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在機場,安晚總覺各式各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這讓她渾身不自在,雖然網上關于偏向她的議論越來越多。
在傳遞著什么正能量。
她有多努力,在法國后,一直如何如何努力。
這樣的評論,總讓人覺得有些假。
傅君卻握著她的手,對于旁邊那些人的目光,視若無睹,把她護得完完整整,“別怕,有我在?!?br/>
她不是怕,她只是……有些無可奈何,吃瓜群眾向來就是恨不得你們越鬧越好,他們才有戲看啊。
像能感覺到別人的目光似的,傅君泛著寒意的目光往四周看了一眼,大家都轉開視線,又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兩人上了飛機。
安晚想像著回到北城,又會是如何的亂……
“付雨桐的事是你爆出去的嗎?”安晚湊在傅君身邊,輕聲問道。
“那是事實?!?br/>
“就是……”
“我被人戴綠帽了。”傅君打斷安晚,幽幽的說了一句,那語氣,委屈得不得了,要不是安晚就坐在他身邊,親耳聽到,要不然都不能相信。
“那怎么辦?”安晚下意識的說,“我幫你把帽子拿掉?”
“嗯,你靠近來就好?!备稻氖衷敬钤谒募缟希f話間,已經從肩上滑下,最后落在安晚的腰間,掌心無比的滾燙。
安晚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發燙。
那天,他利用洗澡的借口把她騙上賊船后,安晚主動幫他解決一次后,之后的兩天,她都小心翼翼,雖然傅君沒有再強求她來做,但每晚擱在腰間的滾燙的硬,度都宣誓著他的精力。
只是安晚選擇無視罷了。
她覺得,自己忽視能力真的太強大了。
“你別鬧?!卑餐硗髩鹤∷氖?,“現在在飛機上呢?!?br/>
“飛機有洗手間。”傅君說道。
“……”什么鬼,安晚深刻的感覺到,男人跟女人思想真的不在一個頻道上,為什么他的思想會污成這樣?
“晚晚?!备稻郎責岬臍庀⒕驮谒亩?,心尖跟著一顫,她急忙拉開距離,“你別這么近。”
“這幾天,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傅君啞著的聲音,刻意壓低,反而透著幾分禁,欲式的性感。
“看得到,摸不著,我都懷疑自己憋出病來了。”
“……”臉發燙,說得這么直白好嗎?
“今天人不多……”
渾身驀然一僵,耳廓那里被一個濕濡濡的東西滑過,那是傅君的舌頭,安晚想躲,腰卻被他緊緊按著。
“你到底要干什么?”安晚羞得一張臉通紅,泛紅的耳根,落在傅君眼里,格外誘人,兩人位置,前面,后面,側邊都沒有看到人。
安晚甚至一度懷疑,這頭等艙都被他包了。
“在這里,還是去洗手間,你選。”
“傅君,你的臉呢?”安晚無語了!“這是什么地方?你以為是在家里嗎?”
“我不管,你選?!?br/>
咬著唇,安晚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他卻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真的像他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樣,讓安晚看著心疼。
“是真的,都要爆了?!?br/>
“……”
“以后有問題,吃虧的是你。”
“……”
“你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像那天在浴缸里,你那么兇猛……”
“傅君!”安晚受不了他一本正經的調情,好像,還都是她的錯一樣。
人已經被他拉了起來,安晚覺得自己腦子抽了才會真的跟他去了洗手間,狹仄的地方,剛進去,他就吻著她。
呼吸急促。
安晚推著他,手落在他的腰上,主動解開拉鏈,這樣的舉動,傅君忍不住笑了,松開她的唇,靠近她的耳邊說,“原來,你比我還著急?!?br/>
“你給我閉嘴?!卑餐砟贸鰱|西,閉著眼,想著以前他是怎么帶著她用手來解決的動作,整個人被他按在旁邊。
“這個時候,還用手,你是要我老命嗎?”
撩起裙擺,傅君所有動作都非常快,很滑,潤,傅君心情大悅,“晚晚,原來,你早就想我了。”
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正常的女人,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撩著,怎么可能沒有任何反映?
安晚咬著唇,面色潮紅,卻依舊假正經的說,“你都撩了那么久,我不稍稍濕一下,以表敬意,怎么行?”
傅君動作微頓,接著張嘴在安晚肩上咬著,“稍稍濕一下,晚晚,我發現我真是喜歡死這樣的你了?!?br/>
“別說話,該干什么就好好干?!?br/>
“你!一定好好的干?!?br/>
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安晚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因為她覺得丟臉,可是,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刺激。
真的真的很刺激,擔心被發現,擔心發出聲音,聽到外面有任何聲響,自己的身體已經做出了緊張的反映。
傅君啞聲道,“你想我斷了是不是?”
“……”
終于結束的時候,安晚趴在那,急喘著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后的人,已經收拾得完整,一副儀表堂堂,君子翩翩的樣子。
安晚看著就來氣,真想趴了他這層外皮。
傅君拿紙巾來替她清理的時候,安晚重重丟開他的手,“你出去?!?br/>
“怎么,生氣了?”
