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這么多人,你不害羞啊?”顧言靳挑了挑眉,笑得有些邪肆。
傅蕾才不在意呢,就只有幾個小時的相處時間了,她不好好相處,好好的跟他在一起,還要浪費(fèi)時間去在乎別人怎么看,多虧啊?
“害羞是什么東西,我沒有那東西。”張開雙手,就等著他在她面前彎下腰,大大方方的,一點(diǎn)都不矯情。
顧言靳彎腰一蹲下,傅蕾重重的趴了上去。
雙腿緊緊的夾在他的腰上,雙手緊緊的環(huán)在他脖子上,緊到讓顧言靳心尖一顫,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你今晚過去后,下次什么時候回來?”傅蕾在他背上詢問道,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聽,眼里,只有面前的這個男人。
“還不知道。”
傅蕾心莫名一沉,“不要太久好不好?我會想你的。”
軟綿綿的說著,側(cè)臉貼在他的肩上,自然而然,四腳的力道也沒有那么重了,顧言靳心里也跟著一軟,輕輕的嗯了一聲。
今天傅君找過他。
傅君是傅蕾的爸爸,顧言靳作為傅蕾的男朋友,所以傅君在他面前,還有另一個身份——-未來岳父!
沒有談什么,就是關(guān)于這兩年,傅君表達(dá)希望他跟傅蕾少見面,讓傅蕾以學(xué)業(yè)為重。
這也就是,他這么著急,今晚就離開的原因。
但是,什么回來,偷偷的見上一面,這就在于他顧言靳的決定了,傅君總不能連這個都要管制著吧。
“言靳?”正要路過一個木橋的時候,有道男音突然響起。
傅蕾感覺到顧言靳身體在這一瞬間緊繃。
“小蕾,去前面等我。”顧言靳讓傅蕾下來,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可以看看這里的夜景,很美。”
傅蕾嗯了聲,那個叫顧言靳的男人向著這邊走來,似乎也在打量著傅蕾,傅蕾禮貌的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近后,姚博易才笑著開口問,“女朋友?”
顧言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神色跟剛才傅蕾在時完全不同,冷漠又疏遠(yuǎn),“有事?”
“怎么回來了都沒有找我們聚聚?”姚博易淡笑著說,“不管怎么樣,以前也是朋友一場啊,言靳,你忘記過去了嗎?”
顧言靳目光泛寒,“朋友?博易,在你眼里,原來還有朋友這個詞啊。”
微微一頓,姚博易干笑兩聲,以為事情過去十多年了,早就放開了,卻沒有想到,顧言靳還放在心上,“你女朋友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哦。”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顧言靳說,“別想著打她主意,后果會是怎么樣,你大可以試試。”
說完,顧言靳轉(zhuǎn)了身。
姚博易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復(fù)雜,最終難以啟齒的說,“言靳,對不起。”
那人卻像沒有聽到似的,頭也不會的走了……
傅蕾站在湖邊的欄桿那里,拿著手機(jī)拍照,剛才被他背著,她的眼里只有顧言靳,現(xiàn)在站在這里,才驚覺這里的風(fēng)景真的很不錯呢。
小橋,流水,人家。
三樣都占了。
湖邊還要垂枊在岸邊……在燈光下,搖拽著腰肢,看起來美極了。
傅蕾喜歡吃,喜歡漂亮的風(fēng)景,這兩樣?xùn)|西,陪著她十多年了呢,現(xiàn)在卻多了另一樣,那就是顧言靳這個人。
在這個人面前,其它兩樣都可以放在一邊。
顧言靳走過來時,就看到傅蕾在拍照,還選角度呢…
這個愛好,顧言靳覺得挺好的,以后啊,沒事就帶著她到處走走,他呢,給她當(dāng)模特,他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眼前的風(fēng)景被擋了,傅蕾看到他后,手機(jī)放在包里,直接張開雙手就抱了過去,“你來了啊,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說的話,真好聽,好聽到顧言靳原本苦澀的心里瞬間流入股甜流,甜甜的,暖暖的……舒服極了。
“才幾分鐘而已,你的概念原來這么長啊。”顧言靳下巴在她額頭上蹭了蹭,不舍得推開她。
“怎么能這樣算呢?你想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就是三年啊,一天多少分鐘,分下來,又是多長時間啊?我們都好幾天沒有見了呢。”傅蕾解釋得有條有理,顧言靳根本無法反駁。
也不想反駁,倒是想這樣多抱抱。
“那個是你朋友啊?”傅蕾往那邊看了一下,卻不想,還看到那個人站在那里,急忙把目光收回,本能的往顧言靳懷里躲了躲。
不認(rèn)識的就算了,那個人剛才還叫他的名字呢,顧言靳在熟人面前,還是矜持一點(diǎn)的呢。
“不是!”顧言靳搖了搖頭,“以前因?yàn)楣ぷ饔羞^數(shù)面之緣,以后碰到他,他要是以為我的名義來搭訕,別理他。”
“嗯,不理他。”傅蕾乖乖的點(diǎn)頭,松開他,指了指那邊漂亮的假山,“這里弄得挺漂亮的。”
