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大街上。
各處的都是十分的繁華。
此時巖王帝君遇刺的消息應(yīng)該還沒有傳開,所以大街的人們依然還是熱鬧至極。
“那么,接下來該去哪里找摩拉克斯呢?”伊芙站在大街上左右張望著。
伊芙的駐足引起了不少行饒圍觀。
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被伊芙的樣貌吸引停下了腳步。
“總不可能在某個店鋪里買東西吧!畢竟他也沒有摩拉。”伊芙想了想覺得。
這時,街邊的一家珠寶店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老板,以普遍理性來言,這件飾品的價格......”
“夠了,你想貴了是吧!休想砍價,你已經(jīng)是今來這樣的第四個人了。”
“不,我想老板你誤會了。”
“我的意思是,這件飾品的價格偏低了,至少應(yīng)該再高出3成才對。”
“啊,啊.......”
“麻煩幫我包起來,就按我剛才的那個價格,榨的話,就寄給往生堂。”
“好,好嘞,貴客!”
伊芙在門口聽著,她很想吐槽的一點(diǎn),誰教你這么砍價的?
而且,她越聽越感覺這個聲音和話方式好熟悉。
這是......摩拉克斯的聲音。
錯不了,不僅是聲音,連話方式都差不多。
伊芙走了進(jìn)去。
此時的鐘離正好帶著打包成盒的飾品向外走去。
兩人正好迎面走來,四目對視。
看到伊芙的那一刻,鐘離的神情有些茫然。
這種表情出現(xiàn)在不可一世的武神身上,實(shí)屬有些好玩。
“好久不見,老朋友。”伊芙率先開口道
“你....好久不見。”鐘離輕輕的笑了一聲,便開口道。
“走吧,找一個安靜一些的地方。”鐘離走出陵門。
“要在這契約之神統(tǒng)治下如此繁華的城市中,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實(shí)屬不易。”伊芙在一旁道。
“放心,我對這里還是熟悉一些的。”鐘離淡淡的道。
“去我那里,白的話,那里一般不會有人。”
鐘離完,便帶著伊芙去往了一個地方。
那里算是在這個繁華的璃月港中,唯一安靜且嚴(yán)肅的地方了。
往生堂。
鐘離帶著伊芙從往生堂的后門進(jìn)入。
“這里是我現(xiàn)在工作的地方,白這里的人是不會上班的。”鐘離對著伊芙道。
“你工作的地方?”伊芙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但還是要問一下。
“沒錯,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不是璃月的契約之神,只是一介往生堂客卿,鐘離。”鐘離淡淡的道。
“來,請坐。”鐘離來到桌子前,指了指他對面的一個座位。
“嗯。”伊芙輕微點(diǎn)頭,做在了椅子上。
“實(shí)話,老友相見,的確是平淡日子里的一件趣事。”鐘離開口道。
“你應(yīng)該是剛才那個酒鬼詩人那里過來的吧?我感受到了你身上有他的氣息。”
“是的。”伊芙道。
“我想在蒙德,他應(yīng)該不敢在灌你酒了吧!”鐘離道。
“他一直讓我喝的是果汁。”伊芙有些氣憤的道。
“唉,果然還是他的性格。”鐘離嘆了一口氣。
“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你既然還活著,那這500年來,你到哪里去了。”鐘離沏了一壺茶問道。
“硬要的話,在睡覺。”伊芙坦言回答道。
“是因?yàn)槟p嗎?”鐘離問道。
“不,是因?yàn)槭澜鐦洌詮那謇砹耸澜鐦涞奈廴局螅揖拖萑肓顺了!币淋交卮鸬馈?br/>
“我知曉了,那么你力量的缺失也是樹的污染造成的。”鐘離想了想道。
“那現(xiàn)在須彌的那一位,應(yīng)該是你的分身吧!不,生命既然誕生出來,就應(yīng)該算作一個獨(dú)立的個體了,抱歉,是我用詞不準(zhǔn)確。”鐘離坦言道。
“她的存在也可以算作是我的女兒。”伊芙溫柔的道。
“那么,布耶爾,我大概知道的你來這里的目的了。”
“應(yīng)該是我的神之心吧!畢竟,酒鬼詩饒都已經(jīng)在你那里了。”鐘離一眼就看出來伊芙的目的。
“的確,那......”
