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梁晨長長吁出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enxuemI。com他的膽子固然不算小,但忽然從腦中出現(xiàn)一張因皮帶勒頸而痛苦扭曲的臉,還是讓他嚇了一大跳。兩次集中精力動用異能,都沒有截取到兇手的面目。但他也不是全無收獲,在最后一張畫面里,他清楚地看到了緊握皮帶的手背上,有著一只藍(lán)色的蝎子刺青。更重要的是,在畫面的一角,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小半邊身子。
看不到面貌,也判斷不出高矮胖瘦,但有一點(diǎn)梁晨卻可以確定,這個露出一角身軀的人,是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換句話說,這個人就是一名警察,而且極有可能是派出所的民警!梁晨為自己的這一現(xiàn)而震撼不已,他不由想起一句俗語:“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
“小梁,你有什么新現(xiàn)嗎?”肖副局長看到梁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皮帶,不禁微笑問了一句。他也是隨口一問,畢竟連他這個老刑警都因線索不明而陷入困境,像眼前這個沒有任何刑偵經(jīng)驗的年輕人又怎么可能會有所現(xiàn)呢!
“肖局,我有些疑問,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說!”梁晨定了定神,臉上扮出赧然的神情:“您知道的,我對刑偵是外行,恐怕說錯了讓您和何政委笑話!”
“沒關(guān)系,有什么疑問盡管大膽的說!”看著梁晨的表情,何連生不禁來了興趣,微笑道:“干刑偵這行,就得集思廣益,小梁,不用有負(fù)擔(dān),說錯了也不怕!”
“那我就說了!”梁晨清了清嗓子,向何連生,肖立軍兩人道:“我在案情分析會上,認(rèn)真聽了肖局長的講話。肖局長曾提到,在犯罪現(xiàn)場,除了兩名被害民警使用過以外的方便筷,杯子,甚至是所有的煙頭,撲克牌都不見蹤影,槍柜鎖上,門上也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由此可以看出兇手的反偵查能力十分的強(qiáng)。所以,我大膽的假設(shè),兇手或是兇手的同伙其中之一有沒有可能是我們公安機(jī)關(guān)的在職人員,比如,與被害人有隙怨的派出所民警!”
聽了梁晨的話,何連生與肖立軍皆是心中一動,隨后陷入沉思。良久,肖立軍將目光轉(zhuǎn)到梁晨身上,贊許地點(diǎn)頭道:“假設(shè)很大膽,并具有一定的可能性,很好!”
“說不定,小梁同志的這個假設(shè)真能為我們帶來一個新的突破點(diǎn)!”何連生也用贊賞的目光注視著梁晨,以一個門外漢的水平,能作出這樣大膽而有理的假設(shè),已然實為難得了。
“好了,小梁,已經(jīng)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和何政委再研究研究!”肖立軍拍了拍梁晨的肩頭,溫和地說道。
“肖局,何政委,那我先走了!”該說的都該說了,梁晨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沒什么作用,于是他向兩位領(lǐng)導(dǎo)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了刑偵大隊辦公室,下樓駕著那警車返回了家里。
客廳的電視亮著,而蘭月玉體橫陳,躺在沙上明眸微閉,明顯是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梁晨心中一暖,這小妮子肯定是在等他回來。來到沙前,他現(xiàn)蘭月仍然穿著他那件大T恤,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熒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梁晨這才想起來,白天走的匆忙,竟然忘了給蘭月錢讓她自己去挑選內(nèi)衣。伸手輕輕拍了拍蘭月粉嫩的臉頰,低聲道:“小月,醒醒,回房去睡!”
“別吵我!”蘭月慵懶地答了一聲,將小腦袋偏到另一頭,育驚人的雙峰隨著呼吸一上一下,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聽話,回自己床上睡去!”梁晨繼續(xù)輕聲喚著,然而蘭月這回連答都懶得答,抱著枕頭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無奈之下,梁晨吸了一口氣,伸出兩手將熟睡的女孩攔腰抱起,然后向臥室走去。滿懷的香軟,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梁晨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胸口的粒狀突起,又感覺到左手觸碰的**滑膩,心里不禁一蕩,他知道女孩這次又沒穿內(nèi)衣。
挪到自己的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就再準(zhǔn)備給女孩蓋上被子的時候,梁晨看到那雙玲瓏嫩白的小腳,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輕吻了一口。女孩似是有感應(yīng)地將腿輕輕一縮,卻使遮在兩腿間的T恤翻開一角,露出一抹白里藏紅的妙景。
雖只是驚鴻一暼,但那寸草不生的滑丘卻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里,用顫抖的手為蘭月蓋上被子,梁晨連忙逃離了臥室。在關(guān)門的一瞬,沉睡的女孩忽地睜開了眼睛,俏臉上紅霞飛起,粉唇低低吐出兩個字‘色狼’!
回到客廳,梁晨閉掉電視,脫去外衣鉆進(jìn)了被窩。這個夜晚,他睡的很不踏實,一會夢見女孩神秘的妙處,一會夢見那雙蝎子刺青的大手,還有那個身穿警服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照例又是蘭月叫醒了梁晨。蘭月的神情沒有任何異樣,反倒是梁晨起床后目光躲躲閃閃,似乎有些心虛的樣子。
“兒子,昨天怎么把小月一人兒扔街上了,讓你給月兒買個衣服還丟三拉四的,內(nèi)衣什么的都給忘了!”早飯時間,韓燕華又開始嘮叨著兒子。
“阿姨,小晨哥的單位有急事嘛!”蘭月眼睛瞇起兩輪彎月,搶先為梁晨解釋著:“要不然,小晨哥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再說有那些姐姐陪著我呢!”
