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曦在1402的房間里，拿著發給張開的那幾條短信，細細的研究著。
按理來說，那個老男人很需要錢，又知道自己“生病”了，一定會快速的過來讓她G，怎么都過去三個小時了，還不見動靜？
就在陸晨曦猶豫著，要不要再給老男人發一條，極致誘惑性的短信時，門鈴響了。
她僥幸一笑，眼神里閃過一抹鋒利。
門鈴又響了一聲，陸晨曦才慢吞吞走過去打開了門。
張開紅著臉看了眼陸晨曦，又很快低下了腦袋：“……陸老板。”
“進來吧。”陸晨曦走了進去。
張開慢慢走進來，關上了門。
“走過來。”見張開站在門口不動，驚覺的觀察著，陸晨曦皺著眉頭催促了一次。
張開又訕訕的走了上去。
“陸老板……”
“趴在床邊。”
“陸老板您先別著急。”張開問：“……您怎么能確定我中招了呢？”
“……”陸晨曦一愣，似是有心虛，不敢看張開的眼睛，“呃，我已經病入膏肓到無法醫治的地步了，前兩個小男模就中招了，而且跟你做時，我很……用力。”
聞言后，張開氣的雙目猩紅，“你這樣我要加價！”
“……”
陸晨曦真的是要被張開的腦回路給整無語了。
正常人聽到這個解釋后，一定會想著怎么殺了她才好，這個老男人倒好，又是要錢。他到底是干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這么缺錢啊？
而張開，見陸晨曦不說話，只是一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心里不免有點羞恥。
他這么大個男人，不用雙手去掙錢，反而干著和夜店女人一樣的話，抬起屁股讓人……他也非常瞧不上自己的德性。
“你想要多少？”陸晨曦問。
張開毅然決然的說：“把上兩次欠的補齊后，后面都是一次兩萬塊。”
陸晨曦又沉默了。
張開覺得有些尷尬，又補充了一句：“你害我得了那種病，我也不敢與人深度交流溝通……這個錢我都還嫌要少了。”
“與人深度溝通？”陸晨曦擰眉：“怎么個深度溝通法？你是還想讓別人干？張開，你這么浪的嗎？”
“沒有。”張開小聲說：“我怕離他們近一點就會給傳染上。”
“……”
“傳染不了。”陸晨曦冷冷說。
張開：“哦。”
忽然，在張開還在低頭沉思著什么東西，陸晨曦就一把扯著他的衣服拽了過來。摸他的身體，在他的脖頸處啃咬。
沒一會兒，陸晨曦皺著眉頭一把把張開又推開，“身上什么味啊？這么臭。”
張開掀起衣服嗅了嗅，的確味很大。有種發霉了的氣味。
……可能是被子床單上的氣味吧。他已經一個月沒有晾曬了。
“可能是……”
“別說了，趕緊去洗洗。胃口都讓你要弄沒了。”
張開窘迫起來，一言不發的進了洗手間。
他全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剛要準備洗時，忽然想起來他剛才的提議，陸晨曦好像還沒點頭答應。
于是他露出個腦袋，看著坐在床上抽煙的陸晨曦，小聲問：“……一次兩萬塊，同意嗎？”
陸晨曦白了張開一眼，“同意。”
張開：“哦。”
聽見里面的水聲再次想起，陸晨曦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再次反思自己，為什么非得找這個老男人。
一次兩萬塊。這都比會所里的高級男模貴多了。她怎么會答應的啊？
陸晨曦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跟前，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也沒規定一次是多長時間。她可以一次做五個小時。那兩萬塊錢也值得。
張開洗完是光著身子出來的，扭扭捏捏的還用手堵住了那個地方。陸晨曦嗅了嗅他的身體，有她慣用的沐浴液味道。淡淡的山茶花，很好聞。
陸晨曦在張開胸口上，重重地吸了個草莓。把人推到了床上。
張開身子在發抖。
“賤男人。”陸晨曦輕輕拍了下張開的臉頰：“為了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被女人……開心嗎？”
張開沒有回答。
陸晨曦就重重地在他臉頰上拍了兩下：“說話！”
張開弱弱的回答：“……開心。”
“再敢頂撞我嗎？”
張開乖乖搖頭：“……不敢了。”
“叫老婆。”
張開乖乖的叫：“……老婆。”
“……”
第一次結束后，陸晨曦很滿意。她也累的倒在了床上。胸口傳來此起彼伏的心跳聲。
而張開，眼睛紅彤彤的，緊緊咬著下唇。
一想到剛才被弄S的畫面，他就重重的咬緊了下唇，直到嘗到一股血腥味，他才松口。用手背抹了下嘴唇，這才發現嘴巴被自己咬破了。
他無聲的笑，想哭卻又不能哭。
旁邊還躺著個女人，在女人面前哭泣，更不像個男人了。雖然他在她面前已經哭過很多次了……但從現在開始，他都不要再哭了！
察覺到身旁異樣的陸晨曦，側眸看了過去。
看到張開嘴角的鮮血，她渾身再次涌上來一股熱血沸騰的勁兒，瞬間不累了。
“血甜嗎？”陸晨曦支起身子看著張開。
張開沉默了2秒，轉過了身子。
陸晨曦瞇眼，強行把張開的身子板過來直視著自己，“說話！”
此刻的張開腦海里全是剛才被愚弄的畫面，眼神無神又無力，淡漠的說道：“不甜。”
“口氣給我放好。”陸晨曦說：“像剛才一樣，柔聲細雨地跟我講話。”
張開沒說話，只是盯著陸晨曦的眼睛。
陸晨曦又說：“張開，血什么味道？”
“腥味。”
“為什么要咬破自己的嘴？”陸晨曦呼吸聲有些急促，劇烈的喘著氣，慢慢地向張開靠近。
她很想舔一下。到底是腥味還是甜味。
此刻可能是有鮮血的光環，張開的兩片唇瓣看上去又粉又軟，發著光一樣。
想跟他接吻了。
但陸晨曦只是想了想，又把這個念頭給打碎了。
在會所里找的所有男模里，陸晨曦都沒有碰過男模的嘴唇。如果說她全身最干凈的地方是什么，那一定就是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