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韓綠旋呆呆的站在那里……
顯然沒有從傅君的話里回過神來,晚晚什么時候跟他結(jié)婚的?她怎么都不知道,晚晚也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
不可能的,如果真的領(lǐng)了證,晚晚一定會跟自己說的。
韓綠旋想追著傅君的身影去,這時,看到他車子后座的門開了,而從里面下來的女人,卻是今晚一直在暗暗看著傅君的彭依柔。
韓綠旋扯了扯唇角,把彭依柔帶過來是怎么回事?
是他要去開個房間,讓彭依柔去休息嗎?
彭依柔走路的時候,步伐緩慢,一只手扶著腰那里,看樣子,是被車子撞傷了腰。
今晚,她一直坐在傅君身邊,話很少,可韓綠旋卻發(fā)現(xiàn),她看著傅君的目光,近乎是癡戀的那一種。
“韓小姐。”從韓綠旋身邊走過的時候,彭依柔跟她打招呼,語氣輕緩又溫柔,向著韓綠旋微微一笑后,便向著酒店大門走去。
“等等!”綠旋開口說道。
然后擋在彭依柔面前,用那種特別凌厲的目光看著彭依柔,手落在她的臉上摸了摸,觸感是真實的,不是一張假臉,“你到底是誰?”
“彭依柔,這是我的名字。”
“不對!我問的是你以前的名字,在叫彭依柔之前叫什么?我一直覺得你熟悉,但是我記不起來你是誰!”韓綠旋很警惕的盯著彭依柔問道,后者依舊微笑著,拉開跟韓綠旋的距離才說。
“韓小姐,你想多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將來,我都是我,我叫彭依柔。”
“你是不是整容了?”韓綠旋緊逼著對方,“你一定整容了!你一定整容了!整得那么像晚晚,就是想來跟她搶傅君的,是不是?”
聽了這話,彭依柔直接笑了起來,“韓小姐想像力這么豐富,我建議你去當(dāng)編劇。”
看著彭依柔往酒店走去,綠旋也緊跟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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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翰看到傅君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腕的時間,“路上闖了不少紅燈吧。”
“哪個房間?”傅君沉著聲音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臉上緊繃的神色透露出他的緊張。
沈知翰不回答,站在那里望著他。
“哪個房間?”傅君又問了一句,語氣有不耐煩。
“老傅,失憶的梗裝著好玩嗎?”沈知翰突然幽幽的問了一句。
“什么裝失憶?”傅君眉頭皺得緊緊的,“你胡說什么?”
沈知翰笑了笑,看著外面現(xiàn)著這里走來的兩個女人,“209。”
下一少,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還沒有反映過來,傅君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面前,聽到樓梯那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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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安晚覺得自己很不正常,身體的反映很不正常……
她看著緊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按著太陽穴,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難道,那杯茶有問題?
湯逸塵一定要她喝下的那杯茶,難道早就為她準(zhǔn)備好的?
那俞朗有沒有參與這件事?
今天的距離,讓他起了這樣的心思,也很正常……可是,如果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讓她來臣服的話,安晚只覺得俞朗不是善類。
一邊說愛自己,一邊說愿意等自己,卻一邊背著她做這種事,讓人很失望,是真的失望。
俞朗看著安晚站在那里不動,“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強(qiáng)迫你,我答應(yīng)過你,我會等。”
“你先去洗澡吧。”安晚閉了閉眼,沒有看俞朗走了進(jìn)去。
這樣的話,算是答應(yīng)了他有下一步發(fā)展,俞朗急忙去了浴室……
安晚站在窗戶那里,把窗戶打開,冷冷的風(fēng)撲在臉上,身體的燥熱感才稍微好一些許,對方給她下的藥不算太重,所以,她的反映沒有那么強(qiáng)烈。
至少,不會像過去那一次樣,失去了理智。
風(fēng)吹在臉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眼睛會有東西涌出來,那是淚水……過去的所有記憶都回來了。
回來了……想到她跟傅君的那些過去。
想到他的那句話……安晚的心便越來越?jīng)觯絹碓嚼洌稽c溫度都沒有!
不記得,好過記起。
她寧愿選擇永遠(yuǎn)不想起來……
看到的都是自己的付出,單方面的付出,所有的付出……得到的又是什么呢?他的猶豫不決,他對另一個女人的選擇,那份選擇,到底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他的心里只有她?
