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貴妃不知太子這是想要玩什么把戲,不過她都是不想任由太子繼續(xù)下去,“皇上既是說……”
只是沒等她把話說完,甄昔皇后就是搶先打斷,“不得放肆,皇上面前豈能如此沒有規(guī)矩的竊竊私語,太子還不快快給皇上賠罪!”
永昌帝本來沒有多大的性質(zhì)去關(guān)心太子跟身邊的太監(jiān)嘀咕什么,只是聽聞皇后如此說,也知皇后的好意,只能耐著性子地將注意力又是落在了太子身上。
百里鳳鳴誠惶誠恐地再次跪在地上,“父皇息怒,是紀院判剛剛托付兒臣給母后帶話,說是清平郡主不懂水性故胸口積了不少的水,還請母后派人讓清平郡主側(cè)臥,以免積水嗆及心肺。”
永昌帝微微皺眉。
他倒是不知范清遙不識水性一事。
如果真的如同紀弘遼所說的這般,那么范清遙的嫌疑就……
按在太陽穴上的手忽然沒有來的一顫。
還未曾等永昌帝開口,就是見剛剛站在身后的蕓鶯繞到了身前,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謝罪著,“是奴婢不小心,皇上息怒……”
蕓鶯小臉白的都是沒了血色,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永昌帝見此,舉起在半空之中的手就是頓了頓,“蕓鶯,你可是有什么瞞著朕?”
蕓鶯跪在地上低著頭,死死咬著唇不敢開口。
永昌帝的目光沉了沉,“蕓鶯,你可是看見了什么?”
蕓鶯似是被說到了心里面,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永昌帝周身的冷氣平添了不少,就是連站在一旁的白荼都是提心吊膽著。
甄昔皇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蕓鶯,又是不動聲色地朝著一旁的愉貴妃看了去……
蕓鶯已得到了皇上的注視,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必要當(dāng)出頭鳥才是。
只是如今的蕓鶯卻故作緊張地跪在皇上的面前欲言又止。
難道愉貴妃和蕓鶯從一開始就是打算栽贓太子?
甄昔皇后的氣息也是沉了下去。
百里鳳鳴看著母后擔(dān)憂的目光,微微垂眸遮住了眼中的思緒。
宮里的眾人都能證明他不懂得水性,父皇就算是相信了愉貴妃這邊的話,也不過只是懷疑他而已。
既是懷疑,便不會有所謂的懲罰。
就算真的是失寵一段時間,只要他事后找個機會再是給父皇證明忠心方可。
至于愉貴妃那邊,則是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如此的利弊,愉貴妃如何能想不明白。
一直看向蕓鶯的永昌帝,再次開口道,“蕓鶯,你想要說什么便放心大膽的說,有朕保護著你,誰也不能傷害你分毫!”
百里鳳鳴又是看了看愉貴妃那悄悄揚起的紅唇,心里一凜。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