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車上下來,夏棧橋的面容僵住,蘇瑾瑜正在剛才停車的位置雙目蹬著她,受傷的眼神痛斥著夏棧橋剛才的罪行,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一切都是她的錯。
她一點都不心虛,畢竟她又沒做錯,更何況只是一個擁抱,他和溫玉蓮比她嚴(yán)重多了。
“干嘛繃著個臉。”
蘇瑾瑜一把抱緊她,如同蘇黎一樣,抱得死緊死緊,他在控制著心中的怒氣,這一瞬間,夏棧橋突然覺得他在悄悄改變。
“爹地,媽媽。”蘇夏寶小跑過來,看見兩人的相擁,他眼睛睜得老大,驚訝的說,“爹地媽媽這是在取暖嗎?讓夏寶也試試。”說完他兩只小手抱緊蘇瑾瑜和夏棧橋的褲腿。
“不暖和,你們騙人。”
蘇瑾瑜臉上的怒火被他的天真潑滅,他蹲下身抱起蘇夏寶,淳淳教導(dǎo)道,“以后只有爹地能跟你媽媽取暖,除了我以外,夏寶咬時刻監(jiān)督著你媽媽,如果有別人也來取暖,你就告訴爹地好不好?”
蘇夏寶點頭,小拳頭緊握,“爹地放心吧,夏寶保證完成任務(wù),那爹地給夏寶買玩具嗎?”
蘇瑾瑜很好商量的說,“買,當(dāng)然得買,夏寶這么聽話,只要夏寶以后時時刻刻監(jiān)督你媽媽,要多少玩具爹地都給買。”
夏棧橋站在一旁哭笑不得,她辛苦養(yǎng)大的兒子因為玩具把自己給出賣了。
夜空中揮灑著皎潔的月光,看似如此靜謐的夜將要掀起怎樣的狂風(fēng)亂遭誰也不知,因為,事在人為。
經(jīng)過再一次失敗的金燕天此時正在養(yǎng)精蓄銳當(dāng)中,他許久的未出面不是因為他肯咽下這自食的惡果,而是他決定了新一輪的招數(shù)。
蘇瑾瑜,不打垮他,他金燕天絕不罷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當(dāng)晚,他回到了金家,李巧巧見經(jīng)常夜不歸宿的兒子回來,顯得很吃驚。
“有什么要緊事要與你爸爸商量嗎?”
金燕天坐下,笑道,“媽,我想結(jié)婚了。”
李巧巧一聽,臉上更是詫異,緊接著便笑道,“你不是不結(jié)婚的么?怎么忽然想結(jié)婚了?”
金燕天端起桌子上的茶品了起來,“媽不是老是催嗎,還有,最近聽說陸少川都要結(jié)婚了,我能比他這個夜店常客還結(jié)婚晚嗎?所以,我打算也結(jié)婚,在家?guī)蛶湍悖湍懔牧奶欤液桶职纸?jīng)常不在家,免得你無聊。”
李巧巧含笑點頭,“真是長大了,還會關(guān)心媽媽了,你有什么喜歡的對象嗎?”
金燕天搖頭,“不如媽在家開個party怎么樣?你也一起物色物色,找個你看順眼的。”
“這注意不錯,我看行,那我這兩天便張羅張羅。”
金燕天要結(jié)婚的消息不徑而走,媒體紛紛猜測到底誰能成為金家少奶奶。
這件事情得到了李巧巧的親自確認(rèn),因此,很多名媛及小家碧玉都準(zhǔn)備參加在金家舉辦的相親會。
金家坐落于l市有名的別墅聚集區(qū)龍華小區(qū)內(nèi)。
能夠住進(jìn)這里的家里背景不是有錢有權(quán)大亨根本住不進(jìn)來。
金家的別墅占地平均二十畝,家里應(yīng)有盡有,因為天氣緣故,這次是露天聚會。
燒烤,糕點,酒水等等準(zhǔn)備齊全,李巧巧穿著藍(lán)色亮點抹胸裙,頭發(fā)高高盤起,脖頸中的藍(lán)寶石項鏈奪人眼球,她年紀(jì)雖說五十有五,卻因保養(yǎng)得當(dāng),皮膚良好,風(fēng)韻猶在,如三十幾歲的美麗少婦。
她大方微笑著招待著前來的各家小姐,一副十足的金家主母派頭。
在即將開始的時候,一身白色立體西服的金燕天亮場,他魅惑邪笑,瞬間迷倒了一大片女人。
他四處瞧著看著,尋找能入得了自己法眼的美嬌娘,目光猶如利刃般挑剔,不喜歡的一眼都不會去瞧。
終于,他的雙眼觸及到角落的時候微微一停。
筆直的雙腿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這個女人,是他的目標(biāo)。
“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蘇姍姍一愣,隨即有些羞澀,又有些克制,“我不太會跳,還有,我今天是陪朋友來的,恕不奉陪。”
金燕天挑眉,欲縱故擒的把戲?
“我看中了你。”他一句話定錘音。
蘇姍姍覺得自己周圍有無數(shù)支蒼蠅來盯著自己的頭皮,她有些喘不過來氣,忙起身,走到自己的朋友面前,剛開口,一巴掌甩了過來,“蘇姍姍,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卻給我搶男人!”
蘇姍姍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這是自己多年的朋友贈送自己的一巴掌。
她脾氣也是有些倔,拿著包包立刻就走,剛邁出幾步,金燕天便拽著她的胳膊強行進(jìn)了屋上樓。
到了自己的臥室,金燕天才松開她,“做我的女人。”
蘇姍姍定晴看著他雕刻無雙的臉,卻止不住的后退,因為,她竟然有些怕他。
“金燕天,如果我不做呢?”
他笑,“敢和我叫板的只有蘇瑾瑜一人,你還不配!”
蘇姍姍一驚,最初那份羞澀早已消失殆盡,她以前就聽說過自己的哥哥跟金燕天不太友好,今日聽他的口氣,他恐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沒錯!金燕天早就計劃好了,最終的對象就是她,她的好朋友也是被收買的了。
她立刻跑向門邊,卻被金燕天一把抓住頭發(fā)甩向了一邊。
頓時額頭上幾滴鮮血流了了出來,紅腫一片。
“你這個瘋子!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金燕天冷笑,“無怨無仇?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能夠?qū)Ω短K瑾瑜的只有他愛的人和他的家人,你只是不幸的成為了他的妹妹。”
蘇姍姍大駭,“你到底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