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滿物資的倉庫里,溫言被陸曜壓在貨架上親吻。
雙手在她絲滑的后背撫摸,陸曜張口咬住她的唇,停止了這個長達五分鐘的深吻。
溫言呼吸急促,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小嘴被他吻的發紅,抬頭注視著面前這個的英俊男人,第一次有種不愿再否認自己心動的感覺。
沒錯,她承認自己沒能抵擋住這個男人的攻勢,真的心動了。M.??Qúbu.net
陸曜從她眼中看出了她此刻已經動情,但考慮到當下的環境,絕非是她喜歡的,沒再難為她,“先去我車上。”
把車鑰匙給了她。
溫言接過車鑰匙,出了倉庫后在狹窄的胡同里找到了那輛黑色越野車,望了下周圍沒人后才敢上車。
陸曜精氣十足的回了軍區,看到尚珺彥在看關于南襄的新聞。
南襄之前是Z國的一個省,因五十年前一場選舉,落選的前任總統尚東海便發起獨立宣言,帶兵北下,將南襄占為己有。
南襄與Z國隔河相望,襄河以北為南襄。
而前任總統尚東海則是尚珺彥的親叔,現任總統是尚珺彥的哥哥尚珺策。
“你要玩就自己玩,別拉上我。”辦公室里暖氣太足,有點喘過氣,陸曜將外衫扣子解開,隱約間摟住鎖骨的咬痕。
尚珺彥瞟了他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關掉電腦,輕呲了聲:“你每天美人在懷的人,又怎么能體會到我這種孤寡人的孤獨。”
“你是活該!”拿起辦公會桌上的圖紙一撕兩半,“蘇晴為什么移民南襄?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
“她沒移民,她現在還是我Z國的公民。”
“你要是說的算,蘇晴會到現在還不回Z國?”
陸曜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惜想要兩國交戰!“要有真本事,就去南襄把蘇晴追回來,開戰只能算是搶!”
“你不算搶?”尚珺彥輕哼,“你小子比我還陰險,我至少明著來,你是暗地里做手腳;要不是你讓晏宋跟蹤盛西決拍下那些照片,再匿名發給白菲,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贏?”
“盛西決給不了她幸福。”
“尚珺墨就能給蘇晴幸福?”
“別那么瞧不起尚珺墨,他至少沒動過蘇家人,你是怎么對的蘇家人,你自己心知肚明。”陸曜懶得再跟他講那么多,“只要我在西北,你小子就趁早死了開戰的心。”
尚珺彥點頭,“如果南襄先開戰呢?你幫誰!”
這話問的!
“我是Z國人,你覺得我會幫誰?”陸曜甩門離開,不想再跟他重復之前的話。
自古以來出生于君王家的疑心都重,到了現如今的21世紀也不例外,尚珺彥就是疑心太重,才會連他這個10幾年的兄弟都要懷疑,不過,他還不是最悲哀的,這男人把自己老婆都給懷疑走了,活該他孤獨!
**
晚上七點半,陸曜將溫言接到了軍區大院,之前沒退伍前他一直住這里,歐陸的宿舍離油井太近,這次地震直接裂層了,安頓好工人后,尚珺彥就讓他搬回了這里。
不同于歐陸的宿舍樓,西北軍區的大院是獨棟小洋樓加幾十平的院落。
溫言剛走進去,陸曜彎身從鞋柜里給她拿了一雙嶄新的粉色拖鞋:“特意給你備的。”
接過鞋:“謝謝四哥。”
“我不喜歡口頭上的感謝。”陸曜將她圈在兩臂間,修長的腿擠進她□□。
眼瞧著他的唇就要壓上來,溫言只好墊腳在他臉頰吻了下。
“這才乖兒。”寵溺的揉了下她的頭,陸曜換上鞋朝廚房走去。
溫言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在洗手。
“書房在二樓,你可以先去看看書,實在無聊就打開電視追追劇,飯做好你再過來。”陸曜背對著她叮囑,洗好手后擦了下,轉身看到她還站在廚房門口。
“我也可以幫忙。”
“會炒菜?”
溫言搖頭:“我會摘菜。”
“菜我已經讓保姆摘好切好了。”他從保鮮柜里陸續端出來幾盤切好的菜,“去客廳歇會兒。”
……
坐在客廳里,溫言的心一直焦躁不堪,毫無心思看劇,起身再次來了廚房門口,隔著透明玻璃的推拉門注視著正在里面炒菜的陸曜,看到他腰間系著深藍色圍裙,一副家居男模樣,要不是他一身軍綠色,真的會以為自己看錯了。
上次就吃過他炒的菜,很合胃口,以為今晚過來是例行公事的□□,沒想到,他竟又下廚。
飯菜做好后,陸曜解下圍裙,走出廚房看到溫言還站著:“怎么不坐下吃飯?”
“等四個你一起吃。”
“沒白疼你。”拉了椅子坐在她對面,加了塊雞翅到她碟子里:“嘗嘗合不合胃口。”
溫言在他的注視下嘗了一口:“很好吃。”
“學會拍馬屁了?”
“是真的好吃。”她眼神真誠,清澈的眸底仿佛流淌著璀璨。
陸曜欣賞著她這副優雅姿態,再一想到她動情時刻的嬌媚模樣,喉嚨再次干澀起來。
這種感覺一出來,陸曜就有些想笑自己,因為他發現在西川遇到面前這個女人,嘗到了些甜頭后,那方面就開始了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都想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的都與她在一起。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心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體內所有的火都會瞬間熄滅。
……
飯后,溫言要刷碗,還是被陸曜阻止,她只能拿了抹布擦桌子。
擦桌子的時候余光掃視到站在水槽前刷碗的男人,她竟想起一個詞:歲月安好。
甚至還想就這么一直下去該有多好?
一直?
一直跟這個男人生活下去?共度余生?
水龍頭關上,陸曜轉過身,看到她眼神游離的模樣,“再想什么?”
溫言回過神,與他對視,“四哥,如果我一直都愛不上你,你還會想跟我共度余生嗎?”
呵……
這話?讓他怎么回答?
走出廚房,到了她面前,“就那么不想愛我?”
“……”不是不想,是不敢……
陸曜看穿了她的內心,“跟著自己心走不好嗎?只剩下不到一年半的時間,到時候你若愛我就留下,不愛就走,你沒必要提醒自己非要愛我,我說過,愛你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我也不需要你的憐憫和饋贈?你這么聰明,應該懂我說的話。”
“我懂。”
“懂了就好。”
走到沙發前,拿起了大衣。
看他拿起大衣,溫言眼神充滿疑惑。
“很晚了,送你回去。”陸曜注視著她:“還是說你今晚想留這里?”
這個男人好像越來越狡猾,不再像以前那樣強勢霸道的留下她,而是讓她做選擇;每一個坑都挖好,就等著她跳。
溫言掩蓋掉心底的失落,也走到椅子前拿起了大衣:“我回去吧四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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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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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