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始終你好 !
——-做,愛!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看錯了,急忙再次確認,就是這樣一條信息!
沒有任何隱瞞他找她的目的!
安晚心在這一瞬間沉入海底,看著手機屏幕有片刻的晃神,后來她把這條短信刪除了!不知道該回復什么,所以安晚沒有再回復。
離開咖啡廳,電話便響了。
沒有收到她回復,傅君選擇電話!
電話號碼在屏幕上閃現,望著11個數字,竟然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記下這個電話號碼……通話的次數并沒有那么多,可卻刻在了腦海里似的。
安晚連自己的號碼都是強迫自己去記下,卻沒有想到,對于他的號碼,卻悄然無息的記下了。
接下電話,安晚對著手機喂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那邊停頓片刻,才開口,“在哪里,我去接你。”
低沉的聲音,明明只相隔一天,聽在耳邊卻像隔了幾個世紀,那么的熟悉,多了幾分清冷,深沉,安晚心里的感覺無法言喻,可是那股疼意,她卻清清楚楚的體會著。
“害怕了?”見她沒有說話,傅君又開了口,染著幾分笑意在聲音里,“怕他誤會?”
心驀然一揪,安晚納納的搖頭,“不是。”,回答是不是,而不是跟他沒有關系,變相的認了跟俞朗有關系。
即使是在通話,安晚也能清楚感覺到氣氛有些僵硬,站在那,許是有些時間久,有人路過的時候,肩膀跟她撞在一起,手機沒有拿穩。
直接跌落在地上。
到底是國行的品質好,即使屏幕裂了,也開著機,顯示通話還在繼續。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一邊道歉,一邊去撿手機,看到上面顯示通話中的名字跟號碼,井雪華微不可聞一頓,把東西給回安晚。
“如果需要我賠償,你知道我住哪里……”說完,井雪華便進了咖啡廳。
安晚后知后覺的把手機貼在耳邊,“剛才手機沒拿穩。”
“認識剛才撞你的人?”傅君沒有問其他,反而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安晚沒有注意,直接嗯了聲。
“我在皇冠酒店,馬上過來。”接著電話被掛了。
似乎結束與否,都是他說了算,都在他一念之間……
想要她做什么,從來都是他想,她沒有選擇權!
更清楚的認識到,這段關系,主與仆的關系,讓安晚更深刻知道,沒有任何未來,他即使在媒體面前,把她捧得再高,再寵溺她,一轉身,她也僅僅就是他的一件——玩物。
離過年,還有四天。
倒計時的時間。
安晚停車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車子停在酒店外……
一雙眼睛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看著她,手機收到他發來短信,告訴著她,他所在房號。
越靠近,腳步越沉,帶著視死的態度,按響了門鈴。
打開門,首先聞到的是嗆人的煙味,傅君穿著浴袍,開門的瞬間,煙從嘴里吞出來,全部落在安晚的臉上。
眉頭微微一急,安晚輕聲喚他,“傅少。”
沒有往前邁進一步,兩人就這樣,一個在里,一個在外……仿佛中間隔著萬千深淵!
他望著她片刻,幽深的眸底,涌著著復雜的神色……“打算在這里跟我說話?”,傅君打破沉默,說完,轉了身。
安晚緩緩跟著進來。
身后的門嘭的一聲被關上,往后回頭時,看到傅君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側邊,手還在半空中,那是關門的動作。
“別一副苦大好仇深的表情,到底來見我,有多心不甘情不愿啊?我不想在床,上,身下的女人像是被強,上一樣!”傅君說話向來直接。
以前是直接,至少,不會這么諷刺。
安晚冰涼的手握成了拳頭,“你放心,即使是最后一天的關系,我也會好好配合你,做好自己的本份。”
努力一笑,試圖讓傅君相信她,可她卻看到傅君眼里嗤之以鼻的笑意。
笑意一僵,所有的感覺,她都往自己心里咽下去!
她有什么資格傷懷悲秋的?
“自己去洗澡,好了后自己出來!”漫不經心的脫了睡袍,傅君躺在床,上,被子蓋在腹部以下的位置,房間里很快響起,新聞主持人的聲音。
安晚進了浴室,望著鏡子里緊繃著笑意的自己,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樣把笑容收回來。
原來,面具戴久了,也有麻木的時候,到最后,連自己都分不出,這到底是真實的,是還面具。
對著鏡子里一看,安晚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感覺腹部好像來比以前有些圓。
胖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臉,好像依舊尖尖的,并沒有長肉,肉都長在肚子上了嗎?
