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結果呢?
永昌帝雖然不相信什么以德報怨,但是不得不說,花家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過逾越的事情,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他滿心猜忌罷了。
愉貴妃見皇上遲遲沒開口說話,更是添了一把火,“想當初花家的部下仗著花家盛寵,竟是敢在皇宮里意圖謀害三皇子,若是再讓花家借了皇上的勢,還不知要做出什么,臣妾如何能不為皇上擔憂?”
愉貴妃算計的明白,皇上忌憚花家并非一日兩日了,如今早已是驚弓之鳥,自是有一些的風吹草動就會坐立難安。
如今眼看著花家的風頭越來越盛,愉貴妃自要想辦法將花家打回原形。
不然等花家將花家女兒的帖子遞進宮,再是等花家女兒成為其他皇子的皇子妃,將會成為三皇子登頂最大的阻礙。
尤其是那個范清遙!
愉貴妃想的沒錯,若是平時,永昌帝自會被她的話牽引著走。
但是壞就壞在甄昔皇后早來了一步。
眼下永昌帝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愉貴妃,再是一想剛剛甄昔皇后的話,心里赫然就是出現了兩個方向。
以前的他便是跟愉貴妃一般,一心想要如何忌憚花家甚至是范清遙,所以只要他心生猜忌,便是打定了主意想要除掉。
可無論是鮮卑一事還是太子命懸一線,都讓他品嘗到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而若是他換一個想法,把除掉花家的心思用在利用花家呢?
如此一來,不但是可以借此控制了他想要控制的人,更是還為西涼捏緊了一個年年填充軍餉的錢袋子。
不得不說,甄昔皇后的話完全給永昌帝開啟了一個新的大陸。
永昌帝再是看了看跪在面前的愉貴妃,似如同看見了曾經的自己一般。
狹隘膽小,目光短淺。
“此事朕自有思量,愛妃就無需再操心了。”永昌帝伸手將愉貴妃拉了起來。
愉貴妃自然明白點到即止這句話的意思,羞澀地握住皇上的手,卻在起身時嫵媚地坐在了皇上的懷里……
半個時辰后,愉貴妃才是走出了御書房。
緊接著,就是見白荼被永昌帝喊進了門。
愉貴妃心里清楚,一旦讓皇上猜忌起來的人,皇上定是會有所行動的,所以現在的她只要安心等著看戲就好了。
回到月愉宮,愉貴妃的心情一直都是不錯的。
不多時,便是有御前的人前來通風報信。
英嬤嬤聽完了御前的話,渾身一顫,連看愉貴妃的勇氣都是沒有了。
“娘,娘娘……剛剛御前的人來報,說是皇,皇上下令讓,分別從六部抽調了些許的人手,一同去廟街助,助誥命夫人施粥搭棚救濟百姓……”
愉貴妃心情好不起來了。
愉貴妃差點沒當場暴走!
“你,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