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身后一涼,早上他拉上的拉鏈此刻被他拉開,安晚一驚,雙手護(hù)在胸前,急急的喚著傅君的名字,“阿君。”
“嗯。”傅君神色淡然,捏著肩上的帶子,安晚護(hù)著,所以他也脫不掉,“怎么了?”
“我,我自己來就好。”安晚臉有些不爭氣,明明都已經(jīng)生過了兩個孩子了,現(xiàn)在卻還在這里矯情。
臉微微發(fā)燙,雙手也沒有松開,緊緊護(hù)著自己。
傅君的視線里,是白如脂玉般的皮膚……這么多年了,安晚一點(diǎn)都沒有變,她的皮膚那么的白。
傅君的目光變得幽暗起來。
安晚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身子一彎,便躲開了他的碰觸,伸手去拿婚紗的時候,手被他握上。
他的掌心一片滾燙,安晚的心跳跟著也很快,她看著干凈修長的手指,不敢抬頭去看她,壓低聲音輕輕的說,“阿君。”
“晚晚。”
“嗯。”
“就在這里換。”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安晚的心跳更加快,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懷孕君了,現(xiàn)在住在一起,她反而越來越害羞了,是的,越來越害羞,以前好像都沒有這樣。
倆人最開始一起的時候,她什么都敢做,只要是他要求的,她都會去做。
根本不會覺得害羞什么的。
才知道,那個時候,因為沒有感情,有的只是交易,是一場買賣,根本沒有資格說不,而此刻,心意相通,她怕自己這樣站在他面前,把自己所有的不足都暴露出來。
都說愛一個人,就會心心翼翼的隱藏好自己所有的不足,展現(xiàn)給對方都是完美的那一面。
可也有人說,真正的愛,就是在對方面前,展現(xiàn)出真實(shí)的自己,而不是努力維持出來的那個完美的自己,如果對方愛你,不管你是什么樣,他都是愛你,你的優(yōu)點(diǎn),你的缺點(diǎn),你的不足,你的所有所有,他都愛著。
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矛盾啊?
“那個,我去里面換,換好再出來你給我拉拉鏈好不好?”安晚微垂著頭,撥在耳后的頭發(fā)從頭上滑落,遮檔了她的視線,傅君只看到白皙的皮膚上,那緋紅的顏色,格外的明亮。
他喜歡這樣的安晚。
調(diào)皮時,搞笑時,害羞時,苦惱時,無奈時,體貼他時……種種,各式各樣的,他都喜歡,他都愛。
最愛,最愛的,還是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就在這里,好不好?”傅君牽著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看著她輕咬的紅唇,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指間上的柔軟瞬間點(diǎn)燃了他一直壓抑著的身體反映。
自從那晚,安晚把那個鬼東西拿出來后,之后的幾晚,他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前親親她的額頭,然后牽著她的手睡覺,其它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
只是后半夜,都是安晚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的身上……
聲音如此沙啞,安晚跟了他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聲音里隱忍著什么,她緩緩抬頭,看著面色卻無比從容的男人,除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來炙熱的視線外,其它地方都隱藏得很好。
看來,她那個體貼的舉動,也著實(shí)嚇到他了吧。
“嗯,就在這里。”安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抿唇一下,他的手指還落在她的唇瓣上,安晚突然張嘴就含住了它。
傅君渾身一顫,安晚目光流離的望著他……這種目光看得傅君差點(diǎn)把持不住!
像懲罰他提著這樣的要求似的,安晚突然齒關(guān)落在手指關(guān)節(jié)上,她回望著他的視線,嘴里卻已經(jīng)咬了下去。
是的,咬了下去。
她不知道他疼不疼,因為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緒,松開,舌尖環(huán)在剛才咬的位置,傅君就這樣看著安晚,臉上好像沒有表情,可安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太多太多的克制了。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逗他的心思。
反而動作更大,模仿著某個動作,吐出他的手指,又含住,來來回回,她挑著眉,帶著幾分挑釁似的味兒盯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那樣子,好像在說,你耐我何?你咬我啊?
“先試度婚紗。”在她再松開的時候,傅君把手指抽了回來,面無表情的說著,可聲音里的啞度已經(jīng)出賣了他。
假正經(jīng)!
安晚撇撇嘴,什么都沒有說。
緩緩脫下身上的裙子……
裙子是祼肩的款式,前面能托出胸開,所以……不用穿內(nèi)/衣。
安晚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男人,“你轉(zhuǎn)過身去。”
“好!”傅君好說話得讓安晚意外到不行!
怎么這么溫順啊啊啊?
