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耀庭攙扶著自家夫人上了馬車,越想越是不放心,臨行前更是將范昭叫到了面前,“以后那個小子再來,一定給我擋住了,我家小清謠可是高攀不起肖家的大門!”
范昭領命,仔細地記下了肖鴻飛的名字。
接連幾日,肖鴻飛確實是每日都有敲響花家的大門,范昭想著老太爺的交代,用盡各種理由將其攔在了花家的門外。
如此的幾次三番,肖鴻飛自就是開始多心了。
肖家夫人聽著自家兒子的抱怨,壓著心里的喜色勸說道,“你現在不過只是一個朝廷的內閣侍讀,人家花家可是侯府,或許人家根本就是看咱們家不起啊。”
肖鴻飛不贊同地道,“不會的,清平郡主絕非是那種攀附權貴的人。”
肖家夫人嘆了口氣,“你與她才是見過了幾面,怎可如此斷言,依我看不如……還是算了吧,日后等你飛黃騰達了,何愁又找不到更好的女子?”
肖鴻飛無法忘記初出見面時,范清遙那清冷而又絕色的面龐,更是無法忘記她的善良和通情達理,一個連素未平生的人都愿意施以援手相救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勢力。
“既然如此,我便是當面問個清楚!”
肖鴻飛說著,便是起身往外走。
肖家夫人未曾想到自己的兒子竟如此執拗,心里更是痛罵范清遙那個狐貍精,怎么就偏生要禍害自己的兒子。
只是望著兒子那堅決的背影,肖家夫人更是清楚,想要從兒子這里下手斷了念想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再想其他的辦法了。
怒然來到花家的肖鴻飛,自然是沒有見到范清遙的。
不出意外的,范昭再一次擋在了他的面前。
肖鴻飛壓著心里的慍怒,不失禮節地詢問著,“在下想要見清平郡主一面。”
范昭聽著這話,連面皮都是沒動一下,“我們家小姐不在。”
肖鴻飛看著被范昭擋在身后的西郊府邸,強迫自己不去相信母親剛剛的話。
他可是和碩郡王妃的外甥,又是邊疆副將之子,一個有名無實的郡主而已,怎么可能會嫌棄他?
肖鴻飛干脆就是等在了西郊府邸的門口,勢要詢問范清遙一個清楚。
來回進出府邸的下人在看見肖鴻飛的時候,心里都是清楚這人怕又是來找他們家小姐了,只是礙于老太爺的交代,他們也不好多話,只能佯裝看不見。
肖鴻飛就是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己被忽視了。
母親的話就是再次回響起了耳邊,心里的慍怒漸漸如同一把怒火燒起在胸口,灼得他陣陣面紅耳赤。
范清遙或許真的如同母親說的那般,根本就是沒看上他的身份。
不然就憑那些區區的花家奴才,何以敢無視了他的存在。
范昭,“……”
這人怕不是什么大病?
不然怎么自己竟是跟自己生氣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