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葉清心低聲呢喃。
啟的手臂緊了一緊,輕輕吁了口氣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生氣有什么用,你不是一樣招惹她們嗎?”葉清心撅起嘴巴,假裝滿臉的不高興。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啟搖搖頭,一臉堅定的說,“心,你相信我。”
他溫?zé)岬臍庀娫谌~清心的耳朵上,弄得她直癢癢,再也裝不下去了,瞬間破功,咯咯笑了起來。
啟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頭頓時放下一塊大石頭。
只要她不生氣就好,天底下沒有比讓她生氣更讓人難受的事情。
他翻身過來,再次吻住她的唇,好像怎么也吻不夠似的。
小別勝新婚,兩人再也無暇想其他的事情,陷入了瘋狂。
“啪”
不知道過了多久,木屋的門不知道被誰狠狠的拍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悶響。
“誰!”
啟伸手扯過獸皮被子,將自己和葉清心的身體蓋上,扭頭冷聲問道。毣趣閱
外面的人不說話,但是可以聽到一個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誰,不說我會殺了你的。”啟的臉色微變,聲線驟然冰冷。
天啟部落的人不會這么大膽,敢偷看他和神女享樂!
可是天啟部落怎么會有外族人出現(xiàn),還偷看他們?
葉清心有些緊張,知道有人在外面偷看,回想到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一張俏臉變得通紅。
雖然這個時代的野人可以天當(dāng)被地當(dāng)床,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
但哪有這樣的啊,神女和部落首領(lǐng)的合體運動他們也敢參觀?
這些遠(yuǎn)古的野人還有沒有一點羞恥感!
她纖細(xì)的手臂摟著啟的脖子,把滾燙的臉埋進他結(jié)實的胸膛,悶聲悶氣的說,“外面到底有沒有人啊,快點趕走他……”
“嗯,不要怕。”啟輕輕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從床上走下來,還不忘拉上獸皮被子,把他的雌性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她不喜歡被別人看到。
“咯吱”
啟系上獸皮裙,推開木屋的門,臉色帶著一抹慍怒,向外望去。
夜色幽深,門外并沒有人。
“出來,我不殺你。被我抓住,我會親手砍下你的腦袋。”
啟靈敏的耳朵早就聽到了一絲細(xì)微的呼吸聲,他冷哼一聲道。
沒有人回答,但是木屋腳下黑暗的影子里,有一個人縮成一團在顫抖。
啟挪動腳步,大手向角落的那個黑影身軀,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把他拎了出來。
“噗通”
啟把手上的那個人扔在部落的火堆前,這才看清楚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尤妺,怎么是你?”
她不是被阿篤帶人送回風(fēng)衍部落了嗎?
啟親口下的命令,連夜把尤妺送回去,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在回去的路上。
倒在地上的尤妺,渾身臟兮兮的,身體上被鋒利的樹枝劃了很多細(xì)小的傷口,還沾了很多泥土。
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上更是花得像貍花貓,頭發(fā)上沾滿了青草,腿上一片青紫,看樣子沒有少摔跤,臉上的汗水淚水混合著塵土,沖出一道道印子。
“尤妺,我在問你,你怎么回來了?”啟皺起眉頭,冷聲問道。
尤妺蜷縮起了身體,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邊緩緩的搖頭,自言自語的呢喃:
“我不走我不走……我是啟的雌性,我不走……”
她神情呆滯,再怎么問她翻來覆去就是這兩句話,讓啟十分頭大。
“阿篤!阿篤!”啟冷著臉,環(huán)視四周,大聲叫道。
“啟,我、我在這里……”阿篤的聲音從部落的大門處響起。
他帶著幾個人呼哧呼哧的跑過來,不等啟再問什么,阿篤一腳把尤妺踢到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怎么比野獸還狠,敢咬我!叫你跑!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腦袋拿去喂野獸!”
尤妺倒在地上,嚇得渾身發(fā)抖,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大哭,“不要打我……我要回去找啟首領(lǐng)……”
“阿篤,住手。”啟冷哼一聲,喝住了阿篤,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一絲驚訝,“她是自己跑回來的?”
“是啊!我抗著她走了一會兒,一路上她都在掙扎,氣得我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這么哭把野獸招來怎么辦!”
阿篤恨恨的瞪著阿季道:“誰知道她突然咬了我一口,疼死我了!我把她扔到地上,她爬起來就跑,嘿,比野獸跑的都快,我們幾個雄性都追不上她。”
森林里,一片黝黑,月光只能透過茂密的樹葉,散碎的照射下來。
要不是這條路大家走熟了,大晚上還真沒有人敢出來亂跑。
尤妺跑得很快,一溜煙就跑沒影了,阿篤他們在后面追,一路追回了天啟部落。
她跑回天啟部落,就躲在門外偷偷的看啟。
透過木屋的縫隙,她看到啟和神女在享樂,又是傷心又是羨慕,不小心碰到了木屋才被發(fā)現(xiàn)。
篝火旁,葉清心早已經(jīng)穿好衣服出過來。
聽到事情經(jīng)過,她滿臉黑線,震驚之余,心頭還帶著對尤妺一絲絲同情。
這女孩子也太執(zhí)著了吧?
為了喜歡的男人竟然這么不顧一切。
這在自己的時代,應(yīng)該屬于一種心理疾病……偏執(zhí)。
可惜,她只是一個植物學(xué)家和中醫(yī)師,并不是心理醫(yī)生,除了讓尤妺和啟在一起,她根本沒辦法幫她。
但是,讓啟要了她,尤妺這輩子都別想,除非她葉清心被野獸吃了!
可憐不代表能為所欲為,葉清心是很同情尤妺,不過同情歸同情,老公要分明。
“尤妺,你累了吧?要不要吃烤肉?”葉清心蹲下來,輕輕的撫摸著尤妺的頭發(fā),柔聲問道。
出于人道主義,她還是很關(guān)心這個女孩子的。
聽到葉清心的聲音,尤妺渾身一凜,從臂彎中抬起頭來。
“神女……”她一臉渴望的看著葉清心,忽然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給葉清心磕頭,“求求你,讓我做啟的雌性吧。尤妺要做啟的雌性……”
“嘎……嘎……嘎……”
三只烏鴉從葉清心的腦門上飛了過去。
有神經(jīng)病了不起啊?老娘好心安慰你,你卻想挖老娘的墻角,腦子燒壞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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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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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