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等等?!蓖蝗灰庾R到什么,安晚急忙推掇著他的胸膛,阻止著他,“不要在里面!”
傅君停了下來,喘著粗氣說,“為什么?”
“我不想吃藥?!?br/>
“那我們就不吃?!?br/>
安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臉,臉那么紅,紅唇微腫,下意識的側過臉,不敢繼續看,這樣的自己,她自己都覺得害羞。
“躲什么?”傅君用唇把她的臉放正,唇瓣貼在她的耳邊,盅惑的說,“我就喜歡你這模樣,看著讓我欲罷不能。”
說著,邪惡的頂著她,她的身子都往床頭移去……
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家里安裝了監聽器,王姨難得請一次假,結果他就來,那么湊巧,巧得她都在懷疑著。
“晚晚,你很美。”他含著她的耳垂,說話的時候,胸膛都在震動,溫暖的氣息讓她渾身發軟,本來就已經沒有力氣,剛才在榻榻米上那么激烈,為了配合著影片,又在椅子上來了一次,最后才回到床上。
她已經沒有力氣了,渾身發軟。
現在聽他說著這種話,只能嬌嗔的說,“糖衣炮彈在我這里不管用?!?br/>
“是嗎?”他笑了……低低沉沉的嗓音,充滿磁性,特別好聽,安晚在他的攻勢下,又一次攀上云端!雙手緊緊抓著他的后背。
最后時刻,他突然抽身而出。
伏在她的身上……顫抖不已,安晚的手依舊抱得他緊緊的,這種感覺,極期愉悅,她真想通了一句話。
“舒服嗎?”在她大腦還在放空,呈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在她耳邊問著她的感覺,“爽不爽?”
重重呼了口氣,安晚聲音也是軟軟的,“好累,你快走開,你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br/>
“你這個死女人,剛才抱我抱得這么緊,現在又嫌棄我了,你怎么能這樣?”傅君語氣幽怨,那死女人三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聽著,安晚也笑了起來。
“你重還不能我說啊?”
“能說,家里你說了算?!备稻矶?,小心翼翼的,怕把東西弄在床上,拿著紙巾默默的做善后工作,安晚躺在那里,雙手護胸,腿往旁邊被子里伸去,想遮住自己。
“別動,又不是沒有看過,看過摸過還親過,你躲什么?”傅君握住她的腿,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好幾億,就這樣浪費了?!?br/>
“……”安晚無語。
“晚晚,什么時候我們追三胎啊?大家都追二胎,太沒新意了,我們來點潮流的?!辈粮蓛艉?,他側著身把她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詢問道。
“不生了?!卑餐碇苯泳芙^,“兩個孩子夠了?!?br/>
“可是,我想多生……”
“你可以找別人給你生?!卑餐泶驍嗨脑?,男人都一樣,反正動動腰十個月后就有孩子了,一年后就有人叫他爸爸了,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女人從懷上孩子那刻開始,意味著失去了什么。
懷孕的苦,生孩子的痛,男人永遠都無法想像。
前二胎,他不在身邊,全是靠她一個人,他一句話想生,難道就一定要生嗎?
曾經在網站看到一個男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說懷孕不就是肚子大了點而已嗎?有什么金龜的?是女人嬌情。
那你拿十斤豬肉掛脖子上十個月試試是什么感覺?
傅君看到安晚好像生氣了,親了親她的后脖,“嗯,不生,我們不生了,有兩個孩子就夠了?!?br/>
是附和著她的話,安晚心里知道,不是真心實意的。
她不敢奢求著他有多體諒著自己,如果真的愛一個人,也許就會體會這之中的酸楚吧。
“我去洗澡了,你放開我。”
“嗯,那我們一起去?!?br/>
他從床上起來,什么都不穿,安晚真服了他,怎么可以做得如此坦蕩?他去了浴室,安晚才從床上起來,床單某個位置比起其它地方顏色較暗。
伸手摸了一下……下一秒,直接把床單扯了下來。
然后也把榻榻米的套子也拆了下來……
“晚晚,你怎么還不進來,我已經放滿水了?!备稻穆曇魪脑∈夷抢飩鞒鰜?,“現在沒空,你先洗。”
又重新把床單給換好,直到傅君洗完出來,她都還在整理。
床已經鋪好新床單,是淺紫色的,看起來,特別的舒服,一邊放著換下來的床單還有罩子,他走到她身后,擁著忙碌不已的她身體,“晚晚,你看床單這么干凈,有沒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我想弄濕它。”
“你滾蛋!”
