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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生過什么事情?”楊正剛急忙問道,投資商講問題不怕,有問題改正就是,最怕的就是投資商打埋伏支支吾吾不肯講,到最后肯定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沒錯,有什么就說什么嘛,咱們想辦法解決。”馬躍平也道,畢竟投資商引進過來,梧桐鄉有所展對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無非就是以前西合村的村民推翻了村委的承包合同,把村長氣得暈倒,你們還記得上次縣領導來參加通車儀式,我那個廣告牌還是喬曼他們幫我立起來的吧?其實有個廣告木架子的,半夜都被村民砸了的事情也被投資商的人給問到了。”龍高遠就繼續說道。
“我開始還跟投資商說咱們梧桐鄉民風淳樸呢,結果就在桃花塢咱們自由活動的時候,投資商的手下就給她來了電話,就是那時候告訴她的。”龍高遠說道,這也是古言告訴她的,實際上那時候是古言的一個生意伙伴給她去的電話。
結果就是那時候林志飛告訴她的,不過龍高遠跟楊正剛他們這么說也就正好合適,一開始楊正剛還以為是林志飛在其中搞了什么鬼,現在應該是可以把林志飛的嫌疑給排除了。
馬躍平也松了口氣,他跟楊正剛是同樣的想法,萬一又是林志飛這家伙繞開自己在背后胡搞,那馬躍平就真的不想再關照林志飛什么了,這家伙簡直就是為了搞一個人連一點大局都不顧了。
不過這些事情說白了還是跟林志飛有些關系,畢竟當初為了競爭副鄉長的位置,這些損招也是林志飛搞出來的,跟馬躍平也多少能搭點邊,畢竟馬躍平那時候也同意的。
“那投資商的意思呢?”馬躍平就繼續問道,既然這里面沒有林志飛什么事,現在就看投資商的意思了。
“投資商的意思,承包八百畝地是需要在縣里提交保證金的,光是保證金就起碼得四百多萬。”龍高遠頓了頓道。“要是這些村民真的是些刁民的話,投資商擔心到時候走也走不了,想投資征地又沒辦法擺平村民。”
“所以投資商這邊打算先給出一個價格,交由鄉里跟村民溝通,如果村民同意的話,那么投資商需要找縣政府下屬的企業出一個擔保合同,如果因為在價格談妥的前提下項目建設遭遇到村民的阻礙造成的損失,則由縣下屬企業賠償其損失。”
“這個……”楊正剛和馬躍平就相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很沉重,對方這一手實在是戳中了梧桐鄉的要害啊。
按照擔保法的規定,公務機關以及公益事業單位是沒有擔保資格的,但古言就把這個擔保的主體瞄準了縣屬二級機構企業,因為現在公務機關辦企業實在是太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這些二級機構企業就具有擔保的資質,可是,這種事情梧桐鄉能去找縣里開口嗎?這個項目建設,誰敢保證一點意外情況都不生?萬一要是生了村民抗議的情況,那么損失就要縣里擔保的企業來賠償。
人家憑什么給你梧桐鄉擔保啊?哪怕換做楊正剛來做那個法人代表,楊正剛也不干啊,這就是楊正剛和馬躍平覺得棘手的地方,為了你一個八百萬的投資,讓縣里下令讓縣屬企業來擔風險,這個口,楊正剛無法向縣里開啊!
要是鄉里找縣里開這個口,十有八九都會被罵得個狗血淋頭,你自己沒干好的事情讓縣里來給你擦屁股,哪個領導樂意要這樣的下屬?
“古總那邊就沒其他的要求?”馬躍平也覺得這件事不好解決,這個口不管是誰都不好找縣里去開。
“沒有,畢竟古總那邊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幾百萬的保證金交到縣政府那邊,如果因為征地問題停滯縣政府是不會退保證金的,古總想抽身又抽不掉。”龍高遠臉色沉重地搖搖頭。
“如果只有幾戶釘子戶都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