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確是喜歡和王大為在一起,當他和和王大為走進了劉心怡在元華公寓的那套觀景單元的時候,還在眉飛色舞地說著什么。
王大為是今天清早從申城趕過來的,劉心怡甜甜的親吻比陽春三月的蒙蒙雨點還要密集,她剛剛從夢中醒來,心上人居然就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自然是欣喜若狂了。只是當王大為給她說明來意,雖然她還是很配合的收拾著房間里屬于自己的所有個人的陳設(shè),讓這套房間變得毫無任何私人標記的時候,多少有些不樂意,噘著嘴說道:“這是我的房間,能不能讓我和你先做回夫妻,再讓你和玉如姐快活?反正大為哥有的是力氣。”王大為就啞然而笑了,他告訴她只是為另一對夫妻找個相會的地方,“如果是妖精,還會叫你回避嗎?”他在向她解釋:“你們不是姐妹嗎?不是姐妹一體嗎?”“知道了。”她就有了些高興:“大為哥,他們決不會是真正的夫妻,而你也不會告訴我他們是誰,對嗎?”他在點頭。“人家走了,你也會走的。”她在追問:“是嗎?”他還是在點頭。“不能和人家親熱。”她在他面前學(xué)會了撒嬌:“那抱抱我總可以吧?”王大為本來就不愿意放棄將這個神仙妹妹抱在懷里時的那種柔弱無骨的美妙感覺的,當然樂意服從了,。而且一直抱了很久。
這套房間的客廳里有整整一面墻全是觀景玻璃,整個夢幻般的西子湖幾乎全都一收眼底,遠處的寶椒塔、棲霞嶺和近處的雷峰塔、南屏山相映成趣,藍天白云,湖水如鏡,紅花綠草,恍如仙境,還有可以俯瞰的柳浪聞鶯,車流如織的南山路,還有那些留下滄桑、留下記憶的歷史建筑,都是美不勝收。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兩個女人聞聲轉(zhuǎn)過身來。紅衣女子自然是那個無處不在的李玉如,在王大為的眼里,她永遠是充滿誘惑,充滿活力,充滿自信的妖精,永遠是那個風風火火、妖艷而又嫵媚的大美人。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濕潤而又柔軟的大嘴,性感的下巴,還有凸凹有致的身段,堅挺的酥胸、嫩藕般的粉臂,還有與生俱有的女人味,他又感到了那種愉悅的沖動和對她的那種強烈的占有欲。
田姨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裙,一定是李玉如做主挑選的名牌服裝,裁剪精細,做工考究,很能襯托她的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氣質(zhì),也能顯示出一個韻味十足、干干凈凈的女人的風度。頭發(fā)也染過,看不見那些越來越多的白發(fā),還稍稍花了一點淡妝,明眸粉唇,臉上顯出含蓄的笑意,年輕了許多、愉快了許多。王大為突然感覺,田姨年輕的時候一定和劉心怡一樣,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就是到了如今,依然風韻猶存,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還顯得溫情脈脈,水光蕩漾。
“田姨好。”王大為在打招呼:“好久沒見了,好像年輕了二十歲。所謂女為知己者容,您不會為了我才精心打扮的吧?”
兩個女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土匪,我打死你!”李玉如笑得前仰后合:“你可真敢想,也真敢說,你可是晚輩,居然敢和上輩說這樣的話?”
“有什么不敢說的?就算你說的是吧,小朋友大難不死之后的第一次見面,我總得打扮打扮,總不能老是被你說成是個老古董,比你的老爺子也不如吧?”田姨還在笑著:“人倒是瘦了一點,精神了一點,嘴也變甜了一點,我的干女兒說你更酷、更帥了,我倒沒這個感覺,也許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干媽,內(nèi)外有別。”李玉如一下就緋紅了臉,也有些撒嬌的意思:“這是我給您說的悄悄話,怎么能對他說?”
“為什么不能說?既然是光明正大,當然就能說嘛。”他突然感到一陣沖動,也有些感動:“田姨,如果您不反對,我想抱抱您。”
“土匪,你真是瘋了!”李玉如瞪大了眼睛:“要抱就抱我,反正也習(xí)慣了。你簡直無法無天,竟敢占田姨的便宜。”
“妖精是不是太妒忌了一些呢?或者把你的這位土匪看得太緊了一些吧?”老爺子在樂呵呵的說:“你田姨可是個媽媽輩的老女人呢。”
“玉如,為什么不行呢?”田姨也在笑,有些淡淡的紅暈在臉腮升起:“我倒喜歡大為的光明磊落,我倒挺喜歡這樣的便宜呢。”
王大為小心翼翼的把田姨抱進了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溫柔的、就像抱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這個總能出現(xiàn)在各種會議前排的政府高官雖然個子嬌小,但很柔軟,貼在他胸前的時候,既不像李玉如那樣熱情洋溢,也不像孫曉倩那樣全心投入,更不像錢鳳柔那樣扭扭捏捏,田姨倒是與劉心怡有幾分相似,都是柔若無骨,都是小鳥依人,還有一種好聞的香氣和溫柔的美麗。只是他始終不明白,為什么在他內(nèi)心里,總是習(xí)慣的用劉心怡與之比較,那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玉如,別老是噘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老爺子在說:“看看你田姨的表情,倒是好像很陶醉的樣子。”
“老爺子,你發(fā)現(xiàn)過沒有?”田姨在笑,卻有了幾分羞怯的感覺:“大為身上的味道和你是一樣的。”
“田姨,沒想到您的嗅覺居然比妖精還要好。”王大為若有其事的說著:“我真的很傾慕您呢,如果您能年輕三十歲就好了。”
“天哪。”李玉如沖到他面前氣沖沖的叫著:“土匪,你這就是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了,你就不怕老爺子發(fā)脾氣嗎?記住,田姨可是你的長輩!”
“我不過只是一種愿望而已,也值得這樣緊張嗎?”他也在笑:“這句話本來就是田姨自己說的嘛。”
“天哪,你瘋了!”滿臉通紅的田姨也瞪大著眼沖著老爺子叫著:“這樣的話也能對孩子們說嗎?”
“老爺子,請站過來一點。”李玉如在得意洋洋的叫著:“我有了一個想法,您也得抱抱我!”
剩下的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妖精,怎么了?惱羞成怒了?怒氣沖天了?”王大為笑著在和她開玩笑:“你這叫東施效顰。”
“我這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能做初一,我為什么就不能做十五?”李玉如說的理直氣壯:“我也得聞聞老爺子身上的味道是否和這個土匪一模一樣?聞聞土匪三十年后的味道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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