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裔恨不得立刻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可是她倔強冷漠,不肯順從他的時候,又讓人恨不得一斧頭砍掉她的腦袋!
這個雌性,真讓人上頭!
即便如此,裔依然不敢觸碰部落的禁忌,只有咬牙切齒的看了眼葉清心,扭頭離開。
看著裔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葉清心終于松了口氣,抑制不住的渾身發(fā)抖,好象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軟軟的倒在獸皮床上。
劫后余生,她的心頭涌起無限的委屈,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恐懼和無助,再也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另一邊。
短短兩日,啟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滄桑。
葉清心親手為他梳的頭發(fā)早已變得凌亂不堪。
為了不阻礙視線,啟只是把頭發(fā)重新捋了捋,不肯讓別人碰他的頭發(fā)。
他要等他的雌性回來,親手為他梳理。
“阿篤,部落先交給你了,每天帶雄性們打獵要小心一點,獵物夠吃,就不要打兇猛的野獸。”
啟叫了阿篤過來,臉色鄭重的說。
事實上,這兩天他除了找葉清心根本沒有別的心思,但是部落里還有這么多人需要吃肉,他又不能不管,便硬著頭皮打了很多獵物回來。
阿篤知道神女失蹤,啟無心打獵,他也很擔心神女,但更擔心的還是啟。
看著臉色憂慮冰冷的啟,阿篤擔憂的問,“啟,你準備做什么?”
啟擺了擺手,“我要一個人去找她。”
阿篤大驚,“這怎么行!其他部落有很多強壯的雄性,你就算再厲害,一個人也打不過那么多人。要去,我?guī)е靻⒉柯涞男坌院湍阋黄鹑ィ ?br/>
啟搖頭道,“部落里這么多人要吃食物,我不在部落的時候,你必須帶著人去打獵,不能讓天啟部落的人挨餓。”
“啟,你不要一個人去,我不放心。”阿篤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堅持道,“我們還一起打獵,一起找神女回來。”
啟的神色疲憊中帶著一抹執(zhí)著,“不行,再這樣找下去,天啟部落的人就沒有食物吃了。我決定一個人去找,你們守著部落。”
“啟!”阿篤哪里甘心,還想勸他。
阿篤是啟最信任最得力的部下,也是最好的兄弟,他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啟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事情。
“這是我的吩咐,阿篤,照做。”啟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嚴肅的拍了下阿篤的肩頭:
“我一個人去找她,如果真的有危險,我會回來找你們幫我。但是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天啟部落,知道嗎?”
啟說了這樣的話,阿篤只能聽從。
看著啟起身離開,他急得跺腳,沖他大喊,“啟,要是找到神女,你一定先回來,叫我們一起去打架!”
啟遠遠的擺了擺手,背影落寞而決絕。
只剩下孟野部落和它附近的幾個小部落沒有找過了,啟最后的希望也寄托在那里。
他不由自主的握了握身后的銅刀,邁開大步向山另一邊的孟野部落方向走去。
……
孟野部落。
偏遠角落的木屋,葉清心默默的走了進去。
衍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看到她進來,口中發(fā)出了一聲輕嗤:
“怎么樣,裔那個家伙不是好對付的吧?”
葉清心愁眉苦臉的點了點頭,心里難受的一句話也不想說,眼淚忍不住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的確是太輕敵了,要不是老天保佑突然來了大姨媽,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看她神情不對,衍的臉色驟然黑了一下,咬牙撐起身體,眸子死死盯著葉清心,低吼:
“那個家伙碰你了?”
不說還好,一說葉清心哭的更厲害了。
“敢動我的雌性,我殺了他!”
衍勃然大怒,眸子如野獸一般兇狠,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跟裔拼命。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渾身是傷,還不老實待著!”
葉清心也顧不著哭了,一把拉住憤怒的衍,埋怨道。
“他睡了我最喜歡的雌性,不殺了他,我衍還算是雄性嘛!”
衍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噴著氣,像個炸毛的獅子一樣。
葉清心滿臉黑線,硬是把他拉了回來,按在地上。
她剛才真是慌了,才來找衍傾訴,沒想到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只好耐著性子哄他:
“你別這樣,裔他沒有對我怎樣……”???.??Qúbu.net
“那你哭什么!”衍暴躁的打斷她的話。
“呃……”葉清心有點無語,一臉嫌棄的說:
“反正就是沒怎樣!再說了,就算怎樣了,跟你也沒有關系!我是啟的雌性,要報仇也是我的啟來報,哪用得著你!……還想爬起來跟人家打架,你身上的傷不痛了嗎!”
怎么會不痛,因為激動的從地上爬起來,牽動傷口,衍早已經(jīng)痛的呲牙咧嘴。
但他還是一臉的不忿,捏起拳頭狠狠的捶在地上,“那個裔要是敢動你,我一定會砍掉他的腦袋!……他真的沒有動你?”
葉清心無奈的說,“真的沒有,我……現(xiàn)在是不潔之身,他就算想也不敢。”
衍驀地松了一口氣,忍著全身的劇痛緩緩看向葉清心,滿眼的心疼。
半晌,他重重嘆了口氣道:
“雌性,我受了很重的傷,可能真的保護不了你了。那個裔生性兇殘,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等我好一點,就是死,我也要帶你逃出去。”
衍的話,讓葉清心的心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這時,就聽衍又道,“其實,就算裔真的用你享樂,我也不介意,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要是能活著出去,我依然會讓你做我衍最寵愛的雌性。”
“呃……”
葉清心啞然失笑,承蒙不棄,三生有幸,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衍,你老人家是不是忘了,是誰害我落到如今這種地步的?
要不是因為遭遇狼群的時候,你救了我,你以為現(xiàn)在我會理你?
不過,衍這個家伙雖然高傲自負,但和兇殘狠毒殺人不眨眼的裔比起來,起碼他有情有義,不會濫殺無辜,以后做個朋友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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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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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