“你快出去?!痹谶@里呆了這么久,別要動動腳趾都能想到發生了什么,偏偏他卻像一個無事人,眉宇間還盡是笑容跟滿足。
看著,特別欠揍的樣子。
“別生氣……別人都說,性,愛是最好的護扶品,你看臉色,才兩天就紅潤了,我在外面等你,你收拾好就出來?!?br/>
安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墜落了,竟然跟著他在這種地方玩……男人,是不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喜歡玩刺激的?
想到那一次,他綁著她的手。
還有她試著穿一套情,趣衣服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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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一回到位置便裝睡,緊緊閉著眼睛,雙唇泛紅,臉也是紅的,那是激烈運動下留下痕跡。
傅君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急不可耐。
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一發不可收拾。
甚至,剛才還想過,回去后,帶著她去山野,山林里,游艇上,各種地方試試……
傅君從來都不是在這種事情上不顧后果的人,可現在,他似乎,覺得只要是安晚,他想在嘗試著任何姿勢,地方,嘗盡性,帶著他們的快,感。
一直平平穩穩生活著的傅君,連著自己的成長都是中規中矩的聽從著諸詩瀾的安排,在他小學的時候,父親去世。
無遺,他是傅家唯一的單丁。
各方面,都必須極其出眾。
他也很有本事,成年后,就已經開始幫爺爺出謀,有些建議反而大有用途,在爺爺那一輩,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傅君稱為姑奶奶。
姑奶奶的孫子這一輩一直對傅氏虎視眈眈,幾年前,還傳出爺爺要重新分配傅氏的傳聞,但傅君從來不放在眼里。
即使,未來,也許會因為安晚讓他在這件事上處于劣勢,他也毫無顧及。
不知不覺,似乎安晚變得重要起來,他想,因為她替他生了一雙兒女,還教育得這么好的原因吧。
而他,也不討厭她,甚至對于她的身體,一直以來,都非常感興趣。
也許是真的累了,整整一路,安晚都在睡覺。
直到廣播里提醒已經到了北城。
“晚晚,已經到了?!备稻谒吥剜?,安晚才慢慢醒來,看著自己整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壓在他身上,急忙坐正。
“口水擦擦吧?!?br/>
“……”安晚不理,這種當,她上過一次了,這次哪還信。
傅君起身,她視線一抬,就看到肩上的位置,明顯有個位置別于其它地方,顏色較暗,貼在身上。
手擦了把息的嘴角,還真的滑滑的,是口水。
臉僵了,青了,紅了……最后,她垂著頭跟在他身后,都不知道要說什么的好。
太尷尬,太不好意思了。
“我又不計較,你像個小媳婦似的跟在后面干什么?”傅君停下步伐,牽上安晚的手,兩人一起站在電梯那里。
感覺有什么燈光對著自己這邊閃了閃。
安晚向著下方看去,竟然看到有一些類似記者的人站在那里。
“有記者?!卑餐碛胁缓玫念A感,現在電梯在下,往回走,更加不可能,可現在,她跟傅君就這樣站著。
不是讓人更加確認,她跟傅君就是有一腿嗎?
“別怕?!?br/>
傅君握緊她的手,凌厲的視線往另一個方向看去,一個躲閃的身影瞬間落入他的視線里。
這個時候,還敢做這種事,是死前的掙扎吧。
兩人一下電梯,那些記者就向著他們走來,安晚的頭垂得特別低,生怕自己被拍到,傅君把自己肩上的外套披在了安晚身上,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懷里。
拒絕讓她出現在眾人視線里。
“傅先生,請問關于網上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嗎?你跟安小姐兩人一起在法國,舊情復燃,置您的妻子不顧。”
“關于安小姐的事,安小姐,麻煩你親自向大家公開,你是不是看中的是傅先生的錢?!?br/>
“……”
安晚很想抬頭回復幾句,頭頂卻傳來傅君的聲音,“別說話,安靜的靠著我就好?!?br/>
說完,抬頭看著面前的媒體記者,傅君輕輕一笑,很自然的說,“我有吸引她的條件,我覺得很高興?!?br/>
這是什么回答?
一個女人看中了你的錢?你還高興?那是不是你沒有了錢,對方就要撇下你而去?
一個回答,頓時讓別人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下來繼續問。
傅君卻輕笑著說,“我傅君什么都沒有,有的就是錢!剛好,她喜歡,所以,這輩子,她只能呆在我身邊,因為我有足夠的錢任她揮霍。”
“……”安晚聽著這回答,嘴角都抽了。
“整個北城,試問有誰夠我傅君有錢,有顏,卻還這么年輕!所以,安晚的眼光很好?!备稻詰俚恼f,“這輩子,我只有努力掙錢,讓她隨意揮霍?!?br/>
聽著,怎么那么像秀恩愛呢?
“那傅先生,您的妻子呢?”人群中,有人高聲問道。
“她?”傅君笑了笑,“雨桐她在乎的是精神層次跟生理的生活,我年紀不小了,很抱歉達不了她的要求,只要不觸及我財產的情況下,我真心祝她幸福。”
“……”安晚。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