說轉(zhuǎn)過去,就真的轉(zhuǎn)過去了。
安晚揚(yáng)了揚(yáng)眉,把拿出裙子,意外裙子這么長……從胸'形以下的位置,都是蓬松的,這一點(diǎn),倒是把她的肚子護(hù)得周全。
不會讓人知道,她懷孕了,甚至還有好幾個月了。
鉆石跟刺秀占據(jù)最多的裝飾……很漂亮,是真的很漂亮很漂亮,安晚很喜歡,很喜歡。
把裙子穿上,安晚看了眼浴室的門,可以看到她的身影,真的,很美……“阿君,可以了。”
傅君收到命令,這才睜開眼。
落目的是安晚緊提著裙子的身影,她甚至都不敢抬頭直視他的眼睛,“阿君,麻煩你幫我拉一下拉鏈。”
“好。”喉嚨一緊,這一個字,仿佛用盡了他的力氣才說出來。
身后嘩的一聲,安晚便挺直了腰,望著身后拖留在地上的裙擺……“好美。”
“晚晚。”
“嗯。”
“我可以,親一下你嗎?”傅君像個大男孩似的詢問著,安晚聽到他這樣的問題,‘噗’的一聲笑了,轉(zhuǎn)身摸了摸他的額頭。
感覺溫度正常。
并沒有燙手,“沒有發(fā)燒啊,你怎么地……”
“在發(fā)燒。”傅君握住她的手,幽幽的說道,安晚向他眨了眨眼睛,“哪里?”
手被他握著緩緩向下,安晚開始掙脫了,但也就是幾秒的時候,她就任由他了,隔著西裝褲的布料,她的手心都感覺到了他的滾燙。
“燒了很久了!就等著你給它降溫。”
這犖段子,怎么隨手就來了……
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了,也確實(shí)該給他滅滅火了,畢竟,她還是他妻子啊,現(xiàn)在又過了安全期。
安晚沒有拒絕,就是默認(rèn),傅君激動不已。
擁著她就激吻起來,裙子是前面短,到膝蓋的位置,而后擺卻特別的長……手上的動作都有些大,安晚迸緊腿,阻止他手指動作,“別,別,我先把裙子脫下來。”
“來不急了!”傅君擁緊她,把她抱放在旁邊的書桌上……“我就想你穿著我們的結(jié)婚的紙紗來做,我就想,在這樣的位置,把你上了。”
耳邊是他這種粗話,可一點(diǎn)都不覺得難堪,甚至心里像刷過一層蜜似的,很甜。
男人愛你,才會無時無刻的想著上你,當(dāng)他連你的褲子都不愿意脫的時候,可想而知,兩人的感情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貌合神離吧?也許就是在將就著,將就到有一天,有另一個人挑動了你的心,便徹底走向毀滅了。
瞬間被填充,安晚握住他在婚紗上揉動的手,“別把婚紗弄壞了。”
“不會的。”
房間里,一片不和諧的聲音……
連門口的吉吉,最后都走了。
事后,安晚看著皺巴巴的婚紗,盯著站在身邊的罪愧禍?zhǔn)郑澳憧茨憧矗揖驼f要脫了嘛,這樣還怎么穿。”
“別擔(dān)心,拿去干洗店洗洗就好了。”
上面,都還有那個……濕噠噠的,他還說拿去干洗,安晚臉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都紅到了耳根子這里了。
“壞人。”
“別嘛,我就是一時之間忍不住了,你看婚紗這么純潔,這么白,讓人看著,就想做壞事。”傅君頗有道理的說著,安晚一聽,嘴角都抽了起來。
敢情,這怪婚紗咯?
婚紗表示這鍋它不背。
“就是你會說。”安晚無語的回了一句,傅君挑了挑眉,也心滿意足了,這一次,安晚全程配合著他,雖然顧及著她的肚子,但也算是盡了性。
應(yīng)該可以抵渴好一陣子了。
“明天要不要去看看婚禮的地方?”
“我們先去看看媽吧。”安晚看著傅君,“也去看看一一的親奶奶跟爸爸。”
傅君頓了頓,心里一時之間也是說不出什么感覺,盡管知道了身世,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去看看親生父母。
或者,真的是因為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他們才是親生父母的原因,所以根本沒有親情可念。
甚至,還恨那兩個個,是因為他們,才會沒有爸爸,才會被媽媽虐待。
現(xiàn)在想起來,就覺得像一個笑話啊,但傅君沒有笑,對于這份所謂的親情,他沒有任何感覺。
現(xiàn)在安晚提起,他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覺得,也該去祭拜一下。
“晚晚,關(guān)于你母親,我查過,江城那邊有一個安姓……”安慕珍跟沈慕妮是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這一點(diǎn),安晚跟傅君都可以確認(rèn)。
當(dāng)初,以為是表兄妹,實(shí)際并不是。
安慕珍的名字,改為安姓,傅君總覺得這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就去查了這個安生……
“不管了,那都是上一輩的事,人都不在了,我也覺得沒有必要了,重要的是,我們沒用血緣關(guān)系就好,關(guān)于其它的事,我不想去操心,也懶得去操心。”安晚靠在他的懷里,她最在乎的,最愛的,都已經(jīng)有了。
關(guān)于母親的身世到底怎么樣,對她來說,沒有必要。
簡簡單單豈不是更好嗎?
“好,我聽你的,不去查了。”傅君摸了摸安晚的頭,“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老公照做就好。”
“好,現(xiàn)在老婆命令你去浴室把浴缸的水放滿,你的老婆大人要沐浴了。”
“遵命,老婆!”傅君恭敬的在安晚面前彎了下腰,像模像樣的態(tài)度去了浴室……
這日子,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