強行把安晚的身體轉過來,親了親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毛,他很不舍的說,“我還要去工作,下次再來弄濕它?!?br/>
“……”
“晚晚,我先走了?!?br/>
“走吧走吧?!卑餐聿荒蜔┑臄[了擺手,感覺這個過來的目的,就是那啥,現在搞定了,褲子一提,要走了。
然后,留著她在這里獨守著這個家。
心里頓時很不是滋味……
傅君走出房間門口,又折了回來,剛好剛剛好在鬧脾氣,把枕頭往床上一丟,傅君站在門口處看著,饒有興致的雙手抱胸。
“真是個混蛋,滿足就走,不要臉?!?br/>
“看什么電影,就是別有所圖?!?br/>
“我真是個大笨蛋。”
安晚自語自語的在那里說著,然后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噗’的笑聲……一回頭,便看到傅君站在那里笑。
看到安晚看過來,傅君似乎又覺得這樣笑不太好,所以想收斂,結果弄巧成挫,笑得更厲害。
安晚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還不走?不是有事嗎?”
“嗯,要去G市出差兩天,傍晚出發?!?br/>
走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說,“晚晚,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不行,你摸摸?!崩氖址旁谛呐K那里,“給我點時間,我會把所有事情處理好,把該解決的事跟人都會解決好。”
“你這算是承諾嗎?”安晚挽著唇問,“要是你沒有做到的話?是不是隨便我怎么做?”
“嗯,任何姿勢都可以。”傅君含笑的回答,按過安晚的頭,在她唇上重重的吻著,戀戀不舍,碾轉親吻著,“我要走了。”
“快走吧,我還有事呢?!?br/>
“我會想你的?!?br/>
“知道了?!?br/>
終于聽到關門的聲音,安晚這才轉過身回頭,看向大門的方向,一切都恢復平靜,整個家里,靜悄悄的。
突然感覺有些清涼。
外面一道閃電然后響起了雷聲,雨好像更大了……安晚急忙拿了把傘出門,電梯已經到了二樓,她沒有等電梯,而是走樓梯。
一口氣下了九樓。
外面的雨果然大了……她站在外面準備叫著傅君的名字時,看到他的車子從前面的馬路駛過,不偏不巧,她看到了后座那里女人的半張臉。
她的心跟著一疼。
渾身血液都像倒流在腳底似的,她扯了扯唇角,這TMD的算什么事?剛從她這里離開,然后帶著另一個女人去G市。
傅君,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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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車里,傅君微皺著眉頭看著另一邊的車窗外,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一邊,安晚下了樓,手里拿著傘跟車子擦身而過。
但是坐在這一邊的彭依柔卻看到了安晚……
唇角的笑意濃了幾分。
她還真不信,她不能把傅君搶到自己身邊!
“葉清,把彭小姐送回去?!备稻蝗婚_口說道,語氣透著不善,“下次在路上碰到彭小姐,第一時間把她送回家,如果沒有時間,可以幫她叫車,彭小姐家里是有孩子的人,怎么可以跟著你到處亂跑?”
“傅先生,下次我會注意的。”葉清回答道,從敬亭山來接傅君的時候,路上在下雨,也有些塞車,突然彭依柔攔住了他的車,想讓葉清送她一程。
因為傅君跟她出去過幾次,葉清也不好拒絕,便讓她上了車,上車后,因為塞車導致時間緊急,葉清就把彭依柔帶來接傅君了,打算把傅君送到機場后,再送她回去。
其實也都不是什么事,但此時,葉清才發現,傅君好像動了怒。
“傅先生,不關葉助理的事,是我自己求他幫忙,他心腸好,不好拒絕我,才讓我上車的,下次我也會注意的?!迸硪廊崛崛岬恼f著,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傅先生最近很忙嗎?都沒有看你來M-PLUS?!?br/>
“嗯,很忙?!?br/>
“那傅先生要注意身體了,記得勞逸結合?!迸硪廊釡厝岬恼f著,“我相信傅先生有能力解決傅氏的危機?!?br/>
傅君轉頭看了眼說話的女人,她就這樣坐著,微垂著頭,十分溫順的樣子,一頭靚麗的頭發撥在兩邊,側臉,真的特別特別像安晚。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
在查過安晚所有資料后,傅君對彭依柔的出現有了很大的疑慮,長得那么像,現在工作的地方是安晚曾經工作的地方;連藝名都如此相似,一個中文,一個英文!
“傅先生,你在看什么?”發現身邊的人在打量著她,彭依柔突然轉頭看著他問……
傅君瞇了瞇眼,“是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