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想要干什么?我說棄權(quán)了你沒聽見么?”芯瀅怒氣沖沖地伸手,想要抓住范清遙的手臂。
范清遙一個閃身,輕巧地躲過了芯瀅的手,待回頭時(shí)只道了一個字,“滾?!?br/>
她的眉眼之中找不到一點(diǎn)溫度,黑如點(diǎn)漆的雙眸里更噙滿了攝人的冰冷。
那血靈芝是娘親唯一的救命藥,這場比試她一定要贏!
芯瀅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冷如刀割的目光,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你,你這個廢物,你你竟敢如此與我說話?你,你……”芯瀅氣的大喊,只是還沒等她這口氣順,就見又是兩個身影從她的身后走了過去。
先是暮煙道,“二,二姐姐想走便自己走吧,我,我留下來幫三姐姐?!?br/>
再是那高挑身影的女孩兒道,“從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我更相信她多一點(diǎn)?!?br/>
芯瀅不敢置信地看著離自己而去的兩個人,又是氣又是羞,一個沒忍住,竟是直接站在原地叫罵了起來,“你們?nèi)齻€廢物逞什么能?在花家我才是老大!”
瑞王爺見此,夸張地大笑了起來,“花家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其他的文官聽聞,也是跟著笑成了一團(tuán)。
陶玉賢擰緊雙眉,看向身邊的大兒媳凌娓,“這便是你教的孩子?還不趕緊把人帶回來,難道還嫌不夠丟人么!”
一向伶牙俐齒的大兒媳凌娓,也是臊得面紅耳赤,匆匆過去捂住芯瀅的嘴巴,將其拉下了大殿,面對大殿上投來的目光,更是連都都是抬不起來。
范雪凝得意地哼著,“果然一家子都是活廢物?!?br/>
站在范雪凝身邊的陪侍,不覺揚(yáng)起了斗笠下的唇角,“不戰(zhàn)自敗的廢物根本不值得浪費(fèi)時(shí)間,還請范家二小姐跟緊我,今日我定會讓二小姐成為所有人矚目的焦點(diǎn)?!?br/>
范雪凝點(diǎn)了點(diǎn)頭,欣喜地跟上那陪侍的腳步,同樣朝著藥材堆積的地方走了去。
在陪侍的一點(diǎn)點(diǎn)指揮和教導(dǎo)下,范雪凝很快便是找到了不少的藥材。
“我這小孫女兒雖這一年一直都在苦學(xué)醫(yī)術(shù),卻還是如此愚鈍比不得花家女兒,真是讓臣自愧不如,讓皇上見笑了?!狈蹲孕薰首髯灾t地嘆息著。
永昌帝看著范雪凝那伶俐的身影,很是欣慰,只是待他順著范自修的話,朝著范清遙望去時(shí),臉色便不是那么的好看了。
和不停尋找藥材的范雪凝相比,范清遙卻是站在藥材堆旁連動都是沒動彈一下。
有那么一刻,永昌帝只當(dāng)這人是否是站著睡著了。
“不曾想花家長嫡女所出竟如此讓人失望,既當(dāng)真醫(yī)術(shù)疏淺,就別在那里丟人現(xiàn)眼了?!庇啦蹌倓倢冶в卸啻蟮南MF(xiàn)在臉色就有多陰沉,再加上剛剛芯瀅鬧那么一出,他現(xiàn)在只覺得失望透頂。
范自修嗤笑地哼了哼,被他范家扔出門的東西,也妄圖想要翻身?
大殿內(nèi)的其他人聽著永昌帝的話,也是覺得好笑又諷刺。
不過是廢物而已,也妄想在今日一展拳腳,當(dāng)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