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年紀都可以當你爸,你那點心思你以為我不懂?”捏了捏李月娥的臉蛋后,梁博文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和我老婆十年前就分開睡了,至于你說的那方面吧,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沒有,但這并不代表我就不愛她了,我這個人是特別重情和感恩的,誰對我好,我就會對誰好,其實你不需要擔心,只要你完全聽我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中午我有個飯局,下午不一定會在辦公室,所以你明天再穿那條內褲來見我。記住,騷味越重,我就越喜歡,越會拿來收藏。”
“那梁書記你的辦公室里是不是有很多女人的內褲啊?”
“當然有。”
“什么時候讓我見識見識呢?”
“你是想看下在那些內褲里有沒有林妙可的,對不對?”
“梁書記你真壞,老是將人家往心機很重的方面想。”
“你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我清楚得很,你還不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確定我和林妙可的關系,”使勁親了下李月娥的臉蛋后,梁博文繼續道,“不過正因為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所以我才會讓你當我的情人,也才會毫無顧忌地把林妙可告訴你。要是我琢磨不透你,我哪天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怕梁書記你有天會不喜歡我。”
“這樣的一天總會來的,所以你就盡量從我這里多拿點好處走。可兒,我給向部長說好了,回去告訴你那窩囊老公吧,禮拜一就去城郊派出所報到,老在鄉下里混,土氣都污染你了!”
“你真好,梁書記,親愛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才不是你的好處。”
“行啊,那以后我都不給你辦事了,也不給你買衣服還有飾之類的。”
“但要是你肯給我錢,肯給我買那些東西的話,我會更高興,就會更賣力服侍梁書記你了呀!”
“呵呵,李月娥,你也真夠現實的,我給你得不到的實惠,你滿足我的肉體欲,我們這叫各取所需。”
“嗯吶!”
“去工作吧。”梁博文抓了抓李月娥的臀,然后把她推開了。
“好的,拜拜。”
俯下身吻了下梁博文的褲襠后,幾秒鐘之后,李月娥這才離開辦公室。
李月娥離開后,梁博文便嘀咕道:“心機太重又太貪財,沒有培養的必要了。”
“可惜了!”對于梁博文李月娥的所作所為,陳元林是都看在眼里。梁博文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他不得不留著后手,所以在梁博文辦公室里裝了個監視器。當然對于他們的親熱行為,陳元林也有直接錄下來。
可憐了梁博文,一輩子都在干監控別人的行當,卻沒想到自己卻被監控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副手,悲哀啊!
正如童志所料的那樣,佟小為馬上就會放出來,而且陳元林還得設酒宴陪罪。
酒席設在聽濤軒,作為佟小為的朋友,龍高遠和曾林麗也應邀作賠。
“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龍主任,讓你虛驚一場了!”看到龍高遠,陳元林非常不爽我,可他仍得惺惺作態。
“哪里,哪里,倒是讓陳局長破費了!”龍高遠大大方方坐了下來,看了看佟小為,“佟老板,在里面沒受什么苦吧?”
尿都嚇出來了,能不受苦嗎?
剛要說,卻聽得陳元林哼了一聲,佟小為馬上笑了起來,“能受苦嗎?陳局長關照得緊,受受教育也好!像我們這些人,少不得天南海北的在外面跑!”
“好了,不打不相識,在這里我想說一句話,過去就過去了,喝了這杯酒,大家都是朋友,佟老板,你說是嗎?”
“是,是!我喝!我喝!”這那叫謝罪啊,分明是鴻門宴,逼著自己答應訂單的事情啊。
原本他想借這個事好好訛曾林麗一下的,那怕是壓壓價格也好,但陳元林如此說了,他也只能照辦了,曾林麗他不怕,就怕披著一身老虎皮的陳元林。
酒宴散了,佟小為就不用陪了,有了陳元林陪著,想干什么都安全。
“你好像等不起我要走的!”因為訂單簽字了,曾林麗必須要趕回去把貨單簽字明天才能及時貨,所以一結束,龍高遠出門就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這不是你生意重要嘛,要不是今晚要趕個材料,我還想開車送你回去咧!”龍高遠將一百大元丟給了師傅,“跑趟梧桐鄉應該有多的了,不用找了!”
“嗯,那你也別太累了,今天寫不完,明天寫!”
“我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龍高遠揮揮手笑了笑,看到車子消失了,一轉身便向林妙可的家走去。
十分鐘后,如愿來到了老房子門口。
有了上次的經驗,龍高遠仔細看了看前后左右,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打開門堂堂正正的走到客廳里,道:“可兒,我來晚了,實在對不住。”說著把公文包放在沙一角,一屁股坐在林妙可腳底,就手握住她潔白膩滑的腳丫摸弄起來。
林妙可斜他一眼,打了個哈欠,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龍高遠嘆道:“你別提了,還真是差點來不了了,靠,差點折在公安手里邊。”林妙可一聽來了精神,問道:“怎么了?”
龍高遠把玩著她那玉一般雪白瘦生的美足,道:“別提了,水利局的幾個朋友請我吃飯,末了我們去一座會所放松。我以為就是洗洗腳按按摩呢,就跟他們去了,誰知道一到那,連技師都沒點呢,就碰上縣公安局掃黃,靠,最糗的你知道是什么嗎?”林妙可問道:“什么呀?”龍高遠道:“最糗的是我把一個女警察當做穿著警察制服的女技師了—那個會所就是以制服誘惑為特色的,我看了幾個女仆啊學生啊空姐啊什么的,沒看上,等她進來,我心說不錯啊,就點她吧,誰知道她一下子翻了臉,又是扣我手臂又是踩我腳的,最后還狠狠頂了我下邊一下。疼得我喲,當時就蒙了,然后就被大隊警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