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一把將手里的B超單丟到他臉上,“傅靖霆你瘋了?!是你說不要跟我玩出個孩子,你怎么能……”
許傾城要氣瘋了,她眼淚突然掉下來,“你說是避孕藥!”
所以她才沒有自己去吃藥。
男人喉結輕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著她拍打。
那天他是故意想要她喝醉,他承認他心懷不軌,可是又怕她醒了宿醉頭疼就給她準備了醒酒藥。
但當時他生氣她極力跟他撇清關系,有些話怎么傷人怎么說。
他怎么可能隨時準備好避孕藥,他巴不得跟她生個孩子。
那時候也還不知道有許愿,而且,當時他真的就是不想她酒醒后頭疼,也沒有特意要算計她,那話真就是被逼到口不擇言了。
話說出去以后他也后悔,但……說都說了也收不回來。
誰能想到還會有今天等著。
這后遺癥可夠大的。
許傾城一只手被他按住,一只手去打他,真的是氣紅了眼。
“你別激動,輸著液呢。輸完了,你再打。”傅靖霆溫言輕哄。
她懷孕了,雙胎,他的孩子?!
震驚之余就剩下了喜悅。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最高興的事情之一,他想起在醫院里見到她和許愿,小家伙被他抱在懷里,他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如果不是因為許愿要手術,如果不是因為她還處在擔心的情緒里,如果不是現場太多人。
他真的會抱著她狂親。
可他即便壓著情緒,抱住許愿的時候,依然忍不住紅了眼掉了淚,那個小小軟軟的身體,可愛的很,身上流血他和她的血。
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卻也難免會有遺憾。
他沒有參與她們過去的那段時間,但他又能從帶孩子的過程中探知到她的辛苦。
心疼她。
如果過去無法彌補,那就給她他的余生他的全部,對她好。
傅靖霆心想,他這輩子是掉進了她的坑里。
段恒在一邊看著,摸摸鼻子,傅靖霆小心翼翼的哄人的話聽的他差點跪了。
什么時候見過他這樣?
雙胎啊。厲害了。
段恒見過許愿,小萌團子不知道多可人,之前總覺得許傾城對不起傅少,他對她也很有意見。
畢竟傅少休整的那兩年,可不是休養那么清閑簡單,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身體心理雙重創傷,撐過來也不容易。
他在身邊全都見過,知道多難,所以才對許傾城諸多意見。
只是看到許愿抱著傅少喊爸爸,小嘴巴親在他臉上,看到傅少眼里揚起笑容的那一刻。
有些事段恒也明白過來,有些人不要用好或者不好,不要用對或者不對來判斷。
即便許傾城全身都是錯,傅靖霆也只要它一人。
更何況,老爺子也說了,那事兒,不該全算到她頭上。
“傅靖霆你太過分了!”許傾城哭出聲來,“我不會要的。”
“……”
看她偏開臉不讓他碰,他沉默著,到底還是開了口,“好,你說了算?!?br/>
許傾城猛地抬眼瞪住他,她咬著牙,眼淚就憋不住。
“你別哭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騙你。但我也真的沒想到會這樣?!备稻个粗?,他知道她不愿意。
他小心翼翼的哄她,不敢有半點喜悅的情緒表露,但是……
“其實,許愿有個伴也挺好?!彼植渌难蹨I,誘哄。
醫生翻著許傾城的入院資料,上面寫著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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