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州長府邸。
云州州長正在接聽陳南的電話。
“您的意思是,今晚是天龍營的人在執(zhí)行任務(wù),清除倭族忍者?”
云州州長眼皮狂跳。
他大概猜到了那些倭族忍者指的是哪些人。
電話那頭傳來陳南淡漠的聲音:“怎么,莫非你和那些忍者有關(guān)系?”
云州州長猛地一個寒顫,連忙說道:“大人說笑了,我和那些忍者并無交集,只是那些忍者守護的倭資企業(yè)近些年帶動了我們云州的整體經(jīng)濟…我擔(dān)心這事發(fā)生后,那家倭資會做出一些對云州不利的事!”
陳南淡淡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了,明天云州一切照舊!”
聞言,云州州長再次問道:“不知大人是何人?”
“天龍營!”
陳南說完這三個字,便掛掉了電話。
他打電話只是給云州官方提個醒兒,今晚云州發(fā)生的事他們可以不用出警。
“州長…您真相信他是天龍營的人?”
巡檢府府長怔怔盯著小池澈平打來的電話問道。
“不管是不是,只要能除掉那些忍者就行了,最近那些忍者無法無天,為虎作倀,我們的實力又無法插手,有人來解決當(dāng)然是好事!”
州長抬頭看向無人機傳回來的酒店崩塌畫面,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真尼瑪恐怖!
巡檢府長‘砰’的一聲把手機砸在地上,咬牙切齒道:“狗草的倭族人,老子早就看不爽了,現(xiàn)在還想讓我去救你?”
……
京州,陸氏豪宅。
陸濤的書房里全是煙霧。
地上是破碎的煙霧報警器。
桌上的煙灰缸里全是煙頭。
啪嗒!
陸濤再次點燃一支香煙,又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
半個小時前,他已經(jīng)收到云州傳來的消息,櫻花社酒店的人全部撤離,接著就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
叩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門沒鎖!”
陸濤抽了不少煙,嗓音有些沙啞。
房門推開,一道面條的倩影走進來。
“咳咳咳…”
女人一邊扇風(fēng)一邊咳嗽,皺眉道:“抽抽抽,抽死你得了!”
“阿青,你怎么來了?”
陸濤掐滅煙頭,趕緊把窗戶和排風(fēng)扇打開。
柳青語氣清冷道:“爺爺說你這兩天閉門不出,飯也不怎么吃,到底怎么回事?”
陸濤嘆氣道:“是帝豪資本出了點麻煩!”
柳清走到陸濤身邊,拖了張椅子坐下:“國內(nèi)沒幾家公司可以撼動帝豪資本吧?”
帝豪資本在國內(nèi)屈指可數(shù),又有陸家坐鎮(zhèn),幾乎沒什么人敢有想法。
“是小池澈平的大和資本,小池澈平有官方背景,請了服部家族的忍者對付我們,贛城的帝豪集團被他們端了,第二站便是云州,我請了南哥出手,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戰(zhàn)況!”
陸濤沒忍住,又點了一支煙。
柳青從他嘴里奪過煙丟進煙灰缸,輕問道:“既然南哥都出手了,你還在擔(dān)心什么?”
陸濤輕聲嘆息:“南哥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他幫我解決這件事,肯定會得罪服部家族,服部家族的忍者勢力非常恐怖,聽說還有個神忍,那可是堪比玄嬰級別的存在!”
叮鈴鈴!
書桌上的座機響了。
陸濤拿起聽筒,對面立刻傳來興奮的聲音:“濤哥,櫻花社酒店被塌平了,所有忍者全部死亡!”
“立馬對大和資本旗下所有產(chǎn)業(yè)進行全面攻擊,天亮之前把贛城帝豪給我重新拉起來!”
“好的陸少!”
陸濤掛掉電話,又迅速撥打另一個號碼。
好半晌,對面才傳來慵懶又清冷的聲音:“有病?”
“航哥,求助!”
“哦?還有能讓你陸家大少求助的事?你那個圈子里的人幫不了你?”傅航饒有興致道。
“他們還真缺點火候,我要對付的是大和資本,而大和資本的背景很硬,武有服部,商有千島,只有環(huán)球集團才有對付千島家族的實力!”
“大和資本你也敢搞,不愧是陸少!”
傅航玩味兒一笑,沉吟幾秒后,問道:“服部家族呢,你不會讓陳南去對付吧?”
“航哥就是航哥,什么事都逃不過你的法眼!”陸濤滿臉諂笑。
“你布這個局之前,應(yīng)該早就把我和陳南算計進去了吧?”
傅航語氣轉(zhuǎn)冷。
陸濤額頭浸出一層細(xì)汗,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我們當(dāng)年都發(fā)過誓,無論誰站在商界巔峰,都要攪亂倭族帝國的商業(yè)格局,我在布局的同時,航哥你也應(yīng)該對千島家族布局了吧?”
頓了頓,陸濤繼續(xù)說道:“你將環(huán)球基金會的強者交到南哥的手里,不也是在打造一柄利劍么?”
“你錯了,環(huán)球集團是陳南的,只要他一句話,我會立馬將所有股份轉(zhuǎn)移到他的名下!”
“我確實嘗試過在千島家族布局,但千島家族比我想象中的強大,這也是為什么我坐上環(huán)球集團董事長位置之后,遲遲沒有動千島家族的原因!”
“真要動倭族的商業(yè)格局,是我們協(xié)助或推動陳南去做,而不是拿他當(dāng)槍使!”
“你太小看陳南了,他能走到今天,靠的不僅僅是天賦和實力,很多事他都心里清楚,但不表現(xiàn)出來,你也應(yīng)該知道,陳南毫無疑問的幫你,實則是在還你的人情,而人情這個東西遲早會用完的,交情重要還是人情重要,你自己衡量衡量吧!”
說完這番話,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陸濤坐在沙發(fā)椅上目露迷茫。
柳青剛才已經(jīng)聽到了陸濤和傅航的通話,此刻瞪著眼睛,心里震驚不已。
陸濤抓著柳青的手,滿臉苦澀道:“我好像真的走錯了一步!”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相信南哥會理解你的!”
……
江州,幸福里別墅。
李惠然樹袋熊似的掛在陳南懷里睡著了。
桌上的半瓶羅曼尼康帝已經(jīng)見底。
“老公…我好冷!”
李惠然在陳南懷里拱了拱,半睡半醒的她聲音慵懶,讓人感覺被只小貓咪撓了一下似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冬季的晚上已經(jīng)越來越來冷,李惠然畢竟是普通人,有些承受不住這股寒意。
陳南抱著李惠然回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又溫柔的幫她蓋好被子。
李惠然迷迷糊糊問道:“老公你還不睡嗎?”
陳南在李惠然額頭輕輕一吻:“你先睡,我還得等等!”
再次來到陽臺。
樓下已經(jīng)多了三道人影。
陳南縱身一躍,如鴻毛般輕飄飄落在地上。
噗通!
一個渾身是血的三十歲左右男子跪在地上哭泣道:“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老婆…”
陳南揮手甩出十三根金針,以鬼門十三針法封住女人身上十三個鬼穴。
“先把她抱進客廳吧,聲音小一點,我老婆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