“如果你覺得躲在浴室里,就可以免去你該做的,那你就錯了!”門外傳來傅君略為不耐煩的聲音,安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怎么笑,才好看,試出來后,披著浴巾走了出去。
笑容盈盈的,傅君眸光深沉了些許。
“傅少,現在開始嗎?”安晚問道。
他的目光帶著審視的態度,在她的身上來回看,在找什么,安晚心里有數,男人永遠都是小氣,即使自己不想要,要放手的東西,依舊不想上面有另一個人的痕跡。
到底是愛干凈,還是自尊心作崇?
“嗯!”說完,把電視關了,躺在那閉上了眼。
室內燈光太亮,亮到刺眼,安晚剛把燈一關,就聽到傅君說,“開燈!”,命令式的口氣!
聽話的開了燈。
安晚繞到床邊,停頓了片刻,才上去,解開身上浴巾,掀開被子一角,微涼的身體向他挨過去,里面很暖,卻暖不了安晚的心。
她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一瞬間,腦海里竟然是俞朗那張認真又執著的臉!
“怎么?感覺對不起他?走神?”感覺到她動傷有些僵硬,傅君按著她的后腦勺,安晚幾乎感覺不到空氣,眼淚都要嗆出來。
最后他還是松開了她,“早知今日,你就不該來招惹我。”,他覆在她的耳邊,聲音冷如刺骨。
這世間,哪有這么多早知道?
她還是那種笑意,沖他笑了笑,眼里是因為他舉動而染上的淚痕,“抱歉,傅少。”
變相的默認著太多東西……
整個人突然被他往旁邊一推,安晚重重的躺在一邊,接著整個人就被他壓了上來,對著她的脖子就咬了上來。
他不會碰她的嘴,安晚是知道的,就像此刻,她去吻他的唇,他即刻閃在另一邊,沒有任何猶豫,唇都沒有給安晚碰到。
安晚內心苦澀,臉上卻是笑容,她問他,“傅少,你覺得我臟是嗎?”
傅君不說話,動作越發的猛,帶著懲罰跟教訓的舉動,安晚不死心,即使她的聲音支離破裂的,卻還在問他,“既然覺得我臟,為什么還讓我來酒店?”
“你倒是想得美!”傅君隱忍著身體帶給他的歡愉,額頭滲著細細的汗水,有些東西,他就是無法否認,比如安晚身體帶給他的感覺,一如第一次……美好。
即使過去那么多年,還是讓他的身體歡致到極點!
“是我的東西,我沒有理由不享用!傻子才會放棄!”他粗聲道,安晚還想說什么,他像在故意使喚壞,讓她說不再一句話來。
一開口都是嗯,啊類的聲音。
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頭都要抵到床頭,整個人被他更拽著下拉,浮浮沉沉,最后怎么結束的,安晚都已經記不清。
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直到身上沒有那份重量……她才知道,終于結束了。
浴室里,聽到有水聲,安晚緩緩起身的時候,發現床,上有紅色印記……她頓了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穿好衣服,要下床時,腹部隱隱的作疼,整個人不敢動,手按在肚子上,倒抽著冷意。
傅君出來后,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安晚僂著身體坐在那里。
“不舒服還出來賣?你倒是敬業。”微笑著走過去,看了眼床上的痕跡,紅色的血跡在白色床,單上極為明顯。
黑眸一緊。
腦海里有些東西不可抑制的涌出來……
敬亭山別墅,有個房間里,應該還有類似這樣的一張床單……那么多年過去了,久得他幾乎要忘記這件事。
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因為他的話,腹部猛的狠狠一抽,安晚的唇角發紫,“可以送我去醫院嗎?”
傅君看著她,沒有說話。
安晚祈求道,“求你了。”
“穿衣服……”他皺了下眉,卻是答應的話語,安晚把褲子套好,這么小的舉動,卻像用了她全部力氣。
他走在前面,安晚走在后面,腹部不同于其它地方的疼痛,痛起來的時候,連腳都不想邁開,而身下,那里,剛才在房間一番折騰,已是各種不舒服,痛疼,火辣辣。
當她被傅君打橫抱在懷里時,她是真的感謝他。
什么話都沒有說,輕靠在他身上,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想,遠點,再遠點,再再遠點,該多好啊?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看到傅君要下車,安晚急忙阻止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只是小事,可能婦科病吧,生理期做這種事……”她又補充一句,揚著眉很不在意的說,“不會有什么事,你去忙你的事吧。”
他一直沒有說話。
安晚推開車門,“謝謝你送我來醫院,還有三天,我希望你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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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醫生,“醫生,你說我怎么了?”
醫生是位中年婦女,深深的看了眼安晚,認真的說,“懷孕前三個月,盡量不行房事,不然就像現在一樣有流產征兆,你聽懂我意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