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碩郡王完全忽視文官們那明顯一臉消化不良的樣子,哦,你們說站隊太子就站隊太子,真拿本王當三月娃娃糊弄著呢?所謂酒后吐真言,今兒個你們要不人均三壇的酒進肚,誰也別想走。
文官們,“……”
他們只是想站個隊而已,沒必要帶著他們組團去黃泉路上報道吧?
范清遙看著那些苦不堪言,卻只能認命跟著義父離去的文官們,倒不覺可憐。
這些文官最是狡猾勢利,都是習慣了拜高踩低。
以前百里鳳鳴不得勢的時候,這些人便往死了踩踏,如今認清局勢想要站隊,自是要扒他們層皮才解恨。
眼看著義父坐上了馬車,范清遙才轉身朝著東側的寢宮走了去。
軫夷國太子的心疾已得到了穩固,但人既是沒走,范清遙就絕不能掉以輕心。
看門的侍衛見是范清遙來了,并沒有多做為難就把人給放了進去。
范清遙一進院子,就看見小團子可憐巴巴地坐在院子里仰天長嘆著。
范清遙,“……”
她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聽聞見腳步聲,軫夷國太子循聲望了過來,當看見是范清遙時,那張松垮垮的小臉總算是掛上了幾分勉強的笑容,“太子妃姐姐。”
范清遙走過去,本能的就是伸手按在了小團子那白嫩嫩的手腕上,“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軫夷國太子搖了搖頭,“沒有,我最近都沒有犯病了。”
“那是……”
“赤烏已經很久沒有來找我玩了,我想著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它,便想著等它來了后好好地給它賠罪,可它一直都沒有再來過,太子妃姐姐,你說赤烏是不是直接判我死刑了?”
范清遙明白了,這小團子是被赤烏給拋棄了。
話說最近她也是沒怎么看見踏雪,只怕赤烏是被踏雪給纏住了。
看著小團子那張受傷的小臉,范清遙只能輕聲地表示安慰,更是將赤烏跟踏雪的身世也是說了一遍,希望小團子能夠明白,赤烏不是拉黑了他,而是對于赤烏來說,踏雪是它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既是唯一,自是勝過一切的。
軫夷國太子沒想到赤烏和踏雪這般可憐,生出來就沒了父母,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都是給聽紅了,“原來竟是如此的啊,看樣子是我錯怪了它。”
范清遙松了口氣,只要這小團子能明白就好,不然真的因為此事而再是引起了心疾,那才是麻煩。
又是仔細給小團子檢查了一番,見一切都是正常的,范清遙這才是起了身。
結果……
袖子就是被一只小手給拽死了。
范清遙順勢低頭,就對視上了小團子那巴巴仰起的小臉蛋。
“太子妃姐姐,你一定沒有那么悲慘的身世是吧?”
范清遙,“……”
所以呢?
小團子極其認真的又道,“所以你陪我一起用膳好不好?”
范清遙是真的挺喜歡這個小團子的,但如今小團子的身體已經在漸漸康復,范清遙自是不好再與其走得太近。
畢竟,在小團子的身后還有個權可滔天的攝政王。
小團子似看出范清遙想要拒絕,連忙開口引誘著,“太子妃姐姐,要是你愿意留下來陪我用膳,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說完后,又怕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忙又開口加了一句,“是關于太子妃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