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路上有點堵車。”安晚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看他所有一切運籌掌中的感覺,有些不舒服。
她本身就是個意外,她討厭他把她所有都算計進去。
“是嗎?”傅君微笑著看向葉清,那樣的笑容讓葉清頭皮發(fā)麻,“傅少,是有一點塞車。”
聽到這樣答案的安晚一顆心瞬間懸落下來。
“葉清。”
“在,傅少。”
“回去后,把三字經(jīng)抄一百遍,我離來的時候要看到成果。”淡漠的把這句話說完,欣挺的身軀已經(jīng)下了車,陰影把安晚徹徹底底籠罩在內(nèi),他剛才那句處罰的話語讓安晚的心緊了緊,“放著久了,都要忘記了誰是你的上司了嗎?”
“傅少,葉清知錯!三字經(jīng)會抄好。”葉清面無表情的回答。
安晚直接傻掉了,這句話,算不算是對她的提醒?別自不量力,想要欺負他……
微笑的看了她一眼,帶著她身停在碼頭的那輛游艇走去,“你放心,我不會罰你抄三字經(jīng)。”
“傅少,其實剛才……”
“GPS導航顯示剛才去那邊的路,暢通無阻。”一句話,解釋了緣由,安晚立刻沉默了,站在岸邊,始終不敢踏出一步。
傅君已經(jīng)坐在游艇內(nèi),明顯,她是要坐他身后,被他帶出海,可是,她怕啊,她不熟水性。
“傅少,不是說是海上聚會嗎?為什么,要坐這樣的船?”安晚的聲音都在顫抖,雙腿緊緊攏著,一張漂亮的小臉緊緊繃在一起,傅君看著她這副他好像會要了她命似的表情,忍不住嘲笑道,“誰讓你來這么晚?船已經(jīng)開了。”
“你怎么不讓他們等等?”安晚的舌頭開始打結(jié),海風吹來,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是真的怕水。
傅君自然不可以告訴她真正的原因,當然,如果他要求等,也不會人有意見。
后面包長樂跟方凱都已準備就緒,每人駕著一輛游艇在后面等著……
“所以,你倒是怪起我來了?”傅君挑了挑眉,聲音有些諱暗不明,安晚急忙搖頭,他伸出手,就這樣放在她面前,溫柔的看著她笑,“別怕,有我在。”
落在干凈的手掌上,他的五指非常好看,修長……指甲修得干干凈凈的,圓圓的每一顆,掌心的紋路特別干凈,沒有旁支,特別是感情線,筆直的一條。
據(jù)說,這樣感情線的男人,專情,專一,有責任心。
“把手交給我。”
安晚目光轉(zhuǎn)落在他的臉上,柔和的臉上是溫潤如玉的笑容,在海上,如同那日落的陽光,耀得她挪不開了眼,一直緊緊握著拳頭的手緩緩松開,就這樣,慢慢的,慢慢的向著他的手靠去。
他臉上的笑,仿佛是給她的一顆定心丸,一顆安心丸,手上一緊,他緊緊拽緊她的手,“別害怕,有我在。”
六個字,盛過所有千言萬語……
安晚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敲擊著。
海風吹在臉上,她躲在他的身后,雙手緊緊扣緊他的腰,他的胸膛很寬,肩膀很寬,可腰卻很瘦,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看著身邊的海水濺起的浪花,竟然覺得很好看。
速度越來越快,乘著海風,游艇搖晃不已,安晚忍不住尖叫,耳邊突然傳來他的聲音,“在床,上,你也這般叫該多好。”
“傅少!”安晚實在受不了他這么下,流!逮著任何機會,都要下作一把!
“我有名字,我叫傅君。”這是他第二次提醒她,認真的提醒著他,“我說的話,下次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就是這么霸道,這么強勢,如果迸入她的生活般強硬。
接下來,她沒有再說話,看著海面……一片黑暗的海面,遠遠的看到北城在遙遠的地方,燈火輝明,可卻讓她毫無歸屬感。
像在流浪般。
“傅少,還有多久?”感覺開了好久,她身上的衣裳早已濕透,照理來說,那艘大船在那么短的時間,也不會開到哪里去啊。
“很快了。”
后面的方凱望著某個方向,那艘船跟他們已經(jīng)背道而弛了,可為什么傅少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忍不住對著他身邊的包長樂說,“長樂,我們是不是該提醒傅少,方向錯了?”
