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現在,越快越好。”葉清心焦急的說,“狄首領的身體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晚一天,我怕他都不用救了。”
“古渡,去找十個雄性來,再去找十個雌性來。”裔扭頭吩咐道。
“十個?”古渡一臉驚訝的說,“裔,天亮了我們就要去打獵了,留下十個雄性,我們打獵的人就不夠了。”
“不夠就少打幾只,你們餓一天不會死,但是狄首領再不救治就要死掉了。”葉清心一臉蠻橫的說。毣趣閱
“裔,你不要相信這個雌性,她身上有邪神,會給我們的部落帶來災禍!”
大巫師走過來,一雙綠豆眼睛死死的盯著葉清心,滿臉的不甘。
要是讓這個雌性救活了狄,那他這個大巫師以后在部落里還有什么地位!
裔眸子微邪,看向大巫師,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嗚嘎,你讓我殺了那么多人祭祀神明,把頭和骨頭鋪在阿父的木屋里,為什么沒有治好他?”
“裔,我的祭祀還沒有完,就被這個雌性打斷了,當然治不好狄首領!”大巫師高傲的抬起雙下巴,埋怨道:
“再說了,只殺十幾個人是不夠的。那些骨頭太少了,神明享用不夠,自然不會讓狄好起來!”
葉清心滿臉黑線,沒好氣的懟道,“大巫師你要不要臉?你的祭祀沒用就怪在我的頭上,你姓賴的嗎?”
“嗚嘎,祭祀被打斷可以重新開始,還要殺多少個人才能讓神明救我的阿父?”裔看向嗚嘎,冷聲問道。
嗚嘎把手中的木桿重重的在地上一戳,裝模做樣的搖起頭來,口中念念有詞:
“……神明指示,至少還要享用二十個人,才能讓首領活下來……你們把人帶過來!”
說著,幾個孟野部落的雄性驅趕著二十來個俘虜過來,讓他們跪倒在三人的面前。
俘虜們身上的獸皮又臟又破,一臉沒吃過飽飯的菜色,跪在地上瑟縮著身體,滿臉驚慌的看著他們。
親眼看見其他人被殺掉祭祀,這些俘虜早就知道自己要被砍掉腦袋,身上的骨頭還要被拆下來用,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就像被惡狼盯住的嚇破膽的兔子一般,一張張臟兮兮的臉上充滿了死亡的氣息,看得葉清心不由心急。
她很想救這些無辜的人。
大巫師指著地上那些人,高傲的張開雙臂高高舉向天空,裝模做樣的說;
“裔,我是孟野部落的大巫師,你要聽我的話,我說的話是神明告訴我的!”
“你放屁!”
葉清心一個沒忍住爆了個粗口。
祭祀就要殺人?你腦子沒病吧!
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被你這個胖冬瓜隨便說幾句話就要丟腦袋?
還神明告訴他的……
我呸!神明就是我的親爸爸,也不會告訴我這些害人的祭祀有用!
你不過是一個裝神弄鬼嚇神棍,還敢在這里跟我比神明爸爸,小心本仙女打的你滿地找牙!
大巫師臉色一沉,高聲道,“裔,你不是相信她吧?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雌性可以救人?”
葉清心毫不客氣的跟他懟了起來,“雌性怎么了?雌性可以生你養你,為部落繁衍后代,怎么就不能救人了?”
“那你敢跟我比嗎?”大巫師冷哼了一聲,沖葉清心大叫道。
“比就比,有什么不敢的!”葉清心絲毫沒有示弱,反而挑釁看著他,“大巫師,我們比賽看誰能救火狄首領,另一個人就要受到裔的懲罰,你敢嗎!”
“如果你救不活首領,就讓裔砍掉你的頭,怎么樣!”大巫師臉色猙獰無比,想嚇唬葉清心。
“好!要是我救活了狄首領,就讓裔砍掉你的腦袋!”葉清心冷哼一聲,眸光早已像刀子一樣劃過大巫師的臉。
大巫師的臉色變了變,本能的頓住,似乎有些猶豫。
葉清心抱起雙臂,鄙夷的問,“怎么,大巫師你不敢呀?不敢就給我滾開,別妨礙老娘救人!”
原本是嚇唬這個雌性的,怎么能被她反過來嚇唬?
大巫師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凜聲道,“我怎么不敢!”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葉清心輕笑一聲,看向大巫師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裔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兩人用腦袋打賭,一臉的風輕云淡,“不管你們誰的頭,我都會用石斧很快的砍下,應該不會很痛。”
葉清心翻了個白眼兒,“說什么風涼話,快點把我要的人找來,我可不想把腦袋丟在你們孟野部落。”
“放心。”裔冷笑道,“如果砍的是你的頭,我會把它掛在木屋的前面,天天看著。”
“呸!”葉清心甩了個臉子,扭頭向關押衍的木屋走去。
衍躺在木屋的地上昏昏沉沉的睡著,旁邊有一個雌性看著他。
由于得到比較細心的照顧,衍的傷口雖然還是發炎,但臉色好看了一些。
葉清心輕輕摸著他的額頭,依然很燙手。
幸虧衍身體素質好,能硬撐下來,還是要盡快給他消炎退燒才行。
“啪”
衍滾燙的手掌突然握住葉清心的手臂,他驀地睜開眼睛,唇邊勉強牽起一抹壞笑,“怎么,舍不得我死?”
“恨不得你早點死。”葉清心輕嗤一聲,甩開他的手道,“不過,我還不想讓你不明不白的死在孟野部落。就算死,你也得死在啟的銅刀下。”
“等我活過來,我和啟誰砍掉誰的頭還不一定呢!”
即便是渾身痛的快要死了,衍骨子里也流著倔強的血液。
“……”
葉清心一陣無語,遠古野人的性子,都這么軸嗎?
她要的十個雄性十個雌性很快到位,葉清心走出木屋,開始有條不紊的給他們分配工作。
“雄性,你們去找很大的樹枝樹葉回來,要很多很多,然后把樹葉蓋在狄首領的木屋上。”
葉清心比劃著講解道,“屋頂和四周全部都要蓋住,蓋的越厚越好。”
雄性們面面相覷,看著葉清心的眼神里透出奇怪的神色。
這個雌性竟然在讓他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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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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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