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阿果掐住葉清心的脖子的情景,阿息就嚇得渾身發(fā)抖。
“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對付他的。你忘了我的神女嗎,我的手段你也看到了,阿果殺不了我,現(xiàn)在痛的生不如死。”
葉清心安慰她道:“阿息,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放心吧。”
阿息小心翼翼的拉過葉清心的手,不解的問:
“神女,你、你究竟用了什么辦法,讓阿果痛的滿地打滾?神明給你的神力就藏在手里嗎?”
“是的,就在我的手里。”葉清心淺淺的笑了起來。
她拿出一枚黃豆大小白色的小顆粒,托在手心上給阿息看,“你要不要摸摸看?”
“這是什么?”阿息滿臉的好奇,卻不敢伸手去摸。
想到阿果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臉抓的稀爛那種慘狀,她就忍不住發(fā)抖。
葉清心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冰冷,解釋道:
“這個東西是封喉草的花球,它里面有很多花粉。
這些花粉有毒,沾到人的皮膚上,尤其是粘膜上,會如同萬根鋼針在扎,所以阿果才痛成那個樣子。”
今天去采黑木耳的時候,葉清心無意間在枯木的下面發(fā)現(xiàn)了封喉草這種劇毒的植物。
這種植物人如其名,見血封喉,是一種劇毒的植物。
和著名的見血封喉樹相比,它的毒性沒有那么厲害。
但好處是,它長著一種像珍珠般大小的花球,花球里面是有毒的花粉和種子。
鑒于曾經(jīng)被衍擄走,又被裔囚禁毫無反抗能力,她鬼使神差的采了一些封喉草回來。
這些花球很柔韌,葉清心把它藏在獸皮袋里,用的時候拿出來用指甲戳破,撒到對方的臉上,絕對比特質(zhì)的防狼噴霧還要管用。
這就是遠(yuǎn)古時代的防狼噴霧,對于不會舞刀弄槍的葉清心來說,以后用來防身是最好不過的。
阿息松了一口氣,怪不得神女敢上去打阿果兩個耳光。
在森林里的任何一個部落,從來沒有一個雌性敢這樣做。
阿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問,“那……阿果真的要痛一天一夜嗎?”
葉清心冷冷道,“讓他痛一天一夜是好的,要是我直接把這一顆花球扔進(jìn)他的嘴里,他早就腸穿肚爛而死了!”
阿息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xì)密的冷汗。
原來雌性也可以這么厲害,被人家欺負(fù)也可以反抗。
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有神女敢做,換做天啟部落的任何一個雌性都不敢。
但是阿息知道,神女一直是為所有雌性撐腰的!
那一瞬間,葉清心在阿息的眼睛里,是頭上帶著光環(huán)的。???.??Qúbu.net
葉清心拍了拍阿息的手,柔聲安慰道,“阿息,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
在她被阿果扼住喉嚨的時候,只有阿息不顧死活拼了命去求阿果,讓葉清心感動不已。
穿越到遠(yuǎn)古時代,還能得到這樣的一份友誼,讓她倍感安慰。
阿息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葉清心忙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
“啟什么時候回來啊,阿石什么時候回來啊……”阿息幽怨的看著外面,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道:
“今天晚上一直都沒有看到阿篤和他身邊的幾個雄性,也不知道他們做什么去了。如果阿篤在,他也不會讓阿果傷害你的。”
葉清心也好奇的問,“就是,為什么今天晚上沒有看到阿篤啊?”
這時,部落的四周忽然隱約的響起野獸的低吼。
“嗷嗚……”
阿息剛剛放松下來的心情立刻又緊張起來,她豎起耳朵仔細(xì)的聽。
“嗷嗚……”
“嗷嗚……”
聲音竟然不止一個,而且越來越逼近,似乎有很多狼獸在向著天啟部落逼近。
看到阿息神色異常,葉清心忙問,“阿息,怎么了?”
“神、神女,外面有狼獸。”阿息皺著眉頭,生怕自己聽錯了,趕緊起身走出木屋。
葉清心不明所以,只是莫名的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詭異而肅殺的氣氛,忙跟著阿息出來。
部落的空地上,很多人都站起來豎著耳朵聽。
狼獸們此起彼伏的聲音從剛才的隱約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晰可聞了。
從聲音判斷,至少是一個十幾頭狼獸的族群,在向他們逼近。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這可是狼獸,還是一個族群!
狼獸是一種很兇猛的野獸,它們喜歡成群結(jié)隊的捕獵。
比起兇猛的虎獸,它們更加陰險狡猾,非常不好對付。
讓人更加擔(dān)心的是,狼獸們來的真是時候,啟帶大部分的人去攻打孟野部落,只留下阿篤帶著十幾個人負(fù)責(zé)打獵、保護(hù)部落。
如果狼獸超過十個,即便是所有雄性帶人對付狼獸都不夠,更別說還要保護(hù)整個部落的雌性、孩子和族老們!
那些狼獸似乎是有備而來,一旦被它們闖進(jìn)部落,所有人都別想活著。
“咚咚咚……”
部落大門外響起慌亂的腳步聲,阿篤帶著人跑了回來。
他們氣喘吁吁滿臉大汗,沖到部落里大聲叫道,“都回自己的木屋里去,快!外面來了很多狼獸,所有雄性把銅刀拿出來跟我去打狼獸群!”
“嗷嗚……”
話音剛落,狼獸的聲音又一次傳來,聽的人頭皮發(fā)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人們都嚇傻了,聽著狼獸的叫聲發(fā)呆,一個個臉色驚恐雙腿發(fā)軟,竟然忘記了阿篤的吩咐。
阿篤也急了,沖著人群大吼,“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回木屋躲起來!想讓狼獸吃掉嗎?”
他的話,仿佛一顆炸彈投入人群,“嘩”的一聲下,人群四散逃開。
葉清心從人群中逆行過來,跑到阿篤跟前急忙問道,“阿篤,外面的狼獸有很多嗎?我們的人夠不夠?”
“神女!你怎么還不躲回木屋去!”阿篤急得跺腳:
“現(xiàn)在沒功夫跟你說……神女,我求你一件事,你把阿梳和我的嬰孩帶進(jìn)你的木屋躲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我阿篤就是被狼獸咬死,也要保護(hù)你們!”
說罷,他招呼其他雄性,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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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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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