包長樂往前看了一眼,“方凱,這事就教給你了,我只負責好好跟著。”
“你提醒啊,你聲音大,一喊傅少就能聽到了。”方凱解釋道。
包長樂幽幽的說,“你知道我沒有讀什么書,要是讓我抄一百遍三字經(jīng),我的手會斷的。”
“……”方凱頓時不說話了,然后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后頭,心里暗忖,傅少的方向感都能跟指南針媲比了,這一次,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錯誤?
他實在想不明白,也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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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艇慢下業(yè)時,安晚下意識的覺得已經(jīng)到了,可四周一片黑暗,除了游艇的燈光外,四周什么都沒有,能感覺到的是海水的冷意。
忍不住抱著傅君更緊,“我們,我們是不是迷路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努力去忽視著耳邊大海的聲音。
除了遙遠的看到星星斑點般的光亮外,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傅,君,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
感覺到腰上的手有些僵硬,他一只手握著游艇,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清涼的感覺慢慢的有了溫度,“你怕死嗎?”
“我怕!”安晚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很怕死!”她再次確認這個答案。
“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做,我還有孩子,我母親的事還沒有處理,我不想死。”她嗚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傅君感覺到背部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接著慢慢變涼。
安晚哭了……傅君知道。
側(cè)過身,看著他帶著淚花的眼睛,在月色下格外明亮,低頭便擒住,狠狠的吻,住了她。
安晚大腦無限放空,他吻得很用力,不像他給人溫潤的感覺,極盡的纏綿著,攻城占池,像要在時面所有的地方標上屬于他傅君的旗幟。
后面不遠處的倆人,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良久,方凱說了三個字,“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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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結(jié)束后,傅君溫柔的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也舍不得讓你死,你還這么年輕,我怎么可能那你死?”
一語雙關(guān),安晚腦子有些嗡……
想問話,傅君沒有再給她機會,游艇猛的一個轉(zhuǎn)彎,安晚尖叫的抱緊他的腰,便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安晚緊緊抱著傅君,閉著眼不去看……這是哪里。
速度終于慢了下來,睜開眼,落入視線里的是一輛大型的游輪,僅僅是抬頭看,才能看到上面的人影,特別的小……
游艇從游輪底部突然打開的甲板開進去,接著緩緩上升,安晚被傅君一拉上去,就把一條浴巾圍住了她的身體。
“傅少,怎么這么晚?”舉辦這次活動的江總開口詢問道。
“迷路了。”
“迷路?”江總一時之間沒有回答上來,等他反映過來傅君曾經(jīng)在某次關(guān)于方位的辨認賽上,以三大試驗證明怎么辨別方位,可現(xiàn)在,這個人卻親口跟他說迷路了。
方凱跟包長樂接著也上來了,跟江總打了一聲招呼后,向著外面走去……江總在后面問道,“方助理,你們怎么會迷路的?”
因為,他實在搞不懂。
方凱笑著說,“是我跟長樂沒有搞懂方位,把傅少帶錯了路。”
“怪不得,這樣說事情才能說得過去嘛,要是傅少帶路,怎么可能這么久。”江總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囑咐倆人先去換衣服,外面有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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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跟在傅君身后,如怱白般的手指緊緊拽著肩上的浴巾,腳上的鞋子內(nèi)全是海水,在這個秋季,挺冷的,何況,她一身都濕噠噠的。
每走一步,腳上還發(fā)出種奇怪的,聲音。
而領(lǐng)頭走在前面的男人,即使也濕了,可一身卻絲毫沒有任何狼狽,依舊氣宇軒昂……不像她,長發(fā)被海風吹得一片凌亂,現(xiàn)在怎么看,就是怎么的難看。
前面轉(zhuǎn)角處,男人被一位美女輕挽著站在那里,男人手里拿著紅酒,看到一身狼狽的傅君,唇角露出抹輕諷,“傅少果然是傅少,出場的方式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安晚驀然一僵,頭垂得更低了,只希望宋熙城不會認出她來。
“嗯,出場方式確實不能跟宋總比,宋總是商業(yè)精英,每次身邊的美女都不一樣,這一次,已經(jīng)換成了紀小姐,似乎上一次見面,還是于小姐。”
宋熙城臉色微微一沉。
“突然想起,于小姐似乎跟著朗少過來了。”傅君只是在道事實,可聽在宋熙城耳邊,卻是別有深意。
“還不快跟上?”安晚沒注意到傅君已經(jīng)轉(zhuǎn)了彎,她還站在原地,冷不防聽到他聲音,急忙抬頭,目光跟宋熙城一碰……
“磨蹭什么呢?總是這樣不讓我省點心,你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碰上我這般慣著你。”原本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之間折返,微笑著牽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