“農(nóng)莊,有山有水有樹,才是農(nóng)莊。”
“我也好像去農(nóng)村看看,看看真的山,水,樹……想像書上寫的那樣,去抓魚,去插秧,去田里干活,收割的季節(jié),去收花生,收玉米……”
忍俊不禁,顧言靳摸摸她的頭,“你倒是想得美。”
“我是說真的,城市套路深,我們?nèi)マr(nóng)村,男耕,女織好不好?”她望著他,眨了眨眼,那雙眼睛無比明亮又清透,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雜志。
“好,你要是想,將來我們就去。”顧言靳牽著她往里走去,覺察到身后不遠(yuǎn)處,那道目光還落在自己身上,顧言靳皺著眉看過去。
姚博易正要離開,突然看到顧言靳看過來,便對著他笑了笑,然而后者根本不理他,牽著那個女孩便到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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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易,等你好久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另一名男子從另一個地方跑過來,拉著姚博易就往另一邊走去。
“我看到言靳了。”姚博易突然開口。
男子臉色一僵,接著目光閃了閃,“你看錯了吧,當(dāng)初他可是說過,再也不會回來北城這個地方,怎么會又回來了?”
“是的,他回來了。”姚博易嘆了口氣,然后笑了笑,“還好,他看起來過得好像不錯,幸好,他過得不錯,我也不用這么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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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莊出名的菜式,顧言靳都點(diǎn)了一份。
傅蕾心里那個樂啊,坐在顧言靳身邊,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著他的照顧,雞肉都替她把骨頭給剔了給她。
這么細(xì)心,這么熟練%……傅蕾看著,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顧言靳,你這么會照顧人,是不是以前照顧別人慣了了啊?連挑這個骨頭都這么熟練。”
顧言靳夾菜的動作微微一頓,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菜放在她碗里,“吃飯的時候,少說話,多吃。”
“怪不得凌兒說跟你吃飯很悶,你是不是在家里,都不會說話啊?你是不是今天早上還叫凌兒多吃一點(diǎn)早餐啊?你知道不知道就因?yàn)槟阋痪湓挘鑳菏軐櫲躞@啊,你真是待凌兒太嚴(yán)肅了,就這么一句隨口的話,凌兒就覺得你心情不錯,你平常對她到底多嚴(yán)肅啊。”傅蕾自顧自的一邊吃一邊說,就像隨口聊起來似的。
也真的是隨口聊起來的。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以前流傳下來的話,我只是遵守這份美德而已,我有錯?”顧言靳有些無辜的反問。
好像,沒問題啊。
可是聽著,好像又覺得哪里不對徑一樣。
“那個,你下個星期能不能回來啊?我們每個星期見一次面。”傅蕾抿了抿唇,試探般的問,“要不兩個星期也行,你可千萬不能半年回來一次啊,要不然,我會想死你的。”
“看工作而定,你可在耐得住寂寞啊。”顧言靳調(diào)侃著她。
“我才,是我跟你說才對,在國外,那么多大美女,你一定要……”
“小蕾。”他打斷她。
“什么啊?”傅蕾抬頭,轉(zhuǎn)過臉看著他,顧言靳食指勾了勾,示意她往前一點(diǎn),乖乖,傅蕾還真的聽話的往前湊去。
就在那么一瞬間,顧言靳突然傾身去夾菜,她的唇就這樣,意外的掃過他的唇。
那柔軟的觸感讓傅蕾腦袋里像什么東西炸了似的,一片發(fā)空白,她,她剛才是碰到了顧言靳的嘴了嗎?
是嘴嗎?
雖然已經(jīng)親了他兩次了,一次親的是臉,一次親的是下巴,這一次,卻意外的碰到的是唇。
傅蕾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怎么每次都這么主動。”顧言靳一本正經(jīng)的說,“加起來,這是第三次了吧,女孩子,還是要矜持點(diǎn),知道嗎?”
啥?
三次?
矜持?
傅蕾想到第一次她親他,明明他醉著睡了,都沒有醒過來,他竟然都知道?都知道,結(jié)果還裝醉。
這,這……
太壞了。
“你怎么裝醉啊?”傅蕾羞惱得不行,這個男人太有心機(jī)了,就是個心機(jī)老男人,哦,還有剛才,是他叫她過去的,結(jié)果他去夾菜,怎么就那么巧的碰上了的唇了呢》?
現(xiàn)在這一想,傅蕾覺得,都是他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
結(jié)果,還一本正經(jīng)的來說自己不夠矜持,臉呢?臉呢?哦,這人的臉早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