“什么姐姐!?”韓燕華給蘭月挾了一筷咸魚,疑惑地問道。
“咳!”梁晨忽地咳嗽了一聲,然后扮出一副愁容道:“老媽,我和你說,昨天我這個治安大隊長差點(diǎn)就被人家給撤了!”
“怎么了兒了?你工作干的好好的,憑什么撤你的職啊!”涉及兒子的前途問題,韓燕華立刻緊張起來,不單是她,梁向東和蘭月也不禁繃緊了神經(jīng)。
“局里出了大亂子,西風(fēng)鎮(zhèn)派出所兩名民警被殺,兩支手槍遺失。省里市里都下來人了!昨晚案情分析會上,我被省公安廳的林副廳長點(diǎn)了名,說我在槍支管理上嚴(yán)重失職,如果不是有領(lǐng)導(dǎo)給我說情,說不定就會被撤職!”回想起會上的一幕,梁晨到現(xiàn)都覺得僥幸,也不知道政治部的薜主任說了什么,讓林副廳長息了雷霆之怒,輕描淡寫地放過了自己。
“這說明你的工作確實存在著問題!領(lǐng)導(dǎo)就算把你撤了,你也不應(yīng)該有什么怨言!”梁向東皺著眉頭說道。
“爸,你不明白,林副廳長是想殺雞儆猴,我有責(zé)任,但卻不是主要責(zé)任!如果真要較真的話,丁局,齊政委他們哪個沒責(zé)任!?”梁晨苦笑道:“憑什么拿我開刀,憑什么讓我背黑鍋,還不是因為我人微言輕,無足輕重嗎?平時我也覺得自己這個治安大隊長挺威風(fēng),但昨天我算看明白了,在市局領(lǐng)導(dǎo)省廳領(lǐng)導(dǎo)眼里,我小小副科一個根本什么也不是,說把你撤了就把你撤了!連喊冤的地兒都沒有!”
聽著梁晨的一番話,梁向東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兒子,我總覺得,只要把工作干好,自然就沒人能挑你錯處。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總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官場上的事兒我也不懂,幫不到你什么!”
“小晨哥,你一定要做大官,嗯,局長,廳長什么的,到時候看誰還敢不把你當(dāng)盤菜?”蘭月握著小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吃你的飯吧!”梁晨被女孩義憤填膺的神情給逗笑了,伸手刮了對方俏挺的鼻尖道:“再磨蹭,上學(xué)遲到可別怪我!”
吃完早飯,梁晨駕著警車送蘭月去上學(xué)。路上,梁晨隨口問了一句:“小月,昨天我走了之后你沒立刻回家吧?”
“是啊,我本來想走的,可那個婷姐姐不讓,所以只好又逛了一會街!”說到這里,蘭月小心翼翼地問道:“小晨哥,那個小曼姐姐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我看她的人不錯啊,不像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啊!”
梁晨的臉色立刻變的黯淡起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小曼,她確實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只是她的性格太過于軟弱,自小家教甚嚴(yán),對父母說的話言聽計從。憑心而論,倒不能說人家家教過嚴(yán)有什么錯,兩人的分手用句唯心點(diǎn)的話說,那就是有緣無份!
看著梁晨的臉色不對,蘭月乖巧地止住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東拉西扯想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小晨哥,昨天我和婷姐姐逛街的時候,看到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了!”
“哦,你說那個刀子嗎?”梁晨心不在焉地問道。
“是啊,那個刀子和兩個男人在一塊,我和你說,那兩個男人可兇惡了,人家只是多看了他們兩眼,他們就用那種能殺人的目光瞪過來!不過看到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又都變得色迷迷的樣子!”
“你看他們干什么?難不成他們長的很帥!”梁晨聽蘭月說的有趣,不禁笑著問道。
“和帥根本不搭邊!”蘭月撇了撇小嘴道:“我只是看到那兩人的手背上都紋著蝎子刺青感到好奇而已!”
“什么!?”梁晨猛地一踩剎車,警車輪胎與地面立刻出刺耳的磨擦聲。蘭月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前沖去,如果不是反應(yīng)及時用手臂支了一下,估計額頭就得撞在擋風(fēng)玻璃上。
“你沒看錯?那兩個人真是手背上都有蝎子刺青?”梁晨凝視著女孩呼吸急促地問道。
“是啊!我看的很清楚!”蘭月十分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冰雪聰明的她立刻意識到這件事對男人來說很重要。
“小月,你真是,真是太可愛了!”梁晨激動地捧著女孩精致無瑕的俏臉,對著白晰的臉頰重重地親了一口。
呀!蘭月出一聲輕呼,伸手捂著被親的地方怔怔地看著男人。
噴嚏連天,流淚流涕,狀態(tài)比昨天還惡劣。。。。。所以,強(qiáng)打精神碼完這一章,啊啊啊,失信了,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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