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宋熙城看了眼另一個房間,那里燈亮著,靜到覺察不到里面有人。
瑤瑤卻在里面。
“與其做那些無用功,不如好好照顧好孩子!都四歲了,一句話都不會說,你就沒有想過原因嗎?”盡是不耐煩的口氣。
對于瑤瑤這件事,安晚覺得自己一直有責任。
孩子從小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只是她發現得晚,以為到了一定時候,自然會說話,會叫爸爸,媽媽,后來去看醫生。
情緒異常急燥。
醫生說,帶去心理科看看。
后來檢測出瑤瑤有自閉癥!
安晚把整顆心都用在了孩子身上,各式各樣的教育方法,去看過很多醫生,都沒有效果,也就是在這件事后,宋熙城外面有了林靜妍。
起初是干妹妹。
后來,還真的就是干了妹妹!
生活,真諷刺啊。
因為離開了這里三個月,瑤瑤顯得很不安,剛在外婆家養成的規律,在這里就亂了!
強迫癥加重復癥折騰到近一點,瑤瑤才累得睡下。
安晚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第一天,過去了!
她又去隔壁房間找宋熙城,泡了杯咖啡,敲門進去……站在陽臺那里接電話的人側過身睨了安晚一眼,說電話的聲音更加溫柔,“小妍,你早點睡,不然寶寶明天又得折騰你。”
“我當然心疼你。”
“比起寶寶,我更寶寶的媽媽。”
“晚安!”
終于結束!安晚從來不知道,這個自己生活了五年的男人,竟然會如此說情話。
以前,一直以為他不會。
原來不是不會,只是不會對她說罷了。
“什么事?”
“宋熙城,我哪里得罪你了嗎?”安晚站在床尾,雙手無意識卷曲,心口澀得厲害,除去跟傅君那一夜,她覺得自己真的問心無愧。
黑眸深不見底,宋熙城臉緊緊繃著,負手在后向著她慢慢走近。
安晚后退。
整個人被抵在書桌邊緣,無處可退,宋熙城就這樣站在她面前,“今天星期三,是吧?”
安晚猛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宋熙城一手撐在書桌邊緣,一手落在他領口處,襯衣的扣子開始一顆一顆解開,剛露出的胸膛上,是指甲劃傷的痕跡,那是做某種事激烈所致。
安晚推開他,拉開倆人距離,“宋熙城,你對得起林靜妍嗎?”
“你是我妻子,我上你,是我的義務!”宋熙城回答得理所當然,扣子已經全部解開,在他松皮帶時,安晚有些認命的問。
“是不是,這樣你就會幫安炎。”
“你當你是什么?”宋熙城譏笑的反問,“現在送上門的大學生,未開苞幾萬就有了,你覺得你值五十萬?還是被別人搞過的破,鞋!”
厭惡嘲諷的話,如同刀在安晚心里刮著,鮮血淋漓。
“那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能幫安炎。”安晚的臉色再也平靜不了,那雙眼睛里有著絕望!
“不會幫!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幫!”
幾乎一整夜,安晚都沒入睡,她不敢睡,閉上眼,就是刀剁在安炎手上的瞬間,鮮血灑了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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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去了唐家!
那個十年來只踏入過一次的家,她清楚記得陶萍把那張卡給她的時候說的話-----以后,你就不要姓唐,改姓宋好了!
宋熙城城要資金,安晚來找父親,想讓他投資……
“你來干什么?”陶萍正準備出門,看到安晚站在家門口,從頭到腳就寫著晦氣兩個字!
“我來找我爸。”
“你爸?你們不早就不認鵬運了嗎?怎么,現在沒當成少奶奶,又回來啃老了?”陶萍雙手抱胸,年紀也僅大安晚十歲不到。
安晚的父親唐鵬運,十年前出軌家里的保姆,也就是眼前的陶萍,安慕珍接受不了,就這樣倆人離婚,后來,唐鵬運娶了那時候年紀僅19歲的陶萍。
“我找他真的有事。”
“如果關于安炎的事,我勸你別浪費時間了。”陶萍向著旁邊停著的卡宴走去,穿著高跟鞋,身材高挑,會打扮的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在唐家做保姆的女孩了。
看來,安炎早就跟王哥說過,保質日用口公司的老板是他爸了!所以,那天王哥才明顯不相信的口氣。
車子啟動,從安晚身邊開過時,陶萍放慢車速,瑤下車窗對安晚說,“四年前給你的錢,是當初公司一半動作資金,這些年,全靠我頭腦才安穩運轉,現在法人代表是我陶萍,廠子將來也是給燁霖打理,你跟安炎休想再打主意。”
是啊,安晚怎么忘記了呢……陶萍那么會算計,唐家這套別墅也轉到了她的名下。
“傅君,看什么呢?”身后,似乎傳來道陌生的女音。
不太真切,安晚在聽到傅君這個名字時,本能的轉身,只看到一男一女相挽著往停車位置走去。
女子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穿著辦公室LADY套裝,魚嘴細跟鞋,高挑又有氣質;身邊的男人依舊是白襯衣黑色修身褲。
安晚想到的一個詞是---郎才女貌。
尾尾的轉了身,安晚突然不知道下一站,該去哪里!
似乎到了一個死胡同,再也沒有路可走。
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了!
手機在包里震動不停,不用去看,安晚也知道是安炎,他著急,她又何嘗不著急?她只有這一個弟弟。
如果安炎真缺胳膊短腿,安晚不敢想像母親會怎么樣。
一直以來,安慕珍都以為安炎在上大學……
“我覺得,你還是笑起來時,更美!”聲音從前方傳來,安晚步伐一僵,望著幾步之遙的男人,突然的就笑了。
“傅君,你還對我有興趣嗎?”安晚直視著他的眼睛問。
心里,已經有了另一個決定。
一個強迫自己去做的決定,也是唯一的出路。
她沒有剛才那個短發女子漂亮,也沒她那般有氣質,那晚的記憶,安晚能體會到,他對她的身體很滿意,所以,才會折騰到天亮。
斂長的眼睛微微一瞇,微笑濃了幾分,他看著她,但不說話。
安晚被他的笑開得不知所措。
這是,有興趣,還是沒興趣?
“我需要錢。”頓了頓,安晚垂下眼簾,躲開他的視線,難堪的說出條件。
陪他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