安晚真的覺得很累。
她已經(jīng)不小了,都已經(jīng)二十八了,經(jīng)過的這些事情,卻像經(jīng)歷了別人一輩子的事一樣。
懂得放手,懂得讓自己展望未來的女人,才是理智的女人。
她不愿意繼續(xù)做那個被情感操控自己的女人,而是靠著理智來撐控自己的未來跟想法。
這,才是她想要的自己。
眼角涼涼的,安晚伸手一摸,碰到的是濕潤的觸感,人啊,真是矛盾體,一方面給自己灌入雞湯,一方面又在哀憐著自己。
吸了吸鼻子,她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仿佛在做最后的掙扎。
是的,最后的掙扎。
俞朗出來的時候,安晚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只是站在那里發(fā)著呆,“安安,我洗好了。”
“嗯。”安晚輕輕的嗯了一聲。
沒有看俞朗,直接進(jìn)了浴室。
那樣的背影,俞朗看到了視死如歸,還有生無可戀,他坐在床上,有些嘲諷著自己,是她帶他來酒店,也是她說要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可現(xiàn)在俞朗的感覺卻像自己在強(qiáng)迫她做什么一樣。
真的,人一旦來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嗎?
真的像別人說,先來后到真的很重要嗎?
那么多在受到傷害后找到真愛的又怎么解釋?
那么多離婚的明星,又碰到了真愛自己,一起相伴著人生他們,難道都是假的,只是媒體的炒作嗎?
浴室里,傳來的是水聲,稀里嘩啦的響著。
俞朗在酒店的抽屜里拿出兩個避孕,套放在枕頭底下,想了想,又覺得這東西很多余,然后把東西又放回抽屜里。
如果懷孕了,更好。
懷孕了,便再也不會想著離開了。
隨著浴室里的水聲,俞朗慢慢開始接受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越想,身體越燥熱……
這個時候,門被人敲響。
俞朗以為是酒店服務(wù)員,也沒有問便直接開了門,看到外面的男人,俞朗臉色一沉,“你來干什么?”
傅君盯著俞朗看,不說話。
“滾!”俞朗把他往外推著,“傅君,你識相的就給我馬上離開!”
傅君扣住他的手,瞬間把他給扯到了外面走廊那里,一把扣住俞朗的脖子,“俞朗,她是我的妻子!”
俞朗猩紅著眼看著傅君,“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忌憚你嗎?”
“是嗎?”傅君冷冷一笑,“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說完,另一只手直接對著俞朗后脖的位置一砍,“我覺得你醉了,該好好的休息。”
接著把人丟給了沈知翰,“人給你處理了。”
沈知翰輕笑的看著傅君,然后把俞朗給扯了過來,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后面趕過來的韓綠旋。
后者瞪著他。
沈知翰無辜的說,“我只是在幫他善后,人不是我打暈的。”
“你們狼心狗肺。”韓綠旋氣得不行,那邊傅君已經(jīng)進(jìn)了房間,她跑著要去打擾的時候,沈知翰另一只手把她給拽住,“你別去打擾他們。”
“你放手。”
“沈知翰,你放手!”韓綠旋有些急促的說,“你知道傅君是怎么對晚晚的嗎?憑什么到最后,還是他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配,他一點都不配。”
“配不配都是他們的事,你少滲和。”
“你放開我!”韓綠旋抽著自己的手,被沈知翰握得緊緊的,他沒有想到綠旋力氣還這么大,最后松開俞朗,讓他從墻上滑落在地上,一個用力就把韓綠旋握到了懷里。
“你就讓他們?nèi)ソ鉀Q。”
“他們怎么解決?能怎么解決?你們男人不就是一種辦法嗎?我不會讓晚晚吃虧的,不會讓她對不起俞朗的!”后面一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沈知翰瞇了瞇眼!“所以,你只是不想他受傷?”,他指著旁邊地上的男人說道。
韓綠旋微微一頓,現(xiàn)在清楚的理了一下頭緒,發(fā)現(xiàn)今晚已經(jīng)是從沈知翰嘴里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你調(diào)查我?”她震驚的問道。
沈知翰只是笑著望著她,并沒有理會她這個問題,用房卡在旁邊的門嘀了一下,強(qiáng)行把她拉進(jìn)去。
“別給別人添亂。”
“沈知翰,你調(diào)查我了是不是?”韓綠旋有些激動,拼命甩著他的手,“你給我放開,你這個偽君子,你放開我!”
沈知翰臉色越來越沉,直接把說這話的女人給推在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坐著讓她動不了,抽出皮帶給就扣住她的雙手!
最后扯下領(lǐng)帶把她的手綁在床頭那里。
“你個變態(tài),你TMD的放開我!”韓綠旋吼了起來。
“好好呆著,我把人處理好再來教訓(xùn)你!”
“……”她到底碰到的是什么怪物?認(rèn)識幾個月的時間,看到的全是他的溫柔跟寵溺,現(xiàn)在,卻對她做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