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鴻飛驚愣地看著母親的舉動,“母親,咱們怎可如此無理?”
肖夫人急的都是咬牙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咱們還和這樣的人家談什么禮節(jié)!難道真的要等人家親自攆你出門不可?”
肖鴻飛回頭看向范清遙,果然見范清遙仍舊是一臉冰冷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心瞬間就是如同被人潑了一盆的冷水。
“我真的是未曾想到清平郡主竟是如此眼高手低的勢利眼,如今你花家滿門男兒早已死透,你竟還真的以為成為了侯府成為了郡主,就是可以目中無人了?其實你根本什么都不是!”肖鴻飛真的是怒極了才是說出了這番怒不可遏的言辭。
不過說出來之后,他又是覺得痛快多了。
這些時日在花家受的窩囊氣真的是夠了,就如同他母親說的那般,自己的未來可是不可限量的,能夠看上花家女是花家的榮幸。
肖夫人聽著兒子的話,心里解氣的很也是總算是放了心,如今等他們回去時候,便是安心準備迎娶韓家小姐就可以了。
范清遙輕輕挑眉,不見半分怒氣,反倒是嗤笑一聲,“呵……”
原來肖鴻飛跟肖夫人不過是一路貨色,枉她還覺得肖鴻飛是個人才。
果然,人都是不能只看一面的。
“今日之所以讓肖侍讀和肖家夫人一同進門,為的就是想要把話說清楚,如今既然二位已是說明白了,想來也是該輪到我了。”
想走?
也要看她點不點頭。
范清遙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冷聲吩咐著,“范昭,凝添。”
早就是手癢癢的凝添當先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肖夫人的衣領(lǐng),話都是懶得說的將人又是給扔回到了花廳里。
肖鴻飛都是驚呆了,“你,你想做什么?”
凝添白了這個斯文敗類一眼,“是你進去還是我送你一程?”
肖鴻飛被凝添的殺氣嚇得倒退數(shù)步,又是聽聞見自己的母親在身后哭喊連連的聲音,忙轉(zhuǎn)身跑進了花廳。
肖夫人心里其實是高興的,這范清遙對她越是狠,她的兒子便越是能更快死心,只是剛剛凝添那一下子實在是太疼了,疼得渾身都抽搐得厲害著,“花家殺人了啊!花家好大的膽子,竟是敢在天子腳下殺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啊!什么清平郡主,不過就是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野種!就你這樣子,活該你一輩子嫁不出去!”
范清遙并不在意旁人是如何罵她。
上一世罵她的人太多了,這一世似乎也不少,她從沒空理會這些過耳就散的話。
但是她的娘親從不曾虧欠旁人任何,別說是一個肖家,就是誰也不能辱罵!
剛巧此時,許嬤嬤端著茶壺進了門。
范清遙接過茶壺自顧自地到進茶盞中,頭不抬眼不睜地吩咐著,“凝添,給我打,打到她認錯為止。”
眼下凝添手癢的正厲害著,聽著小姐的吩咐連聲答應都是沒有,揪起肖夫人的衣領(lǐng)就是掄起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