女人不是多才多藝嘛,一會兒的慶典宴上,就讓她上臺給大伙露兩手,彈彈鋼琴,跳跳華爾茲什么的,這些都是身為一個集團公司總裁夫人必備的社交技能,她總不能被別人比下去吧?”
晏靜恬一下子就懂了,傅湘湘這是要她用捧殺的方式對付唐之芯,讓唐之芯在人前出糗,讓她認清自己和豪門差距有多大,以此挫一挫她身上的銳氣,滅一滅她的威風。
“好,就按照湘湘說的去辦。”
晏靜恬笑了笑,回眸有些好奇地看著傅湘湘。
“不過湘湘,你為什么要幫著伯母對付唐之芯呢?莫非網(wǎng)上那些傳言是真的,你對我們家之巖真的有意思?”
按理說,像這種會讓傅湘湘當場難堪的話題,晏靜恬不應該問的這么直接才對。
可如今局勢變了。
幾次以婆婆的身份向姜白冪拋橄欖枝,都慘遭拒絕。
為了給陸之巖結(jié)一門有權(quán)有勢的姻親來作為他強有力的后盾,晏靜恬此時不得不轉(zhuǎn)移目標,把傅湘湘列為替補人選。
傅湘湘畢竟是軍門將女,從小就和陸柏林生活在一起,很得陸柏林喜歡。
她想,如果姜白冪實在不愿意嫁給陸之巖,就讓陸之巖改娶傅湘湘。
陸柏林從前那些喜歡傅湘湘,應該不會反對這門婚事。
總之,她的兒媳,必須是名門望族之女。
唯獨唐之芯不行。
“靜恬,你想多了,網(wǎng)上那些人都胡說的,湘湘那天只是太久沒見到之巖,同他開的玩笑,湘湘一直都這樣,沒大沒小慣了,什么玩笑都和之巖開的。”
俞今歌丟不起這人,還在為傅湘湘那天四處宣揚自己懷了陸之巖的孩子,然后逼著陸之巖娶她的事蒙羞。
她竭力為傅湘湘洗白。
傅湘湘卻不領(lǐng)她的情,雙手環(huán)胸,笑靨如花地同晏靜恬四目相對。
問:“如果我告訴伯母,那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想要嫁給之巖,伯母會信嗎?”
“傅湘湘!”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俞今歌氣的暴跳如雷。
晏靜恬卻像聽了一個玄幻故事一樣,怔愣了幾秒。
“你說什么?”
晏靜恬一臉的不可思議,問傅湘湘:“你真的喜歡我們家之巖,想嫁給他?”
“嗯。”
傅湘湘眉目帶笑,活像個妖精:“是很想很想,不是一般的想喲。”
宛如被催眠了。
晏靜恬聞言又怔愣了一秒,然后猛地甩了下頭,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和清醒。
“不是,你對我們家之巖的喜歡是不是來的有點太突然了?”
如果傅湘湘真的喜歡陸之巖,在當年陸之巖最需要女人為他生孩子搶奪繼承權(quán)的時候,她就應該主動站出來,不是么?
“沒辦法。”
傅湘湘看著臺上的陸之巖,一臉無奈:“過去我和他是名義上的兄妹,不敢讓人知道我喜歡他,怕被人說三道四。”
“如今我回了傅家,是軍門將軍,同他門當戶對,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嫁給他是最合適的時機,誰也不敢說三道四。”
晏靜恬見傅湘湘此時看著陸之巖的眼神,充滿深沉似海的愛意,好像這些年真的一個人默默的喜歡著陸之巖。
“原來是這樣。”
她輕點了下頭,不再懷疑傅湘湘的真心。
“伯母,你會幫我嗎?”傅湘湘逐又問。
“湘湘,做什么白日夢呢?”俞今歌連忙呵斥她,“你晏伯母中意的兒媳是白冪,她怎么可能會幫你,你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好嗎?!”
“不,今歌,我改變主意了,我愿意幫湘湘。”
“Why?!”
俞今歌一臉懵逼,這樣的反轉(zhuǎn)讓她出乎意料。
“強扭的瓜不甜,既然白冪心中所愛另有其人,我就不勉強她了,而且湘湘也是老爺子從小看著長大的,我相信他老人家也會同意這門親事的。”晏靜恬說。
俞今歌:“……”
“夫人……”晏靜恬正在高興的興頭上,孔念萍來到了她身邊:“出事了,宋文彬在給藏獒洗澡的時候被藏獒咬傷了。”
“被藏獒咬?!”
晏靜恬一頭霧水:“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是唐小姐意思,讓他去給藏獒洗澡,洗不好就讓他卷鋪蓋滾蛋。”孔念萍道。
“呵……”
晏靜恬一聽,勾唇笑了,視線霎時間又回到了唐之芯身上:“這么急著趕人走,是怕朝夕相處的日子長了,會舊情復燃嗎?”
聽完晏靜恬和孔念萍的對話,傅湘湘眉眼彎彎,露齒一笑,沒想到宋文彬也在這里,有意思,這下更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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