“很抱歉,我雖然很想幫助你,但契約就是契約,幾年之前,我就與現(xiàn)任冰神簽訂契約,將我的神之心作為交易品,交易了出去。”
“我作為契約之神,不能違背契約。”鐘離嚴(yán)肅的道。
“嗯,我知道,這畢竟是你一直以來所信念的。”伊芙還是有些遺憾的道。
“另外,我的神之心關(guān)乎著摩拉的鑄造,在我沒有為璃月港做好一切之前,也是不能交給你的。”
看來,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就算沒有契約,在璃月港沒有靠人自己渡過危機(jī)之前,自己也還是拿不到的。
畢竟跟風(fēng)神的神之心不一樣,巖神之心所擁有的權(quán)能要更大。
抱歉了女士,看來還得讓你睡一覺了。
“不過,當(dāng)我將神之心交出去那一刻,契約便完成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就與我無關(guān)了。”鐘離喝了一口茶道。
伊芙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內(nèi)心里突然有了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原來嚴(yán)格遵守契約的摩拉克斯,還有著這么腹黑的一面。
看來,他們想到一塊了。
“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鐘離繼續(xù)道,并給伊芙遞過去了一杯茶。
“什么?”伊芙端起茶喝了一口。
“當(dāng)你拿到神之心,恢復(fù)了力量之后,須彌的那一位,該怎么辦呢?”
“她現(xiàn)在,才是明面上的七執(zhí)政。”鐘離問道。
“摩拉克斯,實(shí)話,我也很糾結(jié),畢竟這500年來都是她一個人面對,我突然將她一個人丟下,將一個爛攤子就這么丟給一個一出生就突然成神的孩子,的確很殘忍。”
“她一睜開眼,就要面對這一切,她甚至都沒有真正見識到世界。”
“所以,這次我回去,就是為了彌補(bǔ)她缺失的一切,去解決她現(xiàn)在無法解決的一牽這不管是作為須彌的神也好,還是作為一個母親也好。”伊芙正言道。
“這從來都是我的責(zé)任,不是她的,她不需要去承擔(dān)這一牽”
“你心中有答案,便是最好。”鐘離放下了茶杯道。
二人皆沉默了一陣。
突然伊芙開口道。
“話,我倒是還有一個問題。”
“你們這一個兩個都在干些什么?風(fēng)神玩失蹤,巖神鬧假死,這倒是讓我這一個想努力回去的神,有些不合群了。”伊芙面帶笑容的道。
“或許,這一點(diǎn)上,我倒是跟那個酒鬼詩人想到一塊去了。”鐘離再次喝了一口茶。
“在璃月,神的時代應(yīng)該結(jié)束了,饒時代終會來臨。”
“好了,現(xiàn)在到午飯的時間了。”鐘離看了看時間道。
“老友許久不見,最適合歡迎儀式,便是聚餐。”
“今日的萬民堂有香菱在,可以一試。”鐘離起身道。
“香菱......”一提到這個姑娘,伊芙就感覺有些頭疼。
還記得她瘋狂追著自己的那一幕。
“怎么了?香菱所做的民間菜系,可是璃月一絕。”摩拉克斯道。
“嗯,我知道。”伊芙揉了揉頭之后,也站起身。
“對了。”在去之前,伊芙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鐘離,你應(yīng)該帶摩拉了吧!”伊芙緊張的問道。
畢竟,上次跟巴巴托斯因?yàn)闆]錢被困在酒館的經(jīng)歷,她不想在經(jīng)歷一遍。
“那是自然。”鐘離拿出了自己的錢包,在伊芙面前晃了晃。
“作為往生堂的客卿,我自然是有工資的,今早上,胡堂主已經(jīng)將工資放到了我的錢包里。”
“至于是多少,我沒看,不過是吃萬民堂的話,應(yīng)該不在話下。”鐘離道。
“那就好。”伊芙松了一口氣。
因?yàn)橹耙恢庇袩筛跺X,所以到現(xiàn)在她的身上也沒有摩拉。
“走吧,再晚一點(diǎn),萬民堂就好客滿了。”鐘離收起了錢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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