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妃這話說得我還真是有些聽不懂,怎得三皇子妃送了我便送不得,若做了一樣的事情就是東施效顰,那別人吃了飯喝了水,三皇子妃又當(dāng)如何,是要一直餓著還是打算一直渴著?”范清遙笑著詢問道。
關(guān)盼兒氣的直哆嗦,“你這分明就是強(qiáng)詞奪理!”
范清遙反倒是笑的更加好看了,“不過就是一些小玩意兒罷了,反正青囊齋多的是,若三皇子妃喜歡送再買些就是。”
關(guān)盼兒咬著牙,“太子妃不用嚇唬我,一些小東西我還是買得起的。”
范清遙笑瞇瞇的道,“三皇子妃如此支持家妹的生意,我謝謝三皇子妃還來不及。”
關(guān)盼兒,“……”
什么意思?
“三皇子妃還不知道吧,青囊齋的當(dāng)家就是太子妃的妹妹。”韓婧宸提醒著道。
關(guān)盼兒聽著這話,臉色就是更難看了,當(dāng)真是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
范清遙見關(guān)盼兒不說話了,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一邊,同其他人一起看著周圍的景色。
今日的騎射選在了行宮的一處空地上,主子們所坐的地方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皇子妃們一處,大臣們一處,其他的女眷一處,也是算是分得清楚。
不多時,皇上便是在皇后娘娘以及各個妃嬪的陪同下抵達(dá)了空地。
在眾人的跪地問安中,皇上帶著皇后娘娘坐在了主位上,愉貴妃則是坐在了稍微偏后的另一側(cè),其他的妃嬪被安置在了兩側(cè)下首。
“平身吧。”永昌帝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范清遙隨著眾人坐回到席位上,望著遠(yuǎn)處的皇上,因為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楚皇上面容上的變化,但是皇上周身凸顯的疲憊之色卻是難以遮掩的。
主位這邊,韓賢妃從坐下之后聲音便是沒停下來過,“皇上,為了這次的比試,二皇子可是晝夜不分的加以練習(xí),就是不想讓皇上失望啊……”
永昌帝的興致并不是很大,甚至是微微皺著眉毛覺得有些吵。
愉貴妃見狀,便是從后面遞來了一杯茶,“皇上,喝口茶解解渴吧。”
永昌帝接過茶盞,分不出喜怒地嗯了一聲。
韓賢妃如何不知愉貴妃這是在暗自嘲諷她太過舌燥,哪怕還是有些不甘心,卻只能乖乖閉上了嘴巴。
劉淑妃看著韓賢妃那奮力討好皇上的樣子,下意識地就是朝著皇后娘娘的方向看去,卻見皇后娘娘面色淡然地看著空地,仿佛什么都沒有聽見一般,說不出是失望還是糾結(jié)的垂下了眼睛。
甄昔皇后當(dāng)然察覺得到劉淑妃的目光,可那又怎么樣呢?
就連韓賢妃那樣的蠢人,都知道想要求得愉貴妃的庇佑得賣力討好,可劉淑妃卻又想裝好人又想得到實惠,哪里來的那么多便宜給她準(zhǔn)備著呢。
白荼瞧著皇上神色懨懨的,便走過來小聲道,“皇上,可以開始了。”
永昌帝有些虛力的揮了揮手,不輕不重地道了一聲,“開始吧。”
隨著空地一旁的號角吹起,平萊王便是推著木輪車來到了空地上,就算沒有騎在馬背上,可平萊王到底是身患?xì)埣玻瑳]有人會真的以這個當(dāng)為難的借口。
最后十箭五眾,倒也算是中規(guī)中矩。
“賞。”永昌帝意思性的揮了揮手。
平萊王連忙跪地謝恩,“兒臣謝父皇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