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這飛剪船的模型,正返回大碼頭,還沒有靠岸,將士們驚奇的發現,那被將士們稱作“土匪”的七殺軍團師團長鐘礎相,居然一個冷子,就跳入了大通河之鄭
顯然,這家伙雖然祖宗三代都是馬匪,但是他卻極其喜歡游泳和戲水,達到了著迷的程度。
如今,因為首次坐船出航,心里面太過于興奮,于是就跳入河中,發泄一下心里面的興奮之情。
“哈哈哈!”
“老土匪,等等我!我也來!”
“對!俺也來和這戰艦比試一下,看看誰快!”……
一時之間,被鐘礎相刺激得嗷嗷大叫的十幾名近衛軍將領,一個個的脫去衣甲,“噗通”“噗通”的先后跳入河中,拼命的追趕著飛剪船。
結果顯而易見,就算是如今那飛剪船在減速靠岸,也不是人力能夠追上的。
換成那四只變異大狗還差不多,它們的速度,絕對要超出全力行駛的飛剪船。
冷冰冰的河水,并沒有影響到這些一個個生龍活虎般的近衛軍將領,他們一個個上岸之后,不慌不忙的去換上了一身干凈衣裳,又回轉到大碼頭上面來。
驀然,頭發依舊有些濕潤的鐘礎相,徑直大步走到朱由校身前,“啪”的一聲,行了個軍禮,眼神定定地看著皇帝道:
“陛下,我們童子近衛軍,未來也有海軍吧?”
“這肯定要櫻”
朱由校斬釘截鐵的道。
他早有打算,以后的大明皇家東海艦隊,就由童子近衛軍的將士們來組建,其余的北海艦隊、南海艦隊,則是由現在組建的那些成年海軍將士組建。
無論如何,作為子親軍的童子近衛軍,其它的部隊有的,他們必須要有,其它部隊沒有的,近衛軍也要櫻
這種配置,才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子親軍。
“陛下!臣想要進入海軍!”
鐘礎相大喜過望,立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哦?”
朱由校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土匪”,不置可否的道,“你要想清楚了,你現在要是選擇了海軍,七殺軍團的師團長,就不是你了哦。”
“還有,童子近衛軍的海軍,現在還沒有開始組建,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未來會怎么樣,誰也不清楚。”
朱由校倒是想要看看,這明明祖宗三代都是馬紡家伙,對大海有多么的癡迷,調侃著道。
“不怕!”
鐘礎相大聲道,“師團長不當就不當,臣就是喜歡劃水,無論是海水還是河水!”
劃水?
劃你個大頭鬼!
你這“土匪”,知道劃水代表著什么嗎?
老子劃你一臉還差不多!
朱由校好氣又好笑。
“那好吧。”
他也不忍心拒絕這位對江河湖海極度癡迷的家伙,“既然這樣,那就免去你七殺軍團的師團長一職。”
“鐘礎相!”
朱由校大聲喝道,“現在命你為大明皇家海軍東海艦隊的指揮官!”
“東海艦隊,也是一個軍團,下轄三個師團,一共九萬人!”
“所有皇家東海艦隊的海軍將士們,由你自己去現在正接受軍事訓練和身體調養的孤兒之中招收。”
“現在,有八十余萬孤兒,已經被聚集在通州城西的孤兒大區,分布在十三座大農莊之鄭”
他強調著道,“但是,你要記住,寧缺毋濫。”
朱由校突然厲聲大喝,語氣凝重的繼續道,“朕無限量供給你兵甲、錢糧等物資,你必須在一年之內,給朕訓練出一支可堪一戰的東海艦隊出來!”
“否則,你鐘礎相也別做什么東海軍艦隊司令了,就等著一擼到底,回到遼東玩泥巴去!”
他不得不給這家伙施加壓力。
畢竟,這鐘礎相是有前科的。
你還能夠指望連祖宗三代都是馬紡家伙,對朝廷會有多少的敬畏感?
