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車,走出車站。
凌云聽風(fēng)和觀霞三人可算是長見識了。
因為三人算是很小就上山了,聽風(fēng)或多或少還接觸過些許,不過凌云和觀霞兩人就是真的從未見過如此繁華的城市景象。
之前他們來到京州也是如此,不過兩座城市的風(fēng)景確實是截然不同的。
索性他們就在城市里到處轉(zhuǎn)悠。
霧中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領(lǐng)著三人,自己跟著記憶在這喧囂的城市內(nèi)來回穿梭。
過了不知多久,當(dāng)他再次抬起頭時,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處特別高聳的大廈前。
在他的記憶里這里之前似乎是一個居民樓……
對,自己曾經(jīng)住在這里,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搬走了。
他想起了一些什么。
隨后他情不自禁的朝著大廈內(nèi)走去。
三人也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大廈內(nèi),他被眼前一群人忙碌的景象震驚。
“這里……”
這時走過來一個接待的服務(wù)生。
“您好,四位,請問有預(yù)約嗎?”
霧中剛要扭頭就走。
這時一旁的觀霞卻率先開口。
“這里是哪里啊?”
“啊,小妹妹,這里是金兜商會的金兜大廈啊,你們……難道不是老板說的貴客?”
這時霧中趕忙捂住觀霞的嘴,接著服務(wù)生的話說到:“我們當(dāng)然就是,對了,請問李楸先生和杜羨小姐他們回來了嗎?”
“哦,他們啊,已經(jīng)回來了,您是來找他們的?我們老板交代過,您來了最好先去找他。”
“你們老板嘛……我知道了,帶我去吧。”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隨后讓出前面的路。
“四位請跟我來。”
……
李楸坐在辦公室內(nèi)打瞌睡。
這時杜羨一把將文件夾丟到他的臉上。
“你怎么還在睡覺啊!一會郝老大來抓你,你這季度的獎金估計又要被扣沒了!”
李楸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的將文件夾撿起。
“怕什么,我在門口布了個蛛網(wǎng),只要老大進來,蛛網(wǎng)就會斷,到時候我就會被叫醒的,放心放心。”
“你這家伙!”
這時從門外走來一男一女。
李楸笑著打了聲招呼。
“喲,稀客啊,我還以為是老大呢,原來是你們二位啊。”
杜羨看著門口的二位也一轉(zhuǎn)刻薄的語氣,帶著笑對兩人說到:“抱歉讓你們見笑了,小黃,還有亭哥。”
來人是網(wǎng)巢組織的成員,章亭博以及黃聰。
黃聰這時說到:“沒關(guān)系的,羨姐,我們也只不過是來遞交文件的。”
“哦?”李楸好奇到:“就連你們倆都下到這里來工作了?公司的其他人手呢?”
“他們啊……”黃聰有些不知怎么開口。
這時一邊的章亭博解釋到:“郝老大貌似又立下了什么不得了的誓言,董事會連夜進行了人員變動,現(xiàn)在除了各個組織無法調(diào)動的關(guān)鍵人員之外,幾乎都在照著老大的意思進行他的計劃。”
“計劃?什么計劃?”李楸問到。
章亭博也搖了搖頭。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據(jù)說這次的計劃被組織定義為最高機密,所以,即便是參與計劃的人也無法了解計劃的全貌。”
“郝老大……那家伙又要開展什么瘋狂的舉動了嗎?”李楸感慨到。
“又?”杜羨有些懵。
“怎么你會這么說老大啊……而且,我很奇怪,為什么自打我和你成為同事之后,你總是會說些老大的壞話啊!”
李楸有些不以為然。
“干嘛突然這么認真……”
黃聰這時感覺情況不對立馬上前制止。
“好了好了,兩位消消氣,咱們有事好說嘛。”
李楸什么都沒說,而是將一旁的文件拍到章亭博的身上后就直接離開了。
杜羨這時也緩過神來。
“我……剛才……”
“這不怪你。”章亭博說到:“你自從被家里人拋棄之后,就是郝老大收留了你,你見不得別人說他壞處這沒問題,不過,李楸的怨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
然而,說到這章亭博卻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總之,這件事就這樣吧,過一會李楸就會屁顛屁顛跑過來向你道歉了吧。”
“他到底……”
章亭博和黃聰沒再說什么,而是將文件放在桌上后就直接離開了。
在走廊里,章亭博走的很快。
黃聰也緊跟其后。
“你不應(yīng)該和羨姐說那些的。”黃聰突然開口說到。
章亭博停下腳步。
“我知道,自己說的太多她可能就會去猜忌了……但……怎么說呢,李楸一直以來都沒有原諒郝峰的意思,即便咱們不說,他也會說出來的吧。”
“即便如此,咱們也還是別現(xiàn)在告訴她那件事了。”
“嗯。”
……
霧中等人跟著服務(wù)生的指引來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內(nèi)。
然而董事長等人并不在,只有郝峰坐在最中間。
郝峰的椅子背對著眾人,所以他并沒有第一時間確認那些人的身份。
服務(wù)生開口說到:“老大,給您打電話的人來找您了。”
郝峰擺了擺手,用他那粗獷的嗓音說到:“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老大。”
等服務(wù)生走了之后,郝峰這才轉(zhuǎn)過椅子來。
“你們,不是打電話的那些人吧。”
“自然,不愧是郝老大,名不虛傳啊。”霧中說到。
郝峰翹著二郎腿,表現(xiàn)的毫不在意。
畢竟這金兜商會如今也是發(fā)展壯大了不少,有人想要來投奔的情況也十有八九的出現(xiàn)過。
所以郝峰只當(dāng)這些人是來投靠自己的,所以并未十分在意。
“說說吧,你們的目的?”
霧中站出來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到:“請您,放棄萬靈令牌。”
郝峰那粗糙的臉上寄出一份十分不自然的笑容。
“所以,你們是來搶令牌的?”
“不!”霧中怕產(chǎn)生誤會趕忙否定到:“我們絕非此意。”
“那,為什么要我放棄這來之不易的令牌?”
這時他后方的聽風(fēng)站出來補充到:“您應(yīng)該也注意到了吧,這大廈周圍近幾天,估計一批一批的來了不少人吧。”
“然后呢?那又如何?”
“他們不就是沖著令牌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