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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農村集體土地小范圍征地不需要經過國土部門登記備案,但像這種大面積范圍征地還是有一些要求的,那就是要向縣政府繳納保證金。
古言這種是屬于農業征地,也就是說她征的地不是用做工業用途,以后還可以退耕還農的,所以這種保證金是必須要繳納的,因為可以在退耕還農之前,農民是不可以種地的,而且有些地方還要涉及到填埋,一些土地就會徹底廢掉了。
萬一投資商因為各種問題不講信用跑了,那么縣政府就會立刻啟用這筆保證金來補償給農民。
但是對于古言來說,萬一保證金一繳納,又碰到這些村民漫天要價,那就很郁悶了,項目進度無法前進,就很容易陷入無休止的扯皮之中,一旦陷入無休止的扯皮,那開商想走走不了,留下來就得去安撫那些拆遷戶,陷入兩難境地。
“古總,你這讓我很為難啊,你這不是讓我做出跟鄉里政策不符的事情嘛!”林志飛還繼續推辭著,他還想試探一下古言的口氣。
“林主任你這話就不對了。”古言立刻就道。“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政府要為投資商負責嘛,像龍高遠這樣隱瞞真實情況的,就是對投資商的極度不負責任!真是太過分了,早知道龍高遠是這種人,我是來都不會來的!”
“行,那我就稍微講一下。”林志飛見古言說得如此義憤填膺,心中非常高興,也沒有半點懷疑。“不過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要不然我們領導會批評我的。”
“放心吧林主任,我是做生意的,為人處世難道我還不懂?”古言保證道。
“其實不光是西合村,這梧桐鄉的民風都非常彪悍,跟龍鄉長說的什么民風淳樸壓根就站不上邊!”林志飛低聲說道。“你是沒看到當初修那條路,龍鄉長那多困難,那些村民來堵路什么的都干過!”
“還有修這個桃花塢的時候,當時一個磚廠哥哥跟龍鄉長競爭這塊地,那些村民為了自己的利益,龍鄉長承包地的合同都簽了,就差付錢了,結果那些村民都全部動起來跑到村委去鬧事。”林志飛又繼續說道。
“那場面,村長是活生生被氣暈過去的,差點就沒醒過來!最后全票推翻了村委的包地協議,再到后來,縣里領導來視察,龍高遠在桃花塢豎了塊廣告牌,那些個村民,就在縣領導來的前一天大半夜都跑來把廣告牌給砸了。”
“說實話,我也真是佩服龍鄉長,那人能干是沒得說,要是換了我,我是絕對沒這份能耐能展起來的。”林志飛嘖嘖贊嘆道,“其實古總你要是相信龍鄉長,還是可以繼續投資的。”
古言臉上表現得聽到這些消息很震驚,其實心中是在冷笑的,林志飛一口一個龍鄉長,看似很尊敬龍高遠似的,而且后面還對龍高遠大加贊揚,但實際上,這就是徹徹底底地在拆龍高遠的臺子。
你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表達一個意見,這里的村民跟土匪無異,你開商過來了,要是達不到他們的要求,那絕對是要陷在這兒,這些村民連挖機都敢堵,連村長都能氣個半死,連人家的廣告牌子都敢砸,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這完全就是土匪行徑嘛!不過林志飛沒說的是,這些實際上都是他在背后策劃的,只不過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沒有證據罷了,現在這些就全部成為了林志飛攻擊龍高遠的口實。
想林志飛心道看來以前的失敗也不算是完全失敗嘛,至少以前的事情還留下這么多遺留的成果可以成為林志飛陷在給龍高遠搞破壞的口實。
剛才這投資商還信誓旦旦地說展規劃呢,陷在聽了這些肯定就會有疑慮,甚至一怒之下不干了都有可能,再不濟也要暫時先觀望,慎重考慮。
要是古言一怒之下不干了,就合了林志飛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