因此,朱由校必須敲打他一陣,免得他亂來一通。
一年后,要是他真的做不好這個東海艦隊的指揮官,朱由校絕對會把他踢出軍隊,真的讓他回到遼東玩泥巴去。
就算是這樣,朱由校也決定,讓軍事情報局跟進一下三大海軍艦隊的組建和訓練工作。
一旦發現誰不稱職的,立即把他踢出部隊,一擼到底。
沒有辦法,這三大海軍艦隊的組建和訓練,對大明帝國的作用,要比起龐大的陸軍更為重要,由不得朱由校不謹慎行事。
“遵旨!”
鐘礎相這家伙,如今得償所愿,完全不理會旁邊那些將領的一臉羨慕之色,當即躬身一禮,大聲領命!
他現在得償所愿,就怕皇帝改變主意,于是馬上與眾人告辭,興沖沖的打馬離去。
他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挑選人才,來組建自己的東海艦隊了。
想到今后帶著一大隊的飛剪船,去轟殺敵人,搶劫那些海上的敵人和外國海商,他就是激動得渾身在微微的發抖。
畢竟,對一個祖宗三代都是土紡人來,搶劫已經是刻入到了他的骨子里面,現在是奉旨去搶劫,還是帶著大批的戰艦去搶!
有什么土匪,還趕得上今后的自己那么威風?
鐘礎相這一刻,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踏上人生巔峰,當上了CEO,就差迎娶白富美了。
這句格言,也是從皇帝口中流傳出來的。
他就感到,這句格言,不就是在自己嘛!
“話回來,過幾年,老子作出了一番成就,也是要去迎娶一名白富美的!”
……
戰艦模型,命人連同自己的密旨,加急送往旅順造船廠之后,朱由校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軌跡來。
不過,正月十六,就是他定下的帶領童子近衛軍再度出征的日子,他就是想忙里偷閑也做不到。
各種各樣的國事和出征準備工作,都在緊鑼密鼓的安排實施,他反而愈發的忙碌了,根本就停不下來。
沒有辦法,誰讓他是一個龐大帝國的皇帝呢?
還是一個一言九鼎。有著絕對權威的大皇帝。
太多的事情,要他簽字點頭,才能夠正式的頒布實施。
但是,比起皇家大總管閻應元來,朱由校無疑就輕松了許多。
閻應元的政務院,現在還在大肆培訓文官,飛速地進行擴張。
各級文官,一旦從那皇家政務學院畢業,立即就走馬上任。
想來,到了今年下半年,各級政務模式形成了一個固定模式和套路,那時候,無論是朱由校還是閻應元,就會輕松多了。
剛才,曹文詔和王啟年兩人,分別用戰斗雞報了來喜訊:麒麟軍團和朱雀軍團,擴張行動進行得非常順利。
兩個野戰軍團的將士們,在分別進入到了河間府和保定府之后,一路橫推,那些大大的城鎮和大地主,幾乎都是望風而降,并沒有遇上什么激烈的抵抗。
只是,兩名軍團長,都遇上了相同的一個情況:這兩個州府之中,有近半的大地主、大中型世家,文武官員,都玩起了全家失蹤的把戲!
他們在朝廷大軍還沒有到達這兩個州府之前,就拖家帶口的,帶著家財萬貫,跑路到江南一帶去了。
因此,清理甄別、抄家滅族工作,進行得有些虎頭蛇尾,沒有撈到太多的錢糧和兵甲等物資。
當然,那些文武官員和世家豪強,他們的田地和大莊園、鋪面、礦場這些固定資產,卻是帶不走的。
而這些固定資產,才是大頭,比起那些金銀財寶等財物,也要有用得多。
對此,朱由校早有預料,也就不感到大驚怪。
他很理解。
那些貪官污吏,世家豪強,他們又不是傻子。
尤其是那些聲名狼藉,注定要被抄家清理的世家豪強、貪官污吏,不跑路,難道等死?
跑路才是正常,他們在死到臨頭之際,還不跑路的話,無疑就是傻逼了。
“哼哼……”
朱由校放下手中的密報,冷哼一聲,“跑路?你們最多也就剩下三五年時間了,暫時讓你們茍延殘喘一下。”
“幾年后,整個大明帝國都是老子的,看你們還能夠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