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溫言被陸曜抵在死角處擁吻,幾分鐘內舌根被他吸的發麻,一吻結束,兩人呼吸紊亂的看著彼此。
陸曜氣息粗喘:“回去繼續跟我跳探戈。”
“好。”帶著喘音答完,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再次仰頭親上他的唇。
一番的親昵后,溫言依靠在他的懷里,臉頰潮紅,吹著咸濕的海風望著那輪圓月,“四哥,回到北城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移民申請撤銷后,一靜下來她就開始思考自己的去路。
“這兩年你可以先留在紐約,我會經常過來看你。”兩年是他最大的讓步。
“我想跟四哥你回去,四哥在哪兒我就去哪兒。”扭頭親了下他的下巴,“我只是有些迷茫,不知道回去后能做什么。”
“去晏宋的公司。”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回去后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我投資。”
溫言忍不住笑了,“四哥這是要養我嗎?”
“不養你養誰?”陸曜將她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與她額頭相抵,“養你我還是能養得起的。”
婚后收到他送的那套首飾,就知道他的資金實力,他只是平時低調,從不顯露財力。
“四哥很有錢嗎?”把玩著他領間的領帶:“四哥月薪多少?”
“你是第一個問我月薪的人。”陸曜有點被她逗笑,“晏宋的創業資金是我給的,你說我月薪多少?”
“……”好吧,是她忘記了這男人的人脈網。
……
回到宴會場,兩人短暫的分開,溫言去了洗手間補妝,出來時撞上一堵肉墻:“sorry。”
習慣性的用英文,對方卻用中文回復:“沒關系。”
Z國人?
溫言抬頭,看到面前西裝筆直的男人模樣,只覺得十分眼熟。
幾秒后,她突然想起那天沈瀾在酒店掐自己,被一個男人救下……
“你……你就是那天在酒店……”
男人點頭,“是我,”
真的是他。“謝謝你救了我,那天比較匆忙,我都忘記跟先生你道謝。”
“不用謝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沒再隱瞞自己的身份,“sara是我妹妹。”
sara沈瀾,妹妹?
那他不就是……
溫言瞳孔放大:“你是X,沈城?”
“是我。”看到她眼神從感謝轉瞬為驚慌,像看到瘟神一樣向后退,沈城唇邊泛起譏諷的笑:“剛才還在謝我,現在就開始怕?你們女人還真是善變的動物。”
溫言強迫自己盡量保持冷靜,“這艘游輪已經被我們劇組包下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艘游輪是我的。”
竟然是他的。
看到他步步靠近,溫言的心更慌,想起了四年前那晚被那些人羞辱的場景,身為那些人的老大,他的手段只會更加卑劣。毣趣閱
“你不用那么怕我。”沈城停下腳步,英俊的輪廓上露出無奈的笑:“我要是想傷害你,四年前那晚就不會放你走。”
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抽出煙卷點上,“都忘了嗎?那天還是我親自送你離開的。”
記憶的閘門打開,溫言想起那天趁著無人看守,忍著疼痛跑出廢廠房,空無一人的馬路上一輛車緩緩駛來,別無選擇的攔下了那輛車,主駕駛上的男人看上去很斯文,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下車后還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上車后那個男人還建議她報警,跟她說可以送她去警局,當時慌亂下,她拒絕去警局,只想遠離那個地方。
就連到了公寓后,她都忘記了要那個“好心人”的聯系方式。
現在想想,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沒有人看守?
她怎么可能會如此的幸運,逃出去后就遇到了好心人?
……
四層總統套房里,沈城背對溫言站在窗前,外表紳士儒雅,很難讓人聯想到他就是傳聞中殺人如麻,冷血粗暴的X。
溫言已經不怕他,不然也不會跟他上來,“你那天為什么放我走?你派人抓我不就是為了試探四哥嗎?”
四哥?
舌尖舔過后槽牙,沈城揚唇一笑,轉過身與她對視:“我說不是我派人抓的你,你會信我嗎?”
“不信。”
“你這女人,就不會先說謊穩住我?激怒了我,就不怕我把你跟陸曜一起弄死這艘游輪上?”
溫言眼睛都沒眨一下:“你要是想弄死我,那天就不會送我離開。”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可你再聰明,還不是被陸曜給騙到手了?”沈城朝她走近,“如果是我派人抓的你,我又何必還要放你走?多此一舉不是嗎?試探陸曜?我那時候已經把他當好兄弟,我都準備把我妹妹嫁給你,我還懷疑他?”
他氣場太過強勢,溫言朝后退。
她退,沈城就逼近,“就那么相信陸曜的話?他那種謊言隨口就來的男人,哪點值得你信?”
“我只信他。”溫言立場堅定。
無論是誰都撼動不了陸曜在她心里的地位,一旦愛了,就絕不再質疑,因為愛的前提是信任彼此。
沈城冷笑:“我曾經也只信他,結果呢?我的下場你也瞧見了,Z國盯著我,集團這邊的人想弄死我,美方恨不得將我驅逐出境,我沈城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我的妹妹sara因為他的背叛得了失心瘋,發起病就是個瘋子,得把她給鎖起來才能防止她不傷人。”
“那是你咎由自取!”溫言一點也不懼怕他:“那些經你手被拐賣,器官被活活挖走的人就不可憐嗎?就因為你想富可敵國!殘害那些那么多人!那么多人因為你離開了自己的家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你現在怕死了,又開始埋怨別人,沈城!這屬于你的報應!你就算是死了,也無法給那些死去的人賠罪!”
“我他媽的為了錢,也是為了活命!”沈城瞬間暴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不再溫和儒雅,面容猙獰:“如果只是為了錢!誰他媽的會像我賣命賣到這個份上!你跟陸曜這種從小就生活在蜜罐中的女人又怎么能體會到我們這種底層人的痛苦?你們一出生就擁有一切!而我們一出生就是恥辱的象征!被遺棄!只能討飯為生!我們所做的一切能活著!”
“為了活著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和幸福!你們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那我就先送你下地獄!再讓陸曜下去陪你!”
手掌收緊,看到眼前女人瞳孔瞪大,還是一副不懼又嫌棄的眼神,沈城狠咬著牙,“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溫言繃緊嘴,一聲未吭。
看到她這樣,沈城竟笑了,松開她的脖子轉過身去,“還真是跟小時候一樣犟,以后別那么犟,不是所有壞人都是像我這樣會放過你。”
“小時候?”溫言心中疑惑更深,“你認識我?”
連續的問號,沈城聽的有些焦躁:“不想被我掐死就趕緊離開這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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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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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