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孩子丟了,怎么丟的不知道,死人開不了口講話,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撿走了。
石沉大海一樣,完全沒有了消息。
傅靖霆一邊用盡所有信息渠道尋找兒子,一邊是女兒,一邊是老婆,還要分神去處理公司的事。
經(jīng)歷了傅明輝一家的明爭暗斗,大家也都形成了共識,各自為政,可以互相支持,也可以互不干擾。
這一系列的動作外人看來簡單,背后有多少利益關系博弈后的最終結(jié)果。
宋暢嘆口氣,看一眼許傾城,真想敲她腦袋。
星河灣里面,傅靖霆提前讓人來收拾了,家里所有關于小朋友的東西全都清空了。
許傾城進門有些懵,她覺得不應該是這樣,可是似乎又應該是這樣。
宋暢看她杵著不動,“怎么了?”
許傾城搖搖頭。
她接過來傅靖霆拎著的東西,招呼他,“你先坐吧,暢暢,你給他倒水。”
她說著拎著東西進了臥室。
宋暢看他一眼,“醫(yī)生說循序漸進,但沒說什么都不告訴她。就算是她暫時把你忘了,夫妻關系這種,還是可以說。”
“等一段時間,她現(xiàn)在這樣,最起碼不會哭。”傅靖霆望向臥室,告訴她,讓她慢慢恢復,可是擎寒還沒有找到,她記起來,也是心傷。
“那些事情,忘了也好。”
“那你呢?”
傅靖霆去給宋暢倒水,聽聞她問,眉角輕挑,“我能讓她愛上一次,就能讓她再愛一次。”
宋暢切了聲,又忍不住笑,“傾城遇到你,總算沒有遇錯人。”
許傾城放下行李出來,就看到傅靖霆正拿了杯水給宋暢,她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客人范兒倒是拿捏的很足。
許傾城瞪她,“你能不能行?”
“怎么不行?到你家還讓我動手?”宋暢接過傅靖霆給她的水杯,喝水,穩(wěn)坐沙發(fā),屁股都不帶挪一下的。
許傾城嘖了聲,她伸手推一推傅靖霆,“你坐吧,我給你倒茶。”
傅靖霆嗯了聲。
使喚人家?guī)兔Τ鲈寒斔緳C,許傾城覺得不好,再是朋友也不能這樣,還是要客氣一點。
許傾城看他只給宋暢倒了白開水,她去找茶葉,“暢暢,我茶葉放哪兒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許傾城彎腰開水臺旁的櫥柜,傅靖霆站在她身后,拉她胳膊,“上面。”
他打開,小罐茶擺的很整齊。
“你怎么知道?比我還熟悉。”她彎著眉眼笑,她伸手拿了一盒小罐茶,“紅茶行嗎?”
傅靖霆點頭,“剛剛看到了。”
許傾城不疑有他,她最近腦子不太好使,有很多事情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可是仔細想的時候又覺得好像合該那樣。
拿了茶壺過來,他就站在她身側(cè),等著。
許傾城偏頭看他,“你去坐吧。”
男人也不動,看她把茶葉放進茶壺里,沖茶,再倒進玻璃杯里。
他拿了茶盤,端過去。
這是,完全沒把自己當客人啊!
許傾城跟過去,她端了一杯遞給宋暢,“你嘗嘗這個祁紅,我覺得好喝。”
宋暢喝一口,點頭,“嗯,是不錯啊。從哪里買的?”
“對吧,我也覺得好。”許傾城眼眉彎起來,“是從……”
話到嘴邊突然頓住了,她眉心一擰,就覺得在嘴邊兒上,可是就想不起從哪里買的。
傅靖霆看她輕蹙了眉心,接過話去,“去祁門的時候帶的,喜歡就再讓人帶一些給你。”
他這個給你,自然是對許傾城說的。
不過許傾城覺得他是對宋暢說的,只抿了唇笑,